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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拿着泣血琵琶,轻易的经过了王宫大门,穿过道道长廊,来到中书房前,身后禁卫跟了一大群,个个只是远远观望,不敢靠前。
泣血琵琶哪,谁敢靠近,谁是笨蛋傻瓜。
中书房内,慕七夜正端坐在书桌后,看到夏雪一身雪白的衣裙从门外如一阵风似的窜进了书房内,慕七夜倏的一下子起身,窜到了一旁。
三两下,慕七夜便轻易的制服了夏雪,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臂横扫一下,书房的门突然被关上,整个书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轻轻一推,火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脸颊上:“絮儿,你该知晓,你是打不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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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嗒亲们,对不住亲们,最近在家里太忙了,每天写完就上传都没检查,最近错字一定一大堆,噗……
暧昧的气息
她试图甩了甩手,想要挣脱开他,无耐他的手筋比她大了许多,不管她怎样甩也是甩不开,最后只得气喘吁吁的作罢。
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唇上,痒痒麻麻的,突然让她想到了昨日,脸哄的一下滚烫了起来。
她的嗓子一阵干燥,想要说什么话,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将头别向别处,想要逃避这种尴尬。
“怎么了,絮儿,刚刚你不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冲进来,现在却是半个字也不说?”他坏笑着问,身体有意无意的贴紧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又是絮儿宕!
“我是夏雪,不是柳千絮!”她淡淡的又道。
“那就是雪儿……”他的笑容更加邪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呼吸更急促了几分:“真是糟糕,看到你,就会让我想起昨日,我现在……又想吻你了。”
又想吻她样?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心倏的紧了一下,令她止不住的心慌。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又想吻她了?要吻她?
听到吻字的时候,她的心却扑通扑通直跳,直觉她是不反对的。
她努力保持清冷的表情,淡淡的睨向慕七夜的脸,淡漠的话带着冷冷的疏离感:“楚王殿下是不是看到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但是……我恐怕会令楚王殿下失望了,我并不想与你接吻,与你接吻,我只会感觉到恶心!”她说着违心的话。
“是吗?”慕七夜的表情依旧是邪魅温润的,好像一点儿也不生气:“不过,本王早就已经知晓,但是……这该怎么办才好,你跟这样恶心的人,是夫妻呢!”
“已经不是了!”夏雪立即纠正。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揶揄。
看她的这副表情,看来……她是还没有翻看那张纸上的内容,若是看过了那张纸上的内容,恐怕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他低头深深的凝视她的眼,想要看进她的心底,她欲躲开,他便伸出手指扣住她的下颌,不准她逃离。
倏的,他低低一笑。
“雪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手……”他的手轻轻下滑,握住她紧握成拳的小手:“就会紧握成拳。”
“笑话!!我们什么要说谎!”夏雪的心咯噔一下,连声否认。
“是吗?”他温柔的笑问,一双眼笑得弯成两弯新月。
他的反问,令夏雪的怒火一下子涨了起来,大声反斥道:“我没有说谎。”
“既然没有说谎,那便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给你看?”她没好气的问。
“闭上眼睛!”
四个字,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夏雪旋即浑身警觉:“不行!”
“我要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却要距离,你是期待我的吻吧?”慕七夜笑容愈发的邪肆,似乎能看透人心般,让夏雪感觉到手足无错。
可恶的慕七夜,他总是让她心乱如麻。
“没有!”她冷着脸反驳。
“既然没有,那现在就闭上眼睛。”
怒,这是激将法,倘若她不愿意闭上眼睛,他就会说她怕,而她当然要证明自己不怕,结果……就上了他的钩。
夏雪咬紧下唇,只得乖乖的闭上眼睛。
人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会特别敏感,但是……人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全身都很敏感,不仅是触觉、听觉、嗅觉,还有感觉。
她闭上眼睛之后,便感觉到慕七夜的双眼灼灼的投注在她的身上,那种感觉,令她全身发烫,让她心跳加速。
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眼珠子骨碌碌转得极快。
气息,就喷吐在她的唇瓣上,吹拂着她敏感的皮肤,令她脊椎一阵发麻,双手握得更紧。
属于他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意志,她几乎浑身不能动弹,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第一次,她想逃,逃是远远的。
今天她就不该冲动的直接来了这里,现在她后悔了。
等了半天,他却没有吻上她的唇,她的身体站的僵直,几乎要麻了的时候,突然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微笑的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她似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甚至也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就说好了?
带着疑惑的她,张开了眼睛,诧异的看向他。
但是,他还是跟刚刚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化,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手突然抬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簪,然后再轻轻的拔了一下,一根白玉簪子被从她的头簪拔了下来递到她手中。
那根玉簪……就是曾经她戴过的那根玉簪。
是她十年前戴的,摸在手中,还残留着一丝温度,似乎在怀里揣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是十年前的簪子,感觉有些小,戴在她现在的发簪上,有些插不住。
“这支簪子……”她错锷的抬头看他。
慕七夜微笑,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十年前我偶然得到的,便一直留着,这本来就不是本王之物,现在既然你出现了,本王理当物归原主!”
抚摸着白玉簪身,玉簪圆润,应当是经常把玩,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泽和润滑度。
而且这根玉簪,十年了还一直保存完好,说明他对这支玉簪有多爱惜。
因为这件事,一时间,夏雪便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突然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他,眼眉间透着质问:“说到物归原主,楚王殿下是否也有东西该归还于我了?”
慕七夜不解的看着她:“什么东西?”
“宣城官府今天早上封了天下山庄的一家铺子,而且抓去了里面所有的人,说要三日后处斩!”
“然后呢?”慕七夜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假如楚王殿下有气的话,尽管冲着夏雪,夏雪绝不会有半点怨言,但是……天下山庄的人都是无辜的,麻烦楚王殿下给他们一条活路,因为他们都是无辜之人。”夏雪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刚说完便感觉自己这件事,确实是实在欠考虑,眼睛也不敢直视慕七夜。
慕七夜的眸底闪过一丝愠意,声音平静的问:“你觉得……这件事是本王做的?”
她的眼睛更不敢直视他了,但是既然话已出口,她也只得继续强硬的辩驳下去:“昨天我让你当众出丑,是我不对,但是请殿下放过无辜之人!因为他们跟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慕七夜自嘲一笑:“在你的眼里,本王就是那种人对吗?你也是一直这样看待本王的,本王终于明白了。”
她咬了咬下唇,想说些什么,但是脱口的话却是:“楚王殿下不是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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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德刚刚去洗了个澡,但是还是浑身痒,这朱雀的毒果然厉害,让他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了,害得他做梦的时候都在痒,虽然脸和手完好无损,但是他的身上不知道被他抓出了多少血条条,疼的他直跳,痒好骨髓的感觉,令他有时候真的感觉生不如死。
一边抓痒,一边回到中书房门前,看到房门紧闭,他问门外的守卫:“殿下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酒了?”
慕七夜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喝酒,但是极少在人前在中书房的时候喝。
守卫摇了摇头:“是天下山庄少庄主夏雪!”
夏雪?咦?那不就是十年前的柳千絮?
抬头看到眼前无数禁卫个个谨慎的盯着大门,连大门外的一些守卫也守在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包围,恐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无德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人:“好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你们都下去吧,好好的守你们的岗,这里不用你们守着。”
那些守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没有人理会他。
看那些人一个个没有人理他,无德又痒又急,不能抓忍着,怒极的冲着他们道:“难道你们想听人家夫妻两个人关起来做什么事的声音吗?”
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