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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缠绵病榻多日,不当家也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个贵哦。”
白彩凉凉道:“既然没钱,你们呆在家里做嘛?要我养你们?出去做工也比呆在家里强吧。把钱分吧分吧,散伙吧。”
拜托哦,白彩无语,原主是肿么想的啊,她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再说,女扮男装入朝为官,有朝一日若是身份暴露,可得死一票人啊。欺君之罪在哪个朝代都是厉害的紧啊。
“大人!”
“公子!”
众人皆失色,好像白彩要散伙对他们是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要是白彩再多说一句,估计他们就得自裁以谢天下了。
白彩摆手说:“既然不散伙,就给我安分一些。想些能赚钱的活计吧。”
“要不,我去给人当个教书先生。”白彩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原主可是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大能啊。
“不可!公子您现在是女装打扮,必有不少……”白桦忸怩着不同意。
白彩懂他的意思,哎,长的太招人就是不好啊。祸水啊祸水,再次小小“唾弃”了一番自己的美貌。
白彩随口问了句:“家里有多少地?”这一点原主还真不知道,出了帝都就病,一连病了多日,至今连他们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只知道是桐城范围。
白不弃将他们现在的不动产详细的给白彩说了一下。简单的说就是这间破屋子再加上南山的荒地。
“整个南山啊。”白彩有些暗喜,山上好东西可多了啊。白彩自觉的将南山化作她的所有物。只是,瞧着四人脸色咋那么不对劲呢?
白不弃硬着头皮给白彩解释了一下,“公子,我们在的村子是西前村。我们现在住在西前村南山的半山腰。住的屋子是先前山中猎人留下的。那老猎人拿着小人的几两银子走了。这里环境着实荒凉,要不是大人身体已经再经受不住长途奔波,我们便在这里歇了下来。”还有他们也着实是不知道该去哪了。在城里吧,没钱住房。要是再再走几十里,就得到塞外了。怎么想都是个愁。
白彩凉凉的说道:“那真是本公子不给力了啊!”说罢,还像模像样的长叹一声。
“屋前不远就是一个湖泊。据说那里淹死过不少人,有妖孽作祟。”白不弃继续道。
白彩嗤笑:“子不语怪力乱神,不弃管家啊,你这可不对啊。”
芳娘捏着秀有并蒂莲花的小手帕,白着小脸,尖声道:“可是山中有猛兽啊!大人!”山林中的狼豺虎豹可不是唬人的。
白彩看向白不弃,想听他怎么说。理藩院尚书的管家会被几个野兽吓破胆吗?
白不弃道:“的确是这样,大人。西前村鲜少有人去南山。甚至连山脚下的地都不敢有人种。只有少数家里实在是穷的才上山去抓几只野兔。有不少野兽伤人的时发生。”
白彩抱臂,问道:“你们有见过吗?”
四人皆是摇摇头。
白彩嗤笑:“你们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呢,就被没影儿的野兽给下破了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野兽伤人,地方官是吃屎的吗?”
白不弃面色一滞,想说什么却也没有说出口。
白彩拿了只粗陶茶碗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抛着玩。嗯,这手感真不怎么样啊。
芳娘担忧的看着白彩,好一会儿,才慢腾腾的说:“大人,您别打碎了,家里可没几只碗。”
茶碗安然的落在白彩掌心,白彩目光冷淡威仪,扫视着底下的四人,道:“别叫我大人了。叫我姑娘就好。”
“可是……”白不弃面色犹豫。就连白桦也是一脸的难堪。
白彩哼道:“我都换了身皮了,你们也磨蹭什么?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要脸干嘛?”
芳娘心里暗嘀咕着:莫非这大人病了一场,脸皮也厚了几层不是?
