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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冯萱和冯家太瞧不起谢令善,都没给他正经配几个小厮伺候。谢令善这次去田庄收粮,又吃了瘪,一身狼狈。王掌柜本就是要看他热闹,打击他的气焰,再者,他往常也不用给冯萱汇报铺子的情况,进城后,直接去了铺子,都懒得去冯萱宅子前兜一圈。
谢令善和卫宁宁的接头没有任何人发现。
谢令善听后,也不回府了,去客栈看了卫宁宁。卫宁宁趴在谢令善怀中痛哭,谢令善心疼得软言相劝,将卫宁宁抱得更紧了。
“宁宁,你别怕,我不会再让你吃苦头的。你暂且在客栈里住着,我先回去,解决了那个毒妇,再来接你回去。”谢令善说道。
他说这话,语气狠辣,又用了“回”字,显然是已经决定除掉冯萱,霸占冯萱的嫁妆了。
卫宁宁破涕为笑,深情望着谢令善,“那我等哥哥来接我。”
“嗯,你放心吧。”谢令善心中喜悦,摸了摸卫宁宁的脸,又和她温存了一阵,想了想,问卫宁宁要了些银子,这才出了客栈。
他没直接回冯萱的宅子,而是去了药铺。
冯萱既然要给卫宁宁下药,害她性命,谢令善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买了砒霜,带着一颗仇恨的心,回到了冯萱的宅子。
冯萱发了好几天脾气,见到了谢令善,那脾气又上来了。
谢令善想要行鬼蜮伎俩,谁知道是秀才遇上兵了。
啪!
冯萱一巴掌就将谢令善打蒙了。
“你死到哪里去?没用的东西!我在家里吃苦,你倒是在外头逍遥!我到了八辈子血霉嫁给你这没用的狗东西!一个大男人还要我养着!我告诉你,我东西被偷了,没钱了,你以后就给我喝西北风去!”冯萱张嘴就骂,“还有你那个贱人妹妹,这么喜欢勾男人,我卖她去勾栏院里让她开心开心!”
谢令善血气上涌,毫不客气地反手就将冯萱打倒在地。
冯萱尖叫着,跳起来就抓挠谢令善。
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洛凌看得目瞪口呆,转而又笑了起来。
外头的丫鬟快要吓死了,连忙跑去找冯妈妈。
可冯妈妈今天又不在宅子里面,而是去了冯家,和冯老夫人嘀嘀咕咕。
翡翠听到了动静,拦住了那个丫鬟,笑着揽下了这件事,让门房的人给冯茗报信。
她之前一直没给冯茗报信,也没管冯妈妈最近的忙碌,就是等着这么个机会。
冯茗可不是冯萱那个傻的,也不是冯老夫人那个宠女儿宠得没原则的。卫宁宁溜了,冯茗知道了,必然要责罚翡翠。翡翠才不会傻傻地直接跟冯茗报信。
等到冯茗赶过来,翡翠正守在正屋的门前焦急抹泪。看到冯茗,翡翠哭着就跪了下去,“夫人……”
“怎么回事?”冯茗听到屋内动静,顿时大怒。
翡翠回答道:“奴婢也不知道。谢公子刚才回来,似乎是和小姐起了口角,两人就……小姐身边伺候的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奴婢之前被冯妈妈责罚,也不敢进屋,只能僭越了,使人给夫人送了信。”
冯茗已经风风火火地进了屋,看到冯萱和谢令善打得不可开交,两人头发散乱,脸都破了,大喝一声:“给我住手!”
谢令善动作一顿。
冯萱却是充耳不闻,趁机又抓挠了谢令善,还一副不罢休的模样。
谢令善也不能光站着被打,立时又对冯萱拳脚相向。
冯茗勃然大怒,“去将两人给我拉开了!”
冯茗是带了人进来的,她的人,她当然使唤得动,也全然不顾及冯萱和谢令善,应是将两人拉扯开,分别按住了。
谢令善见状,完全不反抗。
冯萱被气疯了,还在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冯茗冷声说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了!”
下人听冯茗说什么就是什么,用帕子塞了冯萱的嘴,将她压得更牢了。
谢令善看向冯茗,“你是冯家的人?”
