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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又担心起来。
“对了,香霖,你没事吧?那家伙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不仅看起来有些奇怪,声音也好像变了呢。
对了,还有旁边这个死人,他是谁?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说到最后,魔理沙看着一边死不瞑目,还一直被无视的佰古次郎奇怪起来。
“这人你当然眼熟,他是佰古次郎,你应该见过的,就是没见过,在天狗的报纸上也应该看到过。”
知道了为什么看不到陈安后,霖子也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来不是他丢下她,而是被魔理沙误会才离开的。
摇摇头,霖子无可奈何了,她替疑惑魔理沙解释起来。
“至于这家伙会什么会死,是因为他想杀我,结果被我逃了,然后我被你赶走的那个人救了,他应该就是那个人杀的。”
“哎!?”
魔理沙大吃一惊。
“这么一说我不是打错好人了?”
原来是她误会了,真是的,就说那个家伙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嘛!
她懊恼的一跺脚。
“麻烦了,那人刚才好像被我打伤了,我魔理沙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错怪好人的糊涂事呢!不行!我得追上去和他道个歉才行。
反正香霖你看起来也没事,你就自己回去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魔理沙说罢就扔下霖子,拎着裙子风风火火的冒着雨跑了。
“唉,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失,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啊。”
霖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却感觉头有些重,这才想起了魔理沙的魔女帽还戴在她头上,急忙大声喊了起来。
“帽子,魔理沙,你的帽子啊!”
魔理沙好像没有听见,一下子就看不到人了。
“算了,算了,这个毛躁的家伙,下次再把帽子还给她好了。”
霖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就那么戴着魔理沙的帽子,无视了旁边的死人,就向着人里走去。
虽然听到魔理沙说,陈安受伤了,有些担心。也想追上去看看。
不过佰古次郎死了也不是件小事,她得去人里将这件事和阿求她们说一声,要不然以佰古次郎的身份忽然失踪是会惹出麻烦的。
而且,也得替他解释一下才行,顺便找阿求打听一下他的情况,阿求认识人里的所有人,应该不会不知道的。
嘻嘻,不知道阿求看到她这个幻想乡难得的男性妖怪,其实也是个女孩子会不会大跌眼镜呢?
还有那个家伙,虽然是被魔理沙打跑的,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咬他!哼哼
想着事,霖子难得的有些愉快,在大雨中慢悠悠的消失了。
雨停了。
厚厚的乌云消散一空,露出清澈如洗的天空。
初晴的幻想乡,七色的光彩在天空绘出的绚丽虹桥,如同梦幻连接现实的桥,高高的悬挂天宇,
夕阳西下,迷醉的酒红映照于浓雾渐散的雾之湖,混合着七彩的光让梦幻变得更加梦幻。
蔚蓝的湖泊反射着梦幻的光,闪动的光晕宛若耀世的光。
微风吹拂,还带着水珠的树梢轻轻的摇曳,滴答滴答的水声带动了雾之湖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在这里,蜻蜓在湖面轻点,鸟雀在树枝歌唱,更有鱼儿跃出水面,光洁的鱼鳞映出耀眼的光辉,煞是美丽。
陈安坐在雾之湖的岸边,身边是一大滩干涸的残酷鲜红。
他呆呆的抚摸着手里天丛云剑冰凉的剑身。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然而,却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本就重伤未愈,在人里抽了不少血,之前更是被魔理沙的攻击给打中,虽然及时挡了下来,却震荡了身体,让本就严重的内伤变得更加严重。
当然,更加严重的伤也不仅仅是身体的伤了
“魔理沙啊”
陈安抚摸天丛云剑,自言自语起来。
“原本还想去博丽神社那看看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也好,在走之前总算是替人里解决了一个麻烦,还救了魔理沙的朋友,这也不算亏了咳,咳咳!”