“我跟白桦出去逛一下啊,你们几个准备饭哈。走吧,白桦。”白彩背着手,哼着小曲乐呵呵的出门了。
白桦应声,跟了上去。
芳娘问白不弃,“管家大哥,琼白怎么改了名儿啊。”
柳絮抚弄着鸦翅般披在肩头的青丝,斜了一眼芳娘,笑意吟吟道:“这就不是芳娘姐姐该管的了。再说,如今就我们几个跟在大人身边,不,是姑娘。怎么着,都得以姑娘为主心骨啊。”
芳娘嘟囔着:“我又不是不知道。”
已是十月,屋外已有几分萧瑟的景象,秋风乍起,吹落片片黄叶。远望大山,色彩斑斓甚是好看。明艳艳的红,炫烂烂的黄,其间还有深绿墨绿等诸多颜色。
白彩就奇怪,你守着一座大山,你还能困顿成这个模样。真是服了山中的猛兽了。连影子都没见呢,就将几个大活人给下个半死。
“白桦,跟我到屋前的湖泊看一下。公子嘴里都淡出鸟儿了。”白彩混不在意白桦惊诧的目光,大摇大摆朝小湖泊走去。至于湖中有妖孽啥米的,白彩是不信的。
要是有,那最好不过,白彩还想穿回去呢。谁爱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还危机四伏的古代啊。还不是上下五千年中的某一个朝代!
白彩泪奔,白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啊!
山脚下有不少住户,但大都家里都围着高高的泥墙或是石墙,当然贫困一些的用篱笆当墙的也有。在山腰,还能听到山脚下村民争吵的声音。山上鲜有人来,除了几个不怕死的猎人,没有人敢到山上来。半山腰好地有很多,只是没有人敢开垦。就这么荒着,倒是便宜了白彩。不过,现在她什么也种不了。谁让这是秋天呢。
他们现在住的屋子是山中猎人留下的,几两银子的屋子,能有什么好东西?黄泥,茅草。不是东边缺一层茅草就是西边的墙有个大窟窿。窗纸被风一吹,哗啦啦的响。看着住的地方那单薄的小模样,白彩很担心能不能安全的过完这个冬天啊。
湖泊离他们家只有一百来米的距离,与其说是湖泊,倒不如说是淀泊来的好。大片大片的芦苇随风飘荡,灰白的芦花飘来,打在白彩的脸上。白彩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明明有很好的条件嘛!至少有些东西吃吧。
白桦忍不住的问道:“姑娘,您在笑什么?”
白彩捏捏白桦的脸蛋,看着大片的淀泊,笑道:“我想我们以后不愁吃了。”而且还能过的很好。即使是没了官职,没了家族庇佑。
白桦鼓着腮帮子说:“沐白是不会让姑娘受苦的!姑娘大可放心!”
004章 捉鱼做饭
时值中午,日头正盛,白彩看着淀泊里清凌凌的水,就开始浮想联翩。她想吃水里面的鱼。
让白桦去取来竹竿、丝线还有一根烧完的针。做了一个简易鱼竿,顺便挖了几根蚯蚓。寻一片绿荫,白彩坐在湖边,钓了起来。
本来她想能够钓两三条巴掌大的小鱼就不错了。
没想到……
白彩捶捶胳膊,心想:这个身子还真是娇弱啊。也是,人家是文状元又不是武状元,身体素质好的了才怪。不过,白彩目光幽沉,她还是得提早锻炼才是。不求达到前世的水准,至少差不多吧?她实在是不相信原主了,都什么人啊。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硬是将朝中大小官员给参去了一半。哎呦,白彩心里那个恨啊,得有多少人盼着她死啊。现在她落魄了,不下黑手不放暗箭都是对不起她了啊。
那是远的了,现在还是先看一下今天的晚饭吧。
气喘吁吁的望着草地上不停的翻跳蹦跶的鱼,白彩惊道:“这得有十多斤吧?”是条沉甸甸的大鲤鱼。熬汤正好喝。
任大鱼蹦跶着失去了精神,白彩才收了鱼钩,将鱼放回鱼篓里。
捉到这么条大鱼,白彩心里也高兴。湖里鱼多,她并不多钓。直接收了鱼竿,剩下的蚯蚓发生,高高兴兴的招呼白桦。
白桦此时正猫着腰去掏芦苇荡里的野鸭蛋呢。白彩只是随口一说,芦苇荡里野鸭蛋多,这孩子就听见去了,想到自家公子这些天也没能吃顿好的。就连平日里最普通不过的鸡蛋也成了稀罕什儿,白桦就深觉惭愧。自己没有做好一个下人的本分,罪该万死。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
白彩的死活可能别人不在乎,但是,白桦却一万个担忧的。这孩子小,心眼儿也实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只知道,白彩是他主人,他要照顾好他。
野鸭子可能出去觅食去了,,只留下一窝未出世的孩子在家里。看着这一窝的野鸭蛋,白桦心里那个开心啊。他家“姑娘”可以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