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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只是,现在这三个村子,她才是主人,不是吗?难道还有让客人说了算的道理吗?
“至于接下来的作物,你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我也不多做说明了。要是有想种地瓜的就种。”白彩笑道。
“哦,对了。我还得声明一下。”白彩犀利的目光依次在管福根、邓有才、李大伟脸上扫过。“陛下,将这三个村子赐给我,我就有它使用的权利,这点儿,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邓有才忙道:“这是当然的,公子您,一定是全心为了咱们村子着想的。我们相信您一定会让咱们村民做好的。”
咱们?白彩心里冷冷一笑。“的确,这是我的责任但是,前提是你们得按我的计划办事啊。算了,都回去安排安排吧。我也不多说了。对了,别忘了,告诉村民,粮食税还是要交的。可以拿红薯抵粮食。”
管福根等人走出大门好一会儿,方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公子,他真是……”
邓有才哼道:“欺人太甚!”
李大伟在一旁道:“只是交个税,公子也说了,可以拿红薯来抵。”
“你们抱怨个什么。邓里正,你们村有纺织厂,赚了不少吧。还有管里正,你们村也有个糖厂。还抱怨什么呢?我们村就只是种红薯而已。我们都没说什么。”李大伟无奈的跟两人说。
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咯。李大伟心中冷笑。他们凭的是什么跟白彩公子使脸色?
他李大伟虽然没什么本事,眼力见儿也不好。但是,该知道的也还是知道的。帝都白家,天启四公子——白彩。
哎,有人要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别人啊。李大伟心说。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东照村的机会。说不定,公子发达时,还能拉东照村一把呢。
金麟岂是池中物啊。白彩公子是个有本事的,肯定不会一辈子呆在这个小村子里。到时候,留下谁来管这个村子?他难道不带些仆从离开?
到时候,要是有公子的提携……
李大伟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暗暗想着。他是不指望了,那家里的小孩是不是可以肖想一下呢?
这样,邓有才、管福根跟李大伟几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自己村子里。
现在不是想那些虚的时候,红薯能收了,现在才七月。说不定还能再在地里种些东西。
村民一年的嚼用啊……(未完待续。。)
187 人非
“哎哎,老头子,白公子怎么说啊。”邓有才一回家,邓孙氏便迎了上来。
邓有才挥开邓孙氏扶过来的手,使劲捶了一下坐下的炕。“太可恨了!”
“老头子,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是说句话啊。”邓孙氏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老头子。
亲戚亲戚都靠走动才不会变得生疏。更何况,他们家跟白彩还不是亲戚。
只是随口替人家说了几句话,要说,这该还的也都还了。
邓孙氏本来还不忿,等到小儿子回家,才敲醒了她。
到底白彩不欠他们的。
“哼!就没说要将纺织厂放到我们手上管管!我才是西前村的里正。纺织厂不过我的手,过谁的手!真是太可恶。”邓有才说到这,异常的气氛。瞧自家老妻面露担忧,转而话锋一转,道:“你也别担心,白彩没说什么。至于媳妇儿娘家的表哥,应该是就此揭过去了。不过,接下来要好好想想,怎么把这纺织厂弄手里才行。”
邓孙氏犹豫道:“这好吗……毕竟,也是白彩公子出钱建的,这西前村也是圣上赐给公子的。”
“这又怎样!强龙还敌不过地头蛇呢。你放心,等我们拿到纺织厂,这房子也该换换了。白彩欠我们人情,是他该还的时候了。
哎,老婆子,你还别说,白彩刚来时,我还真没想到他会欠我们如此大的人情啊。”邓有才得意洋洋的跟邓孙氏道。
邓孙氏面带艰涩的说道:“他欠我们什么?我们也只不过是帮他说了句话。他需不需要还两说。老头子,你就一定盯上了这纺织厂吗?你要是好好跟白公子说说,他未必不会让你打理纺织厂。到时候。真闹僵了可怎么是好。”
邓有才满不在乎的一挥手。“这是在清河县西前村我们的地界。他到底是个外来户。不必在意。”
邓孙氏见自家老头子心意已决,摇头叹息。
猪油蒙了心啊。
可是,她家老头子以前不是这么糊涂的啊。
怎么就盯上了白彩的纺织厂呢?
