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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行负强忍着泪意,抱着女儿颤声道:“好了,跟爹爹回家,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掉,就仿佛是一场噩梦一般,今天睡一觉后,明天早上起来你还是那个骄傲的小公主。”
然后,他就这样拥着女儿下了楼船,回到自己的座舟上。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理会儿子归秦仲一眼。一直到下船才冷冷道:“还不快走,留在这里丢人吗?连妹妹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男人?”
顿时,归秦仲更加羞愧欲死,跟在父亲的身后离开了楼船。
离开的时候,他望着乱石岛的方向,心中冷冷发誓:“总有一日,他一定会率领军队,再次来到乱石岛,将上面的每一个人杀得干干净净。索伦,你这个畜生竟然玷污了我的妹妹。总有一日,我会将这一切报复在你姐姐索宁冰身上。”
“我发誓,一定会将索伦扒皮抽筋,一定会将索宁冰先奸后杀,这是我一个男人的誓言。”望着不断变小的乱石岛,归秦仲在内心一字一句道。
而归芹芍已经停止了哭泣,就趴伏在父亲归行负的怀中,望着不断变远的乱石岛。
隐约间,她仿佛见到了索伦,站在那个悬崖上,正在看着她离去。
自己的清白,自己的丑态,自己的尊严,全部毁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他,给自己留下了最痛不欲生的回忆,最耻辱不堪的回忆,也最惊心动魄的回忆。
他如此凶猛残忍地侵犯了自己,猝不及防地成为了自己第一个男人,将自己折磨得伤痕累累。
但是,他在自己即将堕落到最深渊的时候,又拉了自己一把,没让自己彻底沦落。
无数的情绪,纷纷涌上心头。
顿时归芹芍心乱如麻,趴在归行负的怀中再一次细声哭泣。
归行负看着女儿复杂的目光和怪异的表情,而且目光一直望着乱石岛的方向,他顿时心脏猛地一揪起,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会吧,这个小畜生不但折磨了小芍的身体,还……了她的心灵,千万千万不要啊。”归行负内心无比惶恐,对于索伦的诛心术,他在清楚不过了,自己女儿万万不是他对手的。
顿时归行负立刻决定,回到临海城后第一时间带着女儿去找某个女术士,用特殊的手段让女儿的身体恢复完璧,哪怕是假的完璧。
然后,在最短时间内,把她和凌傲的婚事给办了。
否则,任由时间这样发酵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到时候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索伦那个小畜生是魔鬼,让女人沉沦的魔鬼。
归行负想得完全没有错,因为此时归芹芍脑子里面,不断涌现出两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她想象出来的。索伦疯狂凌虐她,一遍又一遍强占她的身体。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的灼痛感仿佛更加清晰难以忍受了。
第二个画面,她噎住的时候,索伦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然后充满复杂而又温柔的一声叹息。
她拼命努力摇头,想要将这两个画面甩出去,但完全挥之不去,反而却越来越清晰。
一个邪恶,温柔,残忍,天才的男人,完全是女人的致命毒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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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严奈儿,我来了!