冯茗挑了挑眉,“我是冯家的大小姐,嫁了罗知府为妻。你喊我一声罗夫人好了。”
也就是不把谢令善当亲戚了,话中还带着对谢令善的警告。
谢令善看了眼狼狈的冯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挣脱开身边的下人,对冯茗拱手行礼,接着就坦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让罗夫人见笑了。内子脾气暴躁,也不知道是谁惹了她,我一回家,她便朝我发了脾气。本该在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却是一个也没见到。我外出处理铺子的事情几天,内院就成了这副模样……那些人都是内子的下人,我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过问内子的陪嫁。罗夫人既然是内子的嫡亲姐姐,还望您暂时帮忙,管一管这内院的事情。”
第915章 冥婚鬼新娘(二十三)
洛凌都忍不住要给谢令善叫好了。
冯茗眼睛一亮,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妹妹这院子里如今这么混乱,我自然是要管一管。”
她直接让自己的下人去将冯萱的下人们都压了来。
凝香被人从房内拖了出来,骂骂咧咧。那婆子冷笑,一脚踢在凝香的膝盖窝,凝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要哭嚷,却叫那婆子狠狠拧了一把,又堵了嘴,压得起不了身。
翠怡也被人从柴房架出来,人已经脱了形,快死了似的。架着她的人一松手,她就软绵绵趴在地上,两眼呆滞无神。
洛凌见状,凑到了翠怡耳边,小声道:“大姑奶奶要来主持公道了,你可要抓好了机会。那簪子是凝香拿出来的,是凝香偷的。”她声音幽幽,缥缈得如一缕风,吹进了翠怡的心里面。
翠怡无神的稍微动了动,看向了站在屋檐下的冯茗,嘴唇翕动,却是难以发出声音来。
洛凌只好又助她一臂之力,给她灌输了点力量。
这鬼神之力当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可翠怡现在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反倒是轻易接受了这股力量,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了,哭诉道:“求大姑奶奶给奴婢做主,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小姐的东西,全是凝香片面之词,冯妈妈就让人将奴婢关起来了!”
这翠怡也是机灵,不敢说是冯萱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打了一顿。
冯茗挑眉,“怎么回事?”
翡翠心中暗暗叫好,上前禀告道:“之前小姐说是屋里丢了东西,冯妈妈处置了。”
“丢了东西?”冯茗眼神锐利,漫不经心道,“冯妈妈人呢?难道这事情还没处置好?”
凝香瞪着翠怡,却是被堵了嘴,说不了话。
本来挣扎不休的冯萱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向翠怡,又看向凝香。
凝香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因为有冯妈妈关照,只见过冯萱对其他人拳脚相向,却还从没被冯萱这样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过,又因为心虚,整个人都瘫软了。
冯萱的下人们都在想着如何自保,倒是没注意,可冯茗这边的人看得分明,各个都露出了了然之色。
翡翠说道:“冯妈妈去了冯府。”她看了眼谢令善,“上次小姐从冯府回来,奴婢发现谢家小姐不见了,禀告了冯妈妈。冯妈妈将奴婢斥责一顿,关了起来,之后就经常往冯府跑,想来是要请人寻找谢家小姐。”
谢令善佯装震惊,“你说什么?妹妹不见了?”
翡翠跪下道:“奴婢上回被冯妈妈一块儿拉去了冯府,交代了谢小姐屋中的小丫鬟伺候着谢小姐。回来才知道,谢小姐在那天就不见了,府里没有管事的人,她们想要去冯府报信,门房却是不搭理。”
冯茗气得发抖,“荒唐!太荒唐了!”
她原来不关心冯萱,却也知道冯妈妈打理冯萱的事务多年,可说是一手把持了冯萱的内务。上次因为冯萱打死了夫婿的事情,冯茗就对冯妈妈有所不满。但冯老夫人一味心疼冯萱,冯妈妈没成了那撺掇主子胡作非为的刁奴,反倒是成了大功臣,还得了冯老夫人的赏赐。
冯茗会派翡翠来,就是信不过冯妈妈等人,没想到这人果然愚不可及,又喜欢自作主张。翡翠倒是被她给制住了。
冯茗盯着翡翠。
翡翠熟知冯茗的脾气,低声道:“是奴婢没本事。夫人,这话奴婢本不该说的,可冯妈妈管着宅子里上上下下的事情,就是奴婢这次给您报信,都是花了十两银子给那门房,才能驱使他跑一趟。”
冯茗咬牙切齿,回头又冷冷扫了眼冯萱。
冯萱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卫宁宁不见了,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