“哦?原来意在纺织厂啊。”白彩双手撑着书案,苏宛站子离书案不远处,垂首而立。“让你去偷听一农户的话还真是大材小用了呢。”
苏宛摇头,笑道:“才没有,很有意思,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白彩挑眉。“哪里有意思?”
苏宛道:“胃口太大,居然不怕被撑死。自不量力,螳臂当车。都算不上滴水之恩,居然要求别人涌泉相报。贪得无厌!”
白彩摇摇手指,“不对不对!你应该这么说。他很好的拿捏住了正理或者说是公道。他们夫妻俩以前的确帮过我,但我也已经还清了。”
她设法保住了从军的邓河的性命,也曾帮邓河向岑暮昇说过话。
单是这两点,也足够还清了。
真是不知道邓有才怎么想的,明明以前是个很精明的老人啊。
还是说,这人真是老糊涂了。
这是西前村。这也是他的地界,但这就代表着她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吗?
“这人啊。就应该多到处走走,多看看。最忌讳的就是坐井观天。”白彩冷哼道。
苏宛问道:“公子,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彩问:“要是你的话,你怎么办?”
苏宛薄唇轻启:“杀!”
白彩笑道:“下下之策!”
苏宛不服气的问道:“那你会怎么做呢?”
白彩道:“拭目以待吧。”
敢在背后算计她,绝对没有这么轻易就揭过去的道理。白彩眼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苏宛突然打了个寒噤,抬眼瞧白彩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还是成了精的那种。
总觉得白彩挖了个坑,等着有人往下面跳呢。
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挖了个坑,在下面长大嘴巴,等着傻瓜往下跳。
这么一想,苏宛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是,白彩她能想到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她吗?
心里疑惑,苏宛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历经朝堂倾轧,却能保命的白彩,苏宛想,这人手段一定不简单。
其实,有很多人在朝堂倾轧中活下来。
但是,白彩年龄在那,未及弱冠。
先是斗倒一群朝臣,扶持自己支持的太子上位。
当然,如果,那太子给些力就好了。
想到这,苏宛就忍不住替白彩拘了把辛酸泪。
这么能干阴险狠辣卑鄙无耻的人,怎么就没成了一代奸、臣祸害朝堂呢。
如若是如此,他们苏家肯定接生意接到手软啊。
苏宛忍不住同情起来白彩,好在白彩在想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
否则,哼哼……
“小白菜!在干嘛呢!”陈墨轩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拿了块红瓤西瓜啃着。一面啃,一面还不忘招呼白彩。
“来了。叫魂啊!”一脚踹开门,白彩非常不满的瞪着陈墨轩,“你好好在你房间里呆着呗,找我看嘛。”
陈墨轩冲白彩招招手,“最新消息。”
“怎么了?”白彩坐在陈墨轩身边,托着腮帮子看着他。
陈墨轩道:“给你查出来了。背后的人是谁。”
白彩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陈墨轩一愣,“你神了啊?”
白彩一摊手,耸肩道:“没办法,桐城也就剩下那几个还算人物的人了。裴臻肯定不敢找我不自在,即使找,也不会找邓有才之流。
而且,以他定国公府公子的身份,什么东西没见过。不会在意我这三瓜两枣的。
再者就是岑暮昇。说实话。我不相信他有这个智商,打仗可以,阴谋诡计,这小子真的不在行。”
陈墨轩说:“你可把这两个当世俊才给贬的一无是处了啊。”
白彩嗤道:“裴臻当的上俊才,岑暮昇就算了。当世的话,我觉得阿史那衍跟司马霆并称。”
陈墨轩讶然的问道:“怎么会?不是还有天启四子吗?你不算?”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