归行负的三万金币讹诈到手了,加上卮亭公爵预支的两万金币,索伦已经拥有了五万金币。这笔钱,已经足够作为雇佣两万佣兵的预估款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王城那边的风暴。
不论如何,这场风暴都会有一个结果。
如今卮亭公爵依旧在乱石岛海域悠哉悠哉,但是他心中清楚地知道,他的好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的军队消灭归行负的水军是一定要给一个交代的。
不能把索伦和乱石岛牵扯进来,那归氏水军攻打乱石岛一事就不存在了,就变成了卮亭军队单方面歼灭了归氏水军,这是一项天大的罪过。
趁着风暴前的这几天,卮亭和索伦都在为保护乱石岛,做最后的准备。
无数船只来往乱石岛和出云郡之间。将库存的几百万斤盐运出去,将另外两个盐场的数千盐奴运进来。
一同运来的,还有无数的粮食,蔬菜瓜果,军备物质。最最重要的,便是守卫那两个盐场的军队。
乱石岛的守卫力量太薄弱了,仅仅依靠索氏家族的那一百武士,是远远不够的。
卮亭公爵另外两个盐场的护卫队,加起来足足有近千人,刚好填补乱石岛的武力空缺。
不仅如此,在卮亭带来的三千水军中,足足有一千多人在军册中被勾掉了名字,就当是和归氏水军的海战中阵亡了。而这凭空消失的一千多人,自然也留在乱石岛,守卫这里的盐场。
如此一来,索伦的乱石岛,就足足有了近万盐民,两千多军队,势力足足膨胀了近十倍。
接下来,开凿新盐田反而不是最着急的事情,建设码头,建设城堡,反而是重中之重。
有了这些军队和新建的城堡,乱石岛虽然称不上固若金汤,但没有五千水军但想要攻破也是极难了。
归氏水军已经全军覆没了,整个怒浪王国沿海势力,应该没有一家诸侯可以集结五千水军。所以,暂时乱石岛盐场应该是安全了。
不仅如此,卮亭带来的十八艘楼船中,有十艘也被他一笔划掉漂没,当作是在那天晚上的海战中被击沉了。
然后,这十艘楼船被重新涂成了黑色,成为了乱石半岛的护卫船队。
为了乱石岛这惊天的财富,卮亭公爵几乎倾尽所有,包括自己的脸厚心黑。
……
足足十一天后,王城那边的风暴正式爆发了。
王宫派来的宦官,还有简宁率领的两千骑兵,进入了出云郡城,带来了国王的旨意。
卮亭公爵离开乱石岛,前往出云郡城领旨。索伦乔装打扮,隐姓埋名,一同前往。
在出云郡守府中,卮亭公爵跪下接旨。
旨意中,国王训斥卮亭荒唐不羁,劳民伤财,胆大包天,不仅强闯诸侯海域,在没有看清楚的情形下,擅自攻击诸侯军队,完全是罪无可恕。
但念在卮亭第一时间就向王城递上请罪书,并向归行负伯爵真诚致歉,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将其爵位下降二等,公爵变成伯爵。并且命王宫龙卫军,押解卮亭公爵回京,封锁府邸,无限期幽禁。
不仅如此,出云郡守左岛近也被牵连,剥夺官职,押回王城问罪,因为楼船和水军是他提供给卮亭的。
而卮亭带到乱石岛所有参与攻击归行负水军将士,将官全部开除军籍,开除士爵之位,贬为平民,押送王城问罪。
所有士兵全部打散,赶出军队,流放千里,罚作苦役。
接到这份旨意后,卮亭公爵心脏一颤,遍体冰凉!
这个惩罚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天下诸侯和贵族联手起来的势力,竟有如此强大吗?逼迫国王下了这道严酷无比的旨意。
尽管卮亭的船队也不应该闯入归行负的海域,更不应该歼灭归氏水军,必须给诸侯归行负一个交代。
但是,这个惩罚也未免太过于严苛残酷了。
不过,遍体生寒之后,卮亭公爵还是长长松一口气。
起码,乱石岛保住了,那每年十几二十万金币的产业保住了。
在旨意中,没有半个字提到索伦,也没有半个字提到乱石半岛,就仿佛这次风暴根本和索伦无关。就只是卮亭无理取闹,仗势欺人一般。
……
卮亭马上就要被押解进王城了,在城门之外的驿馆内,他和索伦告别。
“索伦,见到了吧,感受到了吧。”卮亭公爵道:“他们的势力有多么惊人,陛下也不得不退让。换成十年前,天下谁敢对陛下如此不敬,如今竟敢直接欺上头来了。”
痛苦叹息一声,卮亭公爵颤声道:“就只因为一个理由……陛下无子。卮离羽翼已丰,那些贵族和诸侯有了主心骨了,竟然真的借机跳出来了。”
一旦卮离,贵族阶层,诸侯集团三方势力联合起来,完全是空前的强大,哪怕国王也不得不退让。
当年在争储大战中,几乎所有贵族和诸侯都支持卮兰。却没有想到卮变从中杀出,笑到了最后。从那个时候,国王和贵族间的矛盾就已经深深种下了。
卮变继位之后,立刻在贵族中进行了大清洗,使得贵族们风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