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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燐也是压低声音,道。
“从我发现到现在他似乎一动都没动过。”
阿燐的观察很仔细,所以发觉了陈安并没有动过的细节。
觉更加奇怪了,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奇怪。
“啊呀呀,时间似乎又要到了,还是赶紧去喝酒,要是迟到了可就不好了啊。”
就在觉暗自想着陈安到底留在这里的原因之时那里的陈安忽然动了,他收好手中的挂坠,就呢喃着站了起来。
觉和阿燐急忙退出通道藏在了一边看着陈安离去。
“他去哪?”
看着陈安离去的身影觉更好奇了,阿燐不是说他是地上来的吗?又在这里呆了一天,那他现在还能去哪?
“阿燐,我们去看看。”
“是。”
想了想,觉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示意身边的阿燐和她一起跟上了陈安。
跟着他或许能找到一点恋恋的线索,就是不行,也能观察一下这个古怪的男人。他到底哪里好,那么让恋恋喜欢。
“他来这里干嘛?”
跟着陈安走了一段路,觉和阿燐最终跟着他来到了那帕露希所在那连接地上和地下的石桥。
看着陈安踏上石桥觉惊疑不定。
这男人要干嘛,想要离开地下吗?
就在觉准备和阿燐继续追着陈安踏上石桥时眼尖的阿燐似乎看见什么急忙一拉觉躲了起来。
就在两人刚刚躲好,陈安就和帕露希走了回来,最终很巧的就走到了觉和阿燐藏身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喂,陈安,你今天来的晚了啊。”
帕露希看着身边的男人有些抱怨,等了那么久,她今天还以为陈安不来了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看不见东西,住的又远,所以才来的慢了。”
陈安歉意的解释道。
帕露希好奇起来。
“对了,你住的地方在哪里?我在旧都没见过你啊。”
旧都的居民可都是女的,要是陈安住在那,他一个大男人应该很醒目的,而事实是帕露希从来没听过他,这几天还特意去找人问了问,结果也不是她孤陋寡闻,而是陈安真的不是旧都人。
“不在那,是一个很偏很远的地方罢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陈安并不愿意解释自己其实只是躲在无人的角落等待时间流逝,只是不懂声色的开始转移帕露希的注意力。
“对了,你昨天还有去旧都吗?”
“去了去了。”
帕露希一下就忘了之前的疑惑,她一脸兴奋的道。
“要知道昨天可是有人请我和山女喝酒了呢!怎么样,嫉妒吧?”
旧都的妖怪其实互相都认识,大都是大方和豪爽直率的鬼族,随便扯一位看的顺眼的朋友去喝酒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过因为帕露希善妒的性格很少人会自取其辱去找她喝酒罢了。
不过这几天的帕露希回到旧整天都是笑眯眯的而没有对着别人嘲讽,顿时就让那些人大为惊愕,就好奇的拉着她去喝酒想要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了。
当然,这种心里暗示的秘密帕露希没和别人说,反而看着她们因为好奇而心痒难耐的样子心中暗爽。
“是啊,真是令人嫉妒啊。”
陈安说着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一点也不像是嫉妒的样子。
不过帕露希已经习惯了,只是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暗示着自己陈安只是强颜欢笑,其实很嫉妒她,于是就笑的更灿烂了。
“这是什么自欺欺人的想法?”
觉躲在一边观察着喝酒的两人却意外听见了帕露希心里的想法顿时大为惊愕。
而且她还发现,这种让别人来鄙视自己的事居然是那个男人教给帕露希的,他是在搞什么?
