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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脚好冰。”伊淮说,“为什么不穿袜子?”
陈立果心中的悚然之感更甚,他说:“不想穿。”
伊淮说:“不穿袜子,容易生病的。”他这么说着,眉宇之间透出些忧愁,好像那种疼爱陈立果,可是又拿陈立果没办法的模样。
陈立果冷冷道:“不用你管。”
伊淮说:“先生喜不喜欢这地毯?”
这话题起的莫名其妙,这地毯前两天才换,据说是伊淮特意从k国买回来的羊毛毯子——陈立果倒是没觉得有哪里特别,只是踩上去挺软挺舒服的。
伊淮说:“这毯子躺上去可舒服了,先生想不想试试?”
陈立果这种驾照几十年的老司机怎么会听不懂伊淮的隐喻,他一听差点露出跃跃欲试之色——总算是忍住了,他道:“伊淮,你真是个疯子。”
伊淮闻言露出委屈的表情,他说:“先生说我疯,那我便疯了吧。”
他这么说着,又低头亲了亲陈立果的脚背。
陈立果发现伊淮对他的这双脚有着异于常人的兴趣,虽然他的脚的确是长得挺好看的,白白净净指甲圆润,脚踝也十分精致——但是这并不代表,陈立果能接受他亲了脚之后,再和自己接吻。
陈立果:“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吻。”
系统:“……”
陈立果说:“唉,他就不能把顺序改一下么?”先亲亲嘴唇,再亲亲脚不挺好的。
系统:“……”
陈立果说:“统儿你咋不说话。”
系统说:“你说什么?我刚才在听金刚经没听见?”
陈立果:“……”和系统的爱情没了,亲情也要走到尽头。
伊淮抱起陈立果,郑重的把他放到了地上。
陈立果再次出现了之前那种浑身无力的情况,他抿紧了嘴唇,眉目之间是一派的屈辱和冷淡。
在温暖的屋子里,柔软的地毯上,伊淮慢慢褪去了陈立果的衣物,二人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陈立果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甚至混混沌沌,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
伊淮舔掉了陈立果鼻尖的一颗汗珠,他道:“先生舒服么?”
陈立果没吭声。
伊淮说:“先生一定觉得舒服的。”
陈立果觉得这地毯是真的很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床还要舒服——电视机里还放着循环播放的新闻,他被搂进了伊淮的怀里。
伊淮抱着陈立果,说:“第一眼见到先生的时候,我就好喜欢先生。”
陈立果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隐约记得他和伊淮是几岁见面的,听到伊淮这么说,不得不感叹着小子居然这么小就这么禽兽——嗯,他的眼光果然不错。
伊淮说:“先生漂亮的好像画本里的神仙。”
陈立果心说:继续夸,不要停。
伊淮说:“又菱说她大学毕业就结婚。”
陈立果的眸子闪了闪,他没想到他家妞儿居然这么急,明年她大学就毕业了,自己肯定还能参加她的婚礼。
伊淮说:“先生到时候一定要和我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
陈立果听着听着几乎快要睡着了。
伊淮看着陈立果疲惫的睡颜,眉宇之间全是浓浓的温柔,他抱起陈立果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叫下人把那张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毯换了——这地毯他买了几百张一模一样的,已经足够用很多年了。
伊淮想要对先生做的事还有很多,但他们的时间也很长,所以并不急——可以一个个的试。
陈立果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真是肾好,简直要把他的老胳膊老腿折腾断了。
他本以为昨天是伊淮心血来潮,却没想到这小子好像被沈又菱刺激到了,因为今天他又把陈立果往窗户边上带——
陈立果贴在那玻璃窗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知道这玻璃窗不是单面的,若是外面有人,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伊!淮!”陈立果咬牙道,“你不要太过分!”
伊淮说:“先生害羞了么?”
