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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善事,可不能惹怒了老天爷哦。”
李婆却道:“善事也得分类啊,可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去给人当枪使。那可不叫善!叫蠢!哼哼,自己倒霉不说,还扯累着无辜的人。”
白灵越听脸色越难看,李婆子的话外之音,她岂能听不懂?
那次帮夏娘,她也打的是想让白彩出丑一下的算盘,没想到,却得罪了这里的地头蛇。
桐城守备张长欣手握重兵,又娶了太守的女儿,也算有一定势力的人。而她只能算是个小老百姓,就算她将真实身份亮出,也没有人会信。
白彩还在时,不知道怎地,没人来找茬。白彩一走,直接有人将小饭馆给烧了。把白芳蔼他们给恨的啊,恨不得将白灵给扒了皮。
白灵还想狡辩,说不定是突厥人烧的呢?
白芳蔼当时一口就想啐上去,我呸,还突厥人呢,怎么突厥人打来时,小饭馆没事,偏偏突厥人要消停了,小饭馆被烧了。说是突厥人烧的,谁信呢!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验证了他们的猜测,不是有人在山脚下晃悠,一看就是地痞**之流。
白不弃下山去探望里正时,曾被他们给堵住,要不是白不去会武艺,现在估计还在床上躺着呢。
白不弃也从袭击他的混混口中得知究竟是谁派他们来报复他们。这么一追究下来,还是当初白灵帮夏娘出头惹的祸。
白灵自知理亏,在这个家里,愈发的夹着尾巴做人。
白不弃看着直摇头,一个大小姐做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
要真这样,还就没有白芳蔼各种抱怨了。
偏偏何氏见白彩不在,不安分了,拐弯抹角的跟白不弃说要替白彩管家,怎么着她也是白彩嫡母不是。白不弃是个精明的,自然不同意,也不能直说,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何氏更气了,直接当着大家的面问白不弃家里还有多少存银,她先给代管一下如何如何的。
白芳蔼可不同意了,这些银钱可都是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啊,这何氏说要管就能管吗?
白不弃早些年在丞相府呆过,对何氏终究是有几分尊敬的。但柳絮白桦还有白芳蔼可不一样。他们对白家对丞相府都没有那么的归属感。在他们心里只有尚书府。何氏想在他们面前耍威风是不行的。
是以,白不弃两面都讨不了好,可怜了这个左右逢源的精明人哦。
远在桐城蔚沧县的白彩可没心情去猜自加那几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怎么样了。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突厥跟大胤朝到底要不要打仗。
白彩向来是个随性而为的人,要不,怎么正值事业上升期,一句话,我不干了,就撂挑子了呢?
这要打不打的,白彩也挺焦心的。当然,白彩绝对不是盼着打仗,更没有认为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强悍,对上千军万马能有多牛掰。只是单纯的对时事好奇。
达尚铎还是每天都要来找白彩挑战。不过,白彩每次都赏给他俩白眼。改武斗为文斗。
每次虐的白彩那叫一个爽歪歪啊。
偏偏达尚铎还没有身为大块头的自觉,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在“文”上狂虐白彩。
唯有杜泽米在一旁看的明白啊,这白小白脸纯粹是逗狗啊。
白彩注意到,这几天,每天都会出去几支队伍。每次人也不多,一对五十几人。一天也就出去几百人。还是分批的那种。
不过,还没有轮到他们,所以,白彩也不知道到底出去干什么。不过,每次她都能看到有人负伤回来,也会看到每支队伍都会少那么几个人,有时是十几个有时是二十几个。
白彩知道,这军营里,其实没有表面上的你们安静。在这波澜不惊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惊涛。
如果,如果,能确定那帐篷里到底是什么人,或许,她就会明白了,这场战场的目的所在。
白彩美眸之中,一抹厉光一闪而过,她可不相信,上面聚集这么多兵士,仅仅是为了抗击突厥。
虽然不知道这半年来朝堂上风向如何,但是,以她看来,那些酸腐古董可是最见不得兵戈。皇帝司马霆想来是想出兵也出不得吧。
只是……白彩紧咬着淡粉色的下唇,她可不想跟着瞎掺和啊。
她就一个仙葫空间,被她拿来种田和当贮藏室用。还有一颗精通二十一世纪各种学科知识大脑,外加自保的身手。除此之外,她可什么都没有啊。
面对千军万马,就算是她这样的顶级杀手,也只能被踩成渣渣好不啦。
白彩心里泪奔,她一向最是识时务。╮(╯﹏╰)╭这么一想,白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群废物,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桐城城区某一大宅内,一身着锦绣华服的中年人对着跪在地上的手下大喊。
“明儿!”坐在一红木大椅上的老人拿着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
“父亲!”中年人见老头发话了,也没敢再发火,只是探寻的目光看向老人。
老人挥退众人,阖着双目,手按在拐杖上,叹了口气,“天要亡我郑家啊!”
