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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放干净点!”冬梅生气的威胁。
“原来都是美人儿呀,唉呀,太好了,今天你们几个陪着我,我就是做了你的刀下鬼,我也心甘情愿。”男人流气的声音,污浊的话,听得冬梅的火气越来越大,若不是有夏雪在场,冬梅已经杀了眼前的人。
“大人的夫人,如今正在娘家小住,倘若她知晓你在这妓院里与人厮混,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男人一听到夫人两个字,浑身便惊悚的打寒颤。
“你们敢威胁本大人?”男人生气的脸狰狞,威胁的望向眼前众人。
“威胁你?既然你们称本宫为妖孽,本宫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你……你是妖后夏雪?”男人惊恐的双眸瞠大。
“算你还知晓本宫!”夏雪轻轻一笑,突然身形移动,挥手向男人的手臂,男人的小指突然被截断。
十指连心,男人痛的弯下腰去跪在地上,鲜红的血溅在地板上,甚是刺目。
旁边的人看着,不禁想着,那一定很痛吧。
夏雪一身白衣如故,未沾上一滴鲜血。
“这次只是截下你的一根手指,若是明天早上你未上朝,下次就是你裤裆里的东西,不过,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尊夫人会更愿意替本宫下手。”夏雪淡淡的语调,没有一丝温度,带着浓浓的威胁。
男人面如死灰,望着那张美丽的脸,只觉像地狱里的阎罗。
“好了,我们走!”夏雪带着身后的春夏秋冬等人离开。
粗犷男子浑身僵硬的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久久不能回神。
她不是人,是魔鬼。
※
连续走访许多大臣的府邸和他们活动的场所,按照春兰手中指上的名单,有各位大臣的把柄,加夏雪等五人的功力及夏雪那强大的威慑力,震慑住所有的人,将他们的把柄一个个全握在手中。
“无德公公真是厉害,居然将所有人的命门都搜查到了!”往下一户行去的同时,冬梅不由得出声赞道,这句话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
“只要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东西,下一户到哪里了?”
“是丞相大人那里。”春兰有些担心了。“这位丞相大人之后并没有写任何东西,他却是要支持杀掉您呼声最强的人,其他的大臣们,大多都听他的话。”
“是吗?”夏雪饶有兴味的从鼻中哼了哼:“我倒要看看这位丞相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来,她这具身体的爹也是一位丞相,不知现在的这位丞相,是否也与她的丞相爹地那般软弱无耻。
※
王宫城墙上
一根根火把,照亮了城墙之上的事物,写着楚字的旗帜随风飘扬,在城墙之上呼啦啦作响,一名名禁卫在城门上下严密把守,在这城墙之上,一人鹤立鸡群的伫在城墙之上的正中央位置。
无德恭敬的守在他身侧。
慕七夜褐色的瞳眸,在夜空下熠熠生辉,看向护城河不远处的楚城。
楚城内万家灯火,人来人往,吵嚷的声音与安静的楚国王宫恰好相反。
“白虎侍卫刚刚传来消息说,现在娘娘已经带着春夏秋冬四人找过了一十七位大人,那些大人们在王后娘娘走后,纷纷决定明日会来上朝,绝口不提再杀王后娘娘的事情,但是……”
“但是?”慕七夜挑眉问了句。
“但是他们说王后娘娘白衣黑心,是妖魔转世,这件事已经在楚城内传开了。”
“哦,是吗?”
哦,是吗?就这样反应?
无德有些不甘的提醒慕七夜。
“殿下,现在事情只是暂时压了下去,但是难免以后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这件事,夏雪又岂会没有想到?她定是想过了,但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后,因为她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里,又休整必会在意别人怎么说?
一只白鸽由远及近的飞来,无德伸手接过白鸽,将白鸽脚下的信纸抽了出来。
“娘娘下一站是丞相大人的府邸!”
