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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不但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反而变的那般的不顾礼教,居然能惹出那么多的风言风语,其中还是和一个瘸子。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抓狂,心里有一种想把她抓回来的冲动。但是,目前宫里的形式很微妙,母后对自己渐渐不满,手里的兵权也是越抓越紧,就连禁军的统领权也要和他争,如果不是知道燕国就他这么一个继承人,母后只他一个儿子,他都要怀疑,母后是不是不想他做皇帝了。
“皇上,太后请皇上去懿慈宫相谈。”太监间细的嗓音打断了独孤寒的思绪,太后定是会问他公主的事的。“摆驾,懿慈宫!”独孤寒脸上的表情很是漠然,并没有多大的欢喜,他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森冷凛然的感觉,殊不知是他那无形的威严压的人透不过气来,还是眉宇间的冷戾,给人也畏惧的感觉,太监哆嗦了一下,忙是躬身走在前头。
懿慈宫里,太后手执一串佛珠,正细细念佛着,随着皇帝驾到的喊声传来,她才睁开了眼,放下了手里的佛珠,而她身边的宫女也忙是上前搀住。其实太后也不过四十来岁左右,一张脸只涂了浅浅的一层粉,看不出半点的皱纹,只是,她便没有穿着华贵,终年只是淡色素衣,项间挂着一串佛珠。但这便不代表太后就是一个瓷眉善目的妇人,太后的眉眼间有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强势。
“儿臣拜见母后。”独孤寒行礼道。
“皇上,到了我这,这些礼就全免了吧,我只想问问你,为何嫣儿今日出嫁,先前你却不让我好好见见她?”太后说的绵长却坚韧。
独孤寒不仅不慢说道:“母后潜心礼佛,儿臣不想因这事扰了母后的清修。”
“你扰的还不够吗?”太后冷哼一声,挥手摒退了身边所有的宫人,只剩自己和独孤寒。“皇上,这里就剩你我二人了,这事,你不想再说说吗?”
“母后,起先我反对将嫣儿远嫁天宁,但母后执意如此,儿臣最后也只能遵从母后懿旨,嫣儿任性出逃,儿臣也是费尽了心思才将嫣儿带回宫中,怕再生意外,才没让母后见上嫣儿一面。不过,现在好了,嫣儿已经顺利出嫁,如今已经在去天宁国的路上了,母后今后也不用再为此事烦忧了。”独孤寒说道。
“果真如此?”太后明显的不相信,若独孤寒这么容易放下,那她又何必费尽心机将独孤嫣嫁出去?两个都是自己的骨肉,她又何尝是舍得的?只是,一切还不是为了这个皇室,为了这个皇帝?
“母后难道信不过儿臣吗?”独孤寒反问道。
“皇上。你要知道。你是一国之君。你所做地一切。都要为燕国着想。都要为了独孤家地颜面着想!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应该很清楚。燕国就你一个正统。我所做地也只是为了让你地位置做地更稳固罢了。”太后说道。
“儿臣多谢母后地厚爱。”独孤寒虽然这般说道。心中却是很有不同意见。若太后真要他把位置做稳。就该把手上地三路兵权交出。他虽然没有外戚干政地忧虑。但作为后宫之首。完全没有必要执掌那三路地兵权。可是她不肯放?为何不肯放?没有那三路兵权。他就无法真正做稳皇帝地宝座。
“皇上。既然嫣儿已经出嫁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自己地后宫了呢?上次选地几个秀女都不错。为何皇上没有临幸呢?”太后柔中带刚。“先皇只你和嫣儿两条血脉。独孤家地血脉还要由皇上延续!”