中年男人不甘心的问道:“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老人仍是闭着双目,听见儿子这么问,反问道:“还能怎样?”
中年男人面色狰狞,额上青筋迸起,“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二叔在朝中官拜尚书,只要二叔在,我们还顾忌什么!”
083 军法处置(一更求首订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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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睁开双眸,眼中满是岁月历练过的沧桑,按在拐杖上的布满褶皱的手背青筋凸起。深深的望了自己儿子一眼,“你这是将郑家往死路上逼!”
“父亲,您这是在自欺欺人!”中年男人指着东方,眼中满是红丝,一字一顿的说道:“您、应该、知道,郑、家、的、浩、劫、来、了!”
中年男人深深吸了一口子,一甩宽袖,眼中满是决绝:“我郑可明所做的都我为了郑家,无愧于天地!”
男人名叫郑可明,桐城郑家现任家主,坐在红木椅子上的是他的父亲,上任郑家家主郑服民。
郑服民叹口气,“红儿跟兰儿母子俩你准备怎么办?”
郑可明一愣,“她们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是我的外孙女,父亲,郑家就护不了她们吗?”
郑服民冷笑,“母女俩的确是一个德行。”语气之冷漠无情,完全不像是在谈自己的孙女跟曾外孙女。
郑可明想了一会儿,认真道:“我会好好处理的。定不会要父亲跟二叔担忧。”
想到自己二弟,郑服民眼中闪过怀念与愁思,最终都沉寂在他幽邃的眼底。“你自己长点心吧,别老让你二叔跟在你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郑服民强撑着惨败的身子颤悠悠的离开了,与天斗,斗的过吗?
桐城,蔚沧县,峥嵘山脚下。驻扎着数万人的兵马。
白彩现在整天是浑浑噩噩,浑浑噩噩。带来的地瓜。还剩一半。
邓河就觉得奇怪,这白阿四也是个男人。怎么饭量忒小?
白彩随口回了句:“吃多伤胃!”姐姐是个安静的病弱美男子好不啦。
他们统领是王虎,校尉一个。官还挺大。不过,对方官再大,也跟白彩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更何况,对方还不止一次两次的克扣白彩的份利。虽说只有几斤糙米几根咸菜的,但那也是饭啊!
白彩委屈的咬着小手指看着周围的大老粗美哒哒的吃着热气腾腾的汤饭。就只有她,是碗带着冰渣子的水,当然,如果是火眼金睛的话,你一定可以看见碗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米粒。
没办法。不是她不想去打碗热汤饭吃,可是每次都能有人上来将自己准确无误的挤掉啊我摔!
白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滴,他们是大男人又在军营里,难免会没有礼貌的啊。木关系的说,木关系的说……
才怪啊!白彩怒瞪着正美滋滋的吃着热饭的众人,阶、级敌人!
邓河哀叹,“你这么个小个,抢不到饭是很正常的。我碗里还有,要吃不?”
白彩摇头,“谢了啊,不用。”她才不要吃别人的剩饭呢。
现在这几天王虎有事没事就将他们这一队人马拉出练练。他们得有几百多个人吧。上午下午分开练。可是白彩就纳闷了啊,她上午练完了,下午为毛还要被点名接着练啊。
趁着吃饭的功夫。白彩自己悄悄烤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