“你在这里守着,本王去瞧瞧。”
“是!”呜呜,他也想知晓。
重新做他的囚
楚国丞相姓白,三十年前楚国未被赤云国攻破时,白丞相就已经在朝为官,只因为人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在他的眼中,不管是官宦或是平民百姓,他均一视同仁,处事公道,连自己的亲孙子,也因犯错欺人至死,被他亲手抓住送进牢中,最后处罚。
他的一系列事迹,被世人称颂。
白丞相已经六十多岁,是楚国朝廷上上下下所有人最敬畏的一个人,他的手上还有一根打王金鞭,是当时攻破赤云国的皇帝为了请他出任楚国丞相时,赐给他的,上打君王,下打贪官。
所有的特权,都彰显了他尊贵的身份和地位,朝廷上上下下都不敢轻易得罪于他。
当时的赤云国皇帝是打算让他在赤云朝为官,可惜,他只愿待在楚国,且他的一家老小都在楚国,他固执,皇帝也没法,只得让他留在了楚国邂。
有打王金鞭在手,连慕七夜在朝堂之上也要敬他三分。
站在白府门前,夏雪眯眼抬头望着大门上面的“白府”两个字,上面还有一串题词,最后的落笔是白无名。
这丞相居然称自己是无名,性格果然够标新立异哂。
“白丞相是个难对付的人。”春兰担心的看向夏雪,关于这位白丞相的威名,她多少有点耳闻。
夏雪的嘴角勾起一弯意味深长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眸子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任何一个人都有把柄,包括他……也一样!”夏雪抬头望着头顶的匾额。
“可是……无德公公,并没有查出来这白丞相的把柄是什么呀!”春兰不解。
收回视线,夏雪冲身后的春夏秋冬四人淡淡的吩咐:“好了,进去之后,一定要恭敬,特别是冬梅,不可说出不敬的自话!”
冬梅听后,连连点头答应。
“娘娘放心,冬梅一定闭紧嘴巴。”
听到冬梅的回答,夏雪这才收回了视线,来到门外,让人通报一声。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去传话的守卫回来,对在门外等候的夏雪等人道:“大人他病了,不想见客,而且如今夜色已深,请王后娘娘回吧,大人说了,等他的病好了之后,自会进宫亲自向王后娘娘您道歉。”
等他亲自去向她道歉,恐怕这太阳都要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去了。
“我们王后娘娘亲自来了,让你们通传也就罢了,还要我们回去?”冬梅沉不住气,生气的冲守卫吼道。
“冬梅,刚刚不是说不让你开口说话的吗?”夏雪声音陡然阴厉了下来。
冬梅畏惧的后退了一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有了夏雪的威胁,冬梅再也不敢吐出半个字,哪里还敢发火。
“你们白府里有纸笔吧?”夏雪突然改口问。
“当然有!”
“既然有,就去拿些纸笔和墨来。”
春夏秋冬等人讶异,不知道夏雪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守卫答应着,很快就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摆放着夏雪需要的笔墨纸砚。
不过那些东西并非上好之物,略显粗糙。
夏雪的手挥了挥,示意守卫蹲下,她把托盘放在守卫的背上,命春夏秋冬四人一人捏住托盘的一角。
葱白的玉指勾起毛笔,沾了沾黑色的墨,然后在纸上沙沙的写下了一个字:杀。
紧接着,她又在旁边提了两行小字:赤风舞黄沙,金戈伴铁马!
最后落款:夏无名。
夏无名?看到这三个字,春夏秋冬四人又讶异了。
然这字却是极好的,杀字下笔有力,字形略斜,隐隐中似有一阵风在吹般。
是的,她的字,无形中透着风骨。
非一般的功底,绝写不出这样的字。
把写完的字,重新交到侍卫手中。
“把这幅字交给白丞相大人,就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等到他愿意见我为止!”夏雪微笑的补充道。
“是!”
守卫又进去了。
秋菊忍不住小声的咕哝了一句:“这个白丞相分明是不想见我们,我们若是在这里等的话,恐怕等到明天也不会等到白丞相见我们。”
冬梅和夏荷两人同时用手肘捣了她一下,提醒她不要胡言乱语,秋菊这才住了嘴。
虽是如此,秋菊的话,也是其他三人的心声。
夏雪连看也懒得看她们一眼。
不一会儿,守卫又跑了出来,这一次比刚刚出来的时候呼吸显得更急促,脚步也更快些。
“王后娘娘……”守卫还没有到大门外,就已经叫了起来。“我们丞相说,请您马上进去。”
春夏秋冬四人惊讶的唏嘘。
“白丞相有病在身,本宫现在进去,怕是会打扰丞相大人的休息吧?”夏雪假意推辞。
“我们大人说了,身体再不适,也一定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