独孤寒更是不悦。他地后宫便该由他来管。无需她来插手。更何况。父皇何以只有两条血脉。这事地原因他最清楚不过。“儿臣以国事为重。无意女色。”
“哼!”太后冷哼一声。“皇上!”她地语气加重了些。“这等借口不说也罢。如今海晏河清。四海升平。你究竟何心思我会不知道吗?我手里地兵权不是不放。只是。要看到燕国地未来。看到独孤家地血脉!”太后字字掷地。说地可以说是明明白百。
独孤寒恨别人威胁他,而此刻太后便是**裸的威胁,他心里升起一种恨,若他手握全国兵权,又怎会被人威胁?宫里头的那些女人,让他一个个生恶,他只是把那些女人作为发泄的对象,他要的只有嫣儿,只有嫣儿!只是,面上,独孤寒却是恭敬的很,只说道:“儿臣明白了。”
“皇上若真明白了,那就请回吧!”太后直接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对于独孤寒说,心里的不满更是上了一层,这是他的天下,他的燕国,可是还是有一个人,没有给予他一个皇帝应有的恭敬。
出了懿慈宫,独孤寒冷冷的回身看了一眼,这个皇宫,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他是怎么长大的,他永远记得。没有母后的关爱,没有父皇的亲近,每日里都是要他怎么学做一个皇帝,只有嫣儿,他所有的温暖只有嫣儿。从嫣儿那里,他知道什么才是美好,也知道,不再孤单的感觉,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她,只要她!
“皇兄,你是一国之君,却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娶不了,你说你爱我,难道就是要我永远见不到母后,永远不能用燕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如果你爱我,你就要有能力让天下人都同意你娶我,将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全都堵了,然后用迎娶皇后的方式娶我,那么,我就永远待在你的身边……”耳边又想起那日嫣儿所说的,独孤寒挺直了身躯,嫣儿,我会要你堂堂正正的做我的皇后的!我会要整个燕国都以你为后!独孤寒在心底不住说道。但是在心底又担心不在他视线内的独孤嫣会偏离他的所想,是心底的害怕,也是嫣儿出了宫后性格大变的原因,这一切,让他不确定。
第四十四章 意外
第四十四章 意外 同是元宵节,云海城里确是别开生命的热闹,对方浅语来说,作为独孤嫣的那一份愁思抵不过对穆青砚的热情,此刻没有感到来自皇宫的压迫,那就先暂且放下吧!云海城的元宵节有传统的花灯大会,也有河灯祈福活动。柳寄奴也代表天涯海阁,坐着花鸾,参与河灯祈福大会。方浅语脸上的笑容是掩饰不去的,那上扬的嘴角显示着她的愉悦心情,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看到穆青砚了。最为云海城里最大的商户,穆青砚也在受邀的名单中,肥肥的城主旁边,便是穆青砚。而方浅语作为天涯海阁的老板,虽然说没做什么事,但名头可大的很,此刻也在贵宾席上。
河边临时搭的戏台上,柳寄奴正在翩然起舞,方浅语一边看着一边感叹,唉,寄奴还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但是天涯海阁真正的老板,还是那“暗影”的主事;人前能歌善舞,人后却是截然不同。这柳寄奴的名声在云海城里,只高不低,虽说是青楼女子,却是无数男子梦中的女神,瞧瞧下面,这冲着寄奴芳名来的可是一层叠一层啊!
城主派了礼官说了一些官场话,方浅语才不去听那些千篇一律的说辞,身子一挪一挪,最后挨到穆青砚身边,说道:“穆大哥,等会儿,我们去放河灯怎么样?”
不知是因为前些日子流言的原因,穆青砚有些拉开自己和方浅语的距离,而且,先前只觉得方浅语举手之间真情流露,算是真性情,而现在,却也觉得,小方有些过于柔了。他正想开口拒绝,却被方浅语接过道:“这也算是我在云海的第一个元宵佳节,听说这放河灯颇有些讲究,穆大哥,你和我说说。”
看着方浅语靠近的脸,穆青砚本想拒绝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小方既然这么有兴趣,那现在就去吧!”穆青砚温和说道。
方浅语心里小小欢呼,她也感觉到穆青砚对自己的好,那是不是因为也是喜欢呢?只是,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可是男的,估计穆青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如果只是自己和穆青砚两个人走在着河边,那该多好啊!在河边走着的时候,方浅语想着,可是,偏偏,穆青砚身后有潮生和云落,自己身后,也跟着陆石。
“小方,云海城里,每到元宵节的时候,河边就会有许许多多放河灯的人。”穆青砚说道,“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有女子求姻缘,男子求功名,也有祈求财富和身家安康的,手巧的女子一般都是自己做了河灯,写上心愿,放入河里。而其他人也会去买盏河灯,在灯的外壁上写上自己所想的,在诚心祈求,不知道小方是不是也想玩玩呢?”穆青砚说着,但他的语气里却是有一种不以为然,仿佛其他人的这些行为对他来说就像是笑话一样。
“求了便能正真吗?”方浅语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