阿燐也是看着在那里一直笑嘻嘻的帕露希一脸的惊愕。
怎么回事,帕露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居然能和别人谈笑风生的不去讽刺别人一句,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觉和阿燐面面相觑都发现了对方脸上的惊愕。
于是很默契的就偷偷摸摸的走远了,直到帕露希和陈安两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觉才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那么惊讶。”
“觉大人,是这样的,那个和陈安喝酒的人叫帕露希,或许您不知道,她这个人的性格有些奇怪,她人不错,可就是非常的喜欢嫉妒,无论什么,只要她觉得自己不如对方就都会开始嫉妒,不仅如此,如果别人不如她却又不去嫉妒她甚至也会因为那份宽容去嫉妒,简直无药可救了。
可之前你也看见了,她居然和陈安说说笑笑的,居然一点嫉妒的情绪都没有,真是太奇怪了。”
阿燐因为过去经常上地面找尸体所以经常和帕露希打交道所以对于帕露希还是非常的了解的。
她解释了自己的惊讶也是对着觉问道。
“那觉大人,你又是觉得哪里不对?是在帕露希的心里看出了什么吗?”
觉也是和阿燐说了她在帕露希心里看到的想法。
阿燐听后想到了以前帕露希的样子,又想到帕露希刚才的样子顿时大吃一惊。
“难道陈安在帮她改那种破性格!?”
不会吧,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这也正是我奇怪的,我还发现他和那个女孩其实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就在前几天从地灵殿出来的那天他们才认识的,而那个想法居然是在第一次见面那个男人就和她说了,如果真的是在帮她,那只能说那个男人太过好心和多管闲事了。”
觉皱着眉,又道。
“可那天在地灵殿接触的时候我除了发现那个男人的嘴巴特别讨厌之外可没发现他还有这种好心。”
“不,或许陈安真的有这样的好心。”
阿燐道。
“不知觉大人发现了没,阿空和那些宠物们都很亲近陈安呢,您也知道阿空虽然是个笨蛋,但她的直觉很准,从来不会去接近那些心思不纯的家伙,就算是接近也有有所戒备的,可那天她对于陈安可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还有二小姐,她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其实她的直觉更加敏锐,您没看她无论怎么乱走却还是从来没有走丢过吗?”
无论去了哪里,最后都能不知不觉的回到地灵殿。
“恋恋”
觉眼神一黯。
并没有发现觉的异状,阿燐越分析就越来劲,道。
“还有那天,其实不止觉大人,在刚开始我也被陈安的损嘴气的要命,可觉大人发现了没有?除了我和您,阿空和二小姐陈安可是一句损话都没提过。而且那天她们都非常开心。”
阿燐想了想,又补充道。
“其实我也蛮开心的,就好像身上有一副看不见担子消失了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不是乱说,她真的有这种感觉。
那天她可是笑惨了。
觉仔细一想,顿时浑身一震,因为她发现还真是这样,那天只觉得被那个男人的损嘴气的吃不下饭没有发现,可现在一想那天她的确是非常的轻松,就好像那一直如影随形的寂寞和自怨自艾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满心的心思除了郁闷和想从陈安身上找回场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觉皱着眉头,心里有些开始承认阿燐的分析了,可嘴上却没有松口。
“哼,谁知道那是不是巧合,或许那只是他单纯的嘴贱凑巧碰上了。”
阿燐身后的两条尾巴甩了甩,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只是眼珠一转她就看着不远处出现的两名少女狡黠的笑起来。
“这种事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搞清楚吗?”
觉一愣,看着阿燐也是若有所思起来。
“呐,山女,我们真的要去帕露希那边偷看吗?”
藏在漂浮的木桶里,琪斯美的表情有些犹豫。
总觉得这样的举动不是很好呢。
“当然,你不好奇帕露希为什么会忽然变了一个人吗?”
黑谷山女心里很是好奇,每次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心痒痒,不过帕露希居然一直吊她们胃口不肯说,真是让人郁闷。
她气呼呼的道。
“谁让帕露希不肯告诉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只好自己来看了。”
琪斯美其实也是很好奇,帕露希以前天天拉着个脸就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钱似的,最近几天却完全变了个人,都是笑眯眯的,居然没和她们抱怨对别人的嫉妒真是稀奇呢。
“可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