陈立果说:“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伊淮低低的笑了,他说:“先生再紧些,就把我杀掉了。”
陈立果又羞又恼,简直要咬碎一口牙。
伊淮又说了些荤话,直到把陈立果逗弄的耳朵通红,才笑道:“没想到先生在这种事情上,这么纯情。”
陈立果伸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伊淮也不介意,偏过头来就吻住了陈立果的唇。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系统以为他只要念一天的经就好,然后过了一周,系统觉得一周也差不多了,然后过了一个月,系统心想一个月是极限了吧,然后到了四十天。
等系统的世界再次清净的时候,他和陈立果差不多都废了。
陈立果半身不遂,系统已经可以熟练的背诵金刚经。
伊淮被沈又菱刺激的太狠,于是所有情绪都发泄到了陈立果的身上。
陈立果被他酱酱,翻来覆去,打开了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陈立果:“啊,好像身体被掏空。”
系统:“……”
反正回忆过去,陈立果觉得自己只有在末日那个世界里,才这么浪过。可最大的问题是,末日有泉水,这里没泉水啊,陈立果到后面已经到了一种,看到伊淮就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的地步了——虽然他硬撑着没有表现出来,但灵魂已经彻底被伊淮做怕了。
伊淮一进屋子,便看到他的先生身体僵了僵。
他微笑着叫了一声:“先生。”
陈立果根本不看他。
伊淮说:“我给先生买了些东西。”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陈立果,听见东西两个字早就高兴的跳起来了,但是现在的他不行,他听到玩具二字,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玩了,大兄弟,再玩真的要死人的。
伊淮说:“先生会喜欢的。”
陈立果的余光看去,发现他误会伊淮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耳钉。
伊淮说:“先生戴上去一定很好看。”
陈立果面露厌恶之色。
伊淮无视了陈立果的拒绝,为陈立果打上了耳钉,那耳钉是一颗小小的红色钻石,和陈立果白皙的肌肤非常相配。
伊淮说:“我想和先生过一辈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陈立果也尝试过逃跑,可伊淮对他的防备实在是太深,看着他的人足足有三十几个——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而他联系外界的方式,也被人监视着,比如某天他想发一封邮件给旧部,正准备按发送键,那电脑就直接断了网。
然后晚上伊淮直接回来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直到他开始低低啜泣不住的求饶,伊淮才说:“先生,你若是想联系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他说的委婉,但陈立果不可能不懂。
那一次陈立果足足三天才下床,他和系统都习惯了这种麻木的生活,系统还向陈立果介绍了各类经书,并且推荐陈立果学习其中一些效果比较好的。
陈立果说:“念了伊淮就不上我啦?”
系统说:“你的精神可以保持纯洁。”
陈立果说:“精神纯洁菊花就不痛了?”
系统说:“你再废话下个世界就把你菊花封了。”
这是系统第一次这么粗暴,陈立果真心的表示希望不是最后一次——啊,好爽,用力,不要停。
系统如果知道陈立果怎么想的,估计会想亲手阉掉陈立果——虽然他已经在想了。
陈立果过着没羞没躁的日子,时光流逝的飞快。
一年后,陈立果收到了沈又菱的婚礼请帖。
这一年间,他们父女二人见过几次面,但每一次伊淮都在场。
陈立果为了让沈又菱安心,只能表现出自己是自愿的。
沈又菱虽然心有怀疑,且旁敲侧击了许多次,甚至还偷偷给陈立果递过纸条,但全然没有回应。
就好像真的是她误会了她父亲和伊淮的关系。
于是一年过去,沈又菱大学毕业,眼见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请贴上还带着些香气,陈立果看了一眼就放到了旁边。
伊淮温柔道:“既然要去参加婚礼,过几天先生和我去裁几套西服吧。”
陈立果淡淡的道了声好。
伊淮满意的笑了,这一年来,他的先生从激烈的挣扎,逐渐变成了沉默的接受,甚至于偶然的迎合。
这种变化伊淮全然看在眼里,他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