又重重的咳嗽起来,陈安脸上露出叹息般的微笑。
“还有魔理沙啊,那笨蛋还是那么冲动,要不是我反应快,真的要重新来过咯。
还有你”
陈安用刀刃划破手掌,鲜血化为涌动的魔力涌入了天丛云剑。
“之前也算是你救了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把好了,被杀戮污染了灵智的小家伙。”
随着陈安鲜血的洗涤,天丛云剑上那点点暗红的血斑逐渐消散,化为暗红色的雾融入了空气。
“谢谢谢。”
天丛云剑颤抖,陈安似乎听到了什么。
他笑起来,掏出根绳子将八咫琼勾玉和八咫镜绑在了天丛云剑的剑柄之上。
“那么就再见咯,以后可别在被人找到了,好好活下去吧。”
他站起来,用尽此时身上所有的力气将三神器像雾之湖投去。
八咫琼勾玉在空中闪耀,三神器就变成一颗小小的石子,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噗通一声就沉进了雾之湖。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吧。不仅是你,还有幻想乡。”
剧烈的动作又让陈安咳嗽起来,他虚弱的坐下来,耳边倾听着自然的声音,忽然抓出一壶酒不顾嘴中淡淡的腥味,就大口灌了起来,他放声高歌。
“敛秋风,还入鞘,散发弄月拢云罩。
欢歌曾,盈耳饶,谁在舞姿眩狂草。
一弦尽,风来扫,浊酒引得腹中烧。
月独照,空叹廖,尽得轮回难破晓。
莫问今朝,何事潦倒,来时怎知退时潮。
不愿退却,无处可逃,可惜早已不年少。
莫怨今朝,风骤路遥,世俗难免遇讽笑。
把那过往,敛起一瓢,一饮而尽仰天笑。
哈哈哈,幻想乡,以后再见了。”
陈安大笑着,鲜血随着酒水四溢在空中,在夕阳下,身体化为奇异的光彩慢慢的融入了空气。
红魔馆的大门。
“咦,什么声音?”
从图书馆出来透气的帕秋莉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有人在唱歌。
“好奇怪,声音有些耳熟呢。”
一种奇异的情绪从心底涌出,让她停下了和美铃说话。
美铃也是如此,她抬头望着不远处的雾之湖,满脸的困惑。
“帕琪,是不是有人在唱歌啊?”
“大概是吧走,我们去看看。”
帕秋莉听到那越来越小的声音,忽然心中一跳,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魔导书抱在怀里,一拎裙子也不飞,就急匆匆的踩着泥泞的积水向着雾之湖跑去。
她跑的很急,哪怕洁白的小腿和干净的裙摆都被泥水所沾染,也是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跑越快了。
“哎!等等我啊。”
美铃也不犹豫,丢下门番的工作就追了上去。
等到她们来到雾之湖的时候,歌声已经不见了,只看到湖边一滩的鲜血,血中支离破碎的壶还有空中点点飞舞的荧光。
“哎,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唱歌的人呢?”
美铃有些纳闷,她摸摸脑袋,却看着在空中飞舞的荧光忽然一愣。
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好像一个闭着眼睛的男人的温柔笑脸。
美铃鼻尖一酸,不知怎的,心有点疼。
帕秋莉也看到了,死死抱着怀里的书,和美铃一样,心里有些难受。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两人不言不语,只是呆呆的望着那片荧光,看着它最终在夕阳下褪色,融入无处不在的空气之中。
气氛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
魔理沙和帝才气喘吁吁的从树林里钻出来。
魔理沙看着站在湖边发呆的美铃两人有些奇怪,接着左右看了看,便开口问起来。
“喂,美铃,帕琪,你们在这里干嘛?
还有,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白头发还看不见东西的男人。”
帝也是急得上蹿下跳的。
“没错,没错,快点告诉我。”
她在路上碰上了霖子,得知了陈安离去的方向这才追上来,然后又遇上魔理沙,就和她一起找人了。
说起来也是郁闷,上次去妖怪山晚了一天,接着赶到人里,陈安却已经走了,现在好不容易又得到消息,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要不是刚才和魔理沙一起听到了歌声,或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