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半被她放在屋里的桌子上了,等着吃完这个再去将那一半给消灭。
司马霆,白彩很好奇他看到炸药的威力和那副世界地图时的表情。
应该很精彩吧?
白彩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她给司马霆世界地图也没存什么好心思。
与其让他整天盯着自己,没事找个茬寻你个乐子,还不如给他制造个目标。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那也可以这样说,不想开疆扩土名垂千古的帝王不是好帝王。
至于未来如何,白彩不敢确定。
不过。该准备的白彩会一样不落的准备好。
她从没有作为鱼肉的自觉。
“咯……咯……”半个西瓜见底白彩也不出意外的一连打了数十个饱嗝。
将剩下那块西瓜解决的心思也就消了去了。
“咚咚。”门响了两声,然后就是非常熟练的开门声。
白彩无语的看着自己拴好的屋门被狼从外面打开。
这狼也成精了吧?白彩想。
白小多跟她告假一天,说是要回山中看望它那群小弟,会自己回家,要她别担心。
然后,含泪汪汪的跟她告别。
白彩嘴角抽搐的想,她才不担心!她担心的是那群被欺压的小动物!
不过,银狼倒是没走,留了下来继续蹭饭。
银狼刚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大块西瓜,狼嘴一咧。他就知道是给他准备的!
连皮带瓤嚼吞下肚也用了没十分钟。
白彩额头凸凸直跳,她是不是该歇歇拐狼的心思了?
倐的一下银狼跳到白彩的床上。舒展开身子。将头搁在白彩腿上,合上眼,假寐中。
白彩:“……”
她还想去空间睡觉好不好!
白彩可没有将狼拐到空间的心思!
“喂喂。”白彩轻声叫了几声。眼尖的看见银狼耳朵抖了几抖,两只爪子伸长推推白彩,然后又捂住自己的脸,继续睡。线条流畅的腰身似乎蓄着勃发的力量。
“你是哈士奇吧?”白彩纳闷的问。谁家小狼童鞋这么信任人类啊。
不是说狼都是忘恩负义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吗?
可是眼前这只除了算计她做菜之外也没什么恶劣的地方啊!
当然逼她给它做饭已经很过分了!
银狼大爷抬抬眼皮,不屑的瞟了白彩一眼。这傻丫又在说什么蠢话?哈是齐是啥?
“……”白彩。被鄙视了绝对被鄙视了!
“起开我要睡觉!”白彩很想吼上这么一嗓子。
但是,说出口却成了:“让让啊!”那叫一个谄媚!
银狼大爷勉为其难的将头从白彩腿上拿下。
白彩松了口气,离开卧倒,掀起被子就往身上盖。
果然,有只拉轰的宠物狼狼也只是梦里的故事啊。
白彩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等明天回家就将空间里的红薯苗跟玉米种给拿出来。
红薯苗是要三个村子的分量的,玉米是要自己种的。
回去就得种玉米花生跟地瓜了吧。
快三月份了啊。农历三月啊。大胤朝用的都是农历。白彩扯扯被子,抬眼瞪了一眼趴在被子上的漂亮的大狼。非常非常想将狼给抽下去!
