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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赤蛮奇发现了他,陈安还笑眯眯的低头和她招了下手。
更气人了!
看着树上陈安悠哉的神情,赤蛮奇眼睛瞪大,真是忍不住气急败坏了。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树上陈安,破口大骂。
“混蛋!惹了我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那种悠哉的表现,是嫌我还不够火大吗?
快点给我下来,让我揍你一顿,把你打个半死,好让你明白一下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陈安先是高举酒壶对着天空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壶口向下,让自己喝了个痛快后,这才和底下对他破口大骂的赤蛮奇摇起了手指。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句话可是常事哦”
陈安说着又喝了口酒,也不等赤蛮奇继续对他破口大骂,就将酒壶轻巧扔向了她。
“废话不多说,前面弄没了你的酒,这半壶酒就还你了。”
赤蛮奇下意识接住酒壶,一边眉毛就扬了起来。
“这么好心?”
她狐疑瞅了眼陈安,发现他除了对她耸动了一下肩膀,似乎没什么不对。
不对,这家伙肯定没那么好心。
赤蛮奇心想,依旧不怎么放心,干脆低头认真的观察起手里的酒壶和酒壶里的酒,想看看陈安是不是在上面动了手脚。
陈安哭笑不得。
“喂喂,只是一壶酒。你的反应要不要那么夸张?”
“对谁都不要,但是这个对谁得先把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去掉。”
赤蛮奇回了这样一个看法,博得了一边一直在看热闹的魔理沙的同意后,这才停下了对酒壶和酒的审视。
没发现问题,赤蛮奇小心的呡了口酒。
醇厚酒香随着灼热的酒精在在口腔蔓延,让她忍不住咂了咂嘴。
赤蛮奇又小口呡了几口酒,中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虽然你人品不咋的,但酒倒是很不错。”
赤蛮奇说着这样的话,就在魔理沙诧异的目光中对树上的陈安举起了酒壶。
“谢了,现在心情好多了。”
陈安微微一笑,摆摆手,
“哈哈,不必客气,只是一壶酒而已。”
“我说的可不是酒算了,你这家伙就这样,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赤蛮奇嘟囔一句,看了眼在那瞧着他和陈安打哑谜挠着头,好像一头雾水的魔理沙,又嘟囔起来了。
“看样子,似乎真忘了啊。”
陈安耳朵一动,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身体一个后仰,就轻巧的从树上落了下来。
“别对老娘动手动脚的,混蛋!”
陈安拍了拍还在琢磨他和赤蛮奇之前对话的魔理沙脑袋,让她怒目而视后,这才笑道
“对了,你之前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真的失恋了吗?”
“”
绕是知道陈安就是这幅满嘴胡言的德行,之前还被他气了个半死,赤蛮奇现在还是忍不住斜起了眼。
“喂,你以后说话能说的好听点吗?这种幸灾乐祸的口气,真的很让人想揍你啊?”
陈安摊手,满脸无辜。
“什么幸灾乐祸,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问的可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问候啊!”
赤蛮奇肩膀耸动,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忍住没让自己一拳打到陈安脸上去。她喝了口酒,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发自内心你不觉得这样更让人想揍你了吗?”
“一点也不觉得!”
陈安义正辞严道
“我只会觉得,像我这样真诚的幸灾乐啊,不好意思,是问候才对。
像我这样真诚的问候,被问候的人不会想揍我,而是会为我的关心感动的哭出来的。”
赤蛮奇眼角一跳,肩膀耸动的更厉害了。
她深吸两口气,说道
“气的哭出来才对吧。还有混蛋,你刚刚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喂!
幸灾乐祸,你刚刚想说的绝对是幸灾乐祸才对吧?”
“怎么可能!”
陈安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冤枉,大声叫屈起来。
他指着自己那充满正气自以为充满正气的双眸,信誓旦旦道
“瞧瞧,瞧瞧。瞧瞧我的眼睛,从其中充满的正气和诚实,你难道还不能察觉出什么来吗?
告诉我,拥有我这样充满正气和诚实眼神的人可能会对别人幸灾乐祸吗?”
到了现在,赤蛮奇一直努力压抑不让其动作的肩膀反倒放松了。
她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斜瞥着陈安,呵呵一笑。
“对不起,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很多。
厚颜无耻不要脸,阴险狡诈恶趣味我都有看到,可偏偏就是没看到你说的的正气和诚实。”
陈安动着一僵,接着好像勃然大怒般,夸张的扬起了眉毛。
他挽着袖子,毫不讲风度的对赤蛮奇破口大骂。
“什么!?居然敢说大爷厚颜无耻不要脸,阴险狡诈恶趣味!?
死飞头,你小妞是活的不耐烦,想让大爷出绝招吗?”
“来啊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赤蛮奇好不容易口头占到了点便宜,傻了才肯放弃!
她挺着脖子,瞅着陈安的目光中满是鄙视。
“一有事就喊人,我鄙视你!”
“那是我有本事叫到人,有本事你也喊人啊!”
“哈!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这种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哦,你的确不明白,因为你这小子不要脸来着!”
“不要脸怎么了,大爷乐意!”
“呵!居然承认不要脸,你果然很不要脸。”
“怎么样,不爽你来打我啊!”
“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啊!?”
“来来来,大爷我就站这,你来打,你来打啊!”
魔理沙看着莫名其妙就吵起来,而且吵的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打起来,但偏偏就是只动嘴不动手的两人,忍不住无语了。
她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争吵。
“喂喂,你们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我还准备看戏呢。
哼,吵了那么久,没发现太阳都要下山了吗?”
“当然不打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脑子里只有暴力吗?”
陈安瞥了眼魔理沙,就无视了被他话气的双眼直喷火的魔理沙。
他也不和赤蛮奇继续吵了,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
“言归正传,你刚刚那样的确很不对劲,是碰上什么麻烦了吗?”
陈安正经说话,赤蛮奇自然不会不回答。
她挠挠头,同时又给自己灌了口酒。
“我也不清楚啊,原本昨天还好好的,可今天早上心情就莫名其妙的低落起来了。”
赤蛮奇蹙眉长吁短叹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忙补充道
“对了对了。说起来,今早其实我情况还是蛮正常的,不过在我捡到了一个面具之后,心情就突然变得低落起来。”
“面具?”
魔理沙眼睛一眨,显然是起了好奇心,她插进了话茬。
“什么面具,好看吗?”
赤蛮奇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摇摇头。
“好看倒算不上,不过倒是蛮古老的。”
魔理沙纳闷的直挠头。
“古老?那是啥意思?”
“这个嘛”
赤蛮奇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干脆就不说,而是蹲在地上,直接用手指在泥土上画了起来。
等到赤蛮奇勾勒完图案一个沮丧的表情,这才拍拍手站了起来。
她用眼神示意魔理沙看地上。
“喏,就是这样。”
魔理沙撑着下巴,皱着眉蹲在地上看了好一会,这才将眉头舒展开来。
她一锤手,言之凿凿下了结论。
“你画的是沮丧的表情!”
赤蛮奇瞅着魔理沙这幅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说了是面具了,你居然还说是表情,神经大条的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魔理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错了,单手叉腰,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废话,你画的就那么几笔,而且明明就是一个沮丧的表情,哪里像面具了?你以为我没见过面具吗?”
魔理沙又不是没见过面具,可爱的动物,严肃的历史人物,滑稽、狰狞的妖怪鬼怪的面具她都有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赤蛮奇画的这种。
一个沮丧的表情,而且一点也不好看!
“不,这的确是种面具。”
陈安走南闯北,漂泊不定的日子过得多了去了,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