累极了,白彩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银狼脑袋枕在白彩的枕头上,看着白彩安静的睡颜,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舔白彩双唇,嘴角裂开一个愉悦的弧度,四肢伸展,合上眼,继续假寐中。(未完待续。。)
124 印染棉布
白小多哭天抹泪的回家了,嗯,是爬着走回家的,一身泥点子,估计是滚泥潭子里了。可把白芳蔼跟刘氏那个心疼的哦。偏偏人家给他洗澡还不愿意。被白彩提溜起来直接粗暴无比的扔小盆狠狠的搓洗了一番。这小孩还挺享受。
刘氏、白芳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平平淡淡的。
要说真有什么,除了银狼整天来蹭饭之外,就是陈墨轩还没回来。
白彩绝逼不承认直接担心陈墨轩那二货,只是想,她还想通过陈墨轩跟蛮族做生意呢。
蛮族珠宝最是不缺。你要问为什么?打劫啊?这年头来钱最快的职业就是打劫了。蛮族可是这一职业的巅峰选手呢。
子民或许是穷的但是身为统治者的王绝对不穷。这个道理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红薯秧苗发下去了,大家已经开始种了。
白彩沿着山间小路往下走,看着村民在田间辛苦的劳作。
“怨念很深啊!”白彩叹道,自己估计就是出来拉仇恨值的。
地瓜的种植方法并不难,跟这些常年跟田地打交道的农民一讲就明白,期间只需将特别注意事项讲清楚即可。
要不是她让村民拿地瓜抵粮食税,再建了纺织厂有人做工赚钱,估计早就有人冲上来骂了。
田间插秧的人停下来看着步履稳健脚底生风的白彩,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他们或许清楚白彩想要他们过上好日子的想法,但是硬逼着他们种地瓜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白彩摇头。大步朝山下的纺织厂走去。
纺织厂现在已经有固定客源。棉布不仅在桐城卖还运往更远的省份。
这其中。罗大成出力尤多。
从白彩这花几千两买来的松花蛋秘方让他赚了个盆满钵盈。
家主为此还特地招见了他,得知他是从白彩手中买的秘方,嘱咐他务必跟白彩搞好关系。
以前他还不明白,现在当白阿四成了白安臣,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回西北时,白彩的纺织厂已经在运营中了。
常年经商的他立刻嗅到了商机的味道!
他发现纺织厂的布不仅比市面上卖的结实花样还多。而且,价钱还要便宜三成!
罗大成立刻去拜见白彩,先是说了通仰慕的话。险些没把白彩说吐,然后又趁机跟白彩提起买布的的事。
白彩正求之不得呢,不过,在商言商,一分钱都是不能让的。
纺织厂需要大量棉花,白彩想扩大生产,原料得足,便跟罗大成说要收购他手上的棉花。
罗大成当时笑的那个虚伪啊,“白公子,这棉花价钱可不低啊。”
白彩上下泡着一盏空茶盏。笑道:“现在都快暮春时节了,谁还会买你手上的棉花?”
一句话将罗大成打的原形毕露。
“我是明白罗老板的人品诚信的。要不我也不会买你手上囤积的棉花啊。”白彩笑呵呵的说。
这话说的罗大成汗流浃背。如堕寒潭。
囤积……向来是个含义丰富的词,你囤积这么多棉花是想干什么?
罗大成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讷讷的问:“公子何解?”
白彩手搭在桌上,“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是想从罗老板手上够得棉花。制成布匹然后再卖给罗老板。再说,罗老板不是一直在为那些棉花发愁吗?”
罗大成很想翻个白眼,他哪是发愁,他是在待价而沽好不好。虽然棉花贵也贵不到哪里去。但是胜在他手上棉花多。
最后,白彩从罗大成手上成功的买下棉花,并将纺织厂最大一笔订单签给罗大成。
罗大成是个聪明的商人,表面上一副“你看啊我给了你个友情价我亏大了的样子”其实白彩看的透透的,罗大成不但不亏心里还在偷着乐呢。只不过白彩装作不知道也不点破就是咯。
今天,罗大成又来纺织厂,这距上次也不过一周而已。
白彩心里犯嘀咕,她家纺的布到底是有多好卖?
纺织厂又扩招了几十个女工,工钱高不说,比起下地干活还要轻松的多。白彩招的女工都是来自西前北崖东照三个村子的。至于旁的村子要过来干的人,白彩一概不收。有钱赚当然是要先紧着自己人了。
纺织厂一年四季都做工,按你织出的布匹来算工资,一匹布二十五文,这个价钱不高但是场子里机器效率高啊。老的纺织机几天才织出一匹布,安装了飞梭的纺织机一天最少可以织出一匹布。最起码每人一个月可以赚得七百五十文钱,也就是一两半银子。有赚的多的,一个月可以赚得五两银子。当然还有奖金,你不缺勤,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两银子。也就是说,即使速度最慢的织娘在纺织厂里一月也能赚得二两半银子。
一年下来的话,二十五两。足够普通人家两年的嚼用。当然年终奖金什么的得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