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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永琳看着铃仙的表现也是无语了,她郁闷敲了敲桌子。
“我是让你坐起来,不是让你站起来。”
“啊,对不起,师匠。是我太笨了。”
铃仙又开始害怕了,她急忙走到陈安的身边就庄重的跪坐了下来,似乎是在完成什么严肃的任务一般,身体和耳朵都绷的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
陈安瞄了一眼身边坐的好像标杆似的铃仙,就瞧着郁闷的永琳调侃起来。
“哈哈,永琳,看样子你的可怕已经深深刻在了铃仙的心里了啊。”
“啰嗦。”
永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陈安,又对着铃仙气道。
“原本还想收你做亲传弟子的,不过现在看你这笨样还是算了吧。省的我丢人。”
顺便一提,虽然铃仙是月兔,但天赋非常好,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最强月兔了,原本永琳还想看时候收她做真正的弟子,现在看来
这种让她丢人的笨蛋,还是一边凉快去吧。
“啊。怎么这样啊!”
铃仙听见永琳的话,耳朵惊喜的一跳,然后就深深垂下,显得很无力失落。
她果然真的很笨,连师匠都看不下去了。
陈安看到铃仙的表现有些奇怪。
“怎么,铃仙不是永琳你的徒弟吗?”
不会吧?不是一直都喊永琳师匠的吗?
“是啊,不过是记名的而已。”
永琳回答道,说着又瞪了一眼垂着兔耳朵,失落的都要哭的铃仙,没好气的道。
“这个笨蛋,原本过段时间还打算收她当正式的,不过看她那笨样子,还是免了吧。”
其实前几年她就打算收铃仙当正式弟子的,不过因为辉夜一直没有心情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哎呀,这可真是可惜。”
陈安见到永琳假装生气的样子,也假模假样的惊呼一声,然后就看着永琳笑嘻嘻的道。
“既然永琳你不要,不如把铃仙让给我好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还有兔耳朵带回家多养眼啊。”
永琳,铃仙“”
陈安的调戏,顿时让铃仙从失落中回过神,羞红着脸娇嗔起来。
“陈安!”
“就像公主说的一样,你可真是油嘴滑舌啊。”
永琳也是看着陈安笑嘻嘻的样子无语了。
她瞪了一眼陈安,一点面子也不给。
“不过你想把铃仙要走?门都没有,教了几十年,可是我未来的亲传徒弟呢,而且就像你说的一样,一家人明白吗?”
“啊,不是说不要的嘛,你脸变得可真快。”
陈安假装郁闷的抱怨起来,然后又将一个杯子塞到因为永琳的话惊喜莫名的铃仙手上,又替她倒上茶水,看着她还楞楞的发呆,陈安顿时没好气的斥道。
“你还真是笨啊,没看到永琳答应了吗?还不快点行礼?要是她又反悔了怎么办?”
怪不得永琳生气,顺杆爬都不会,真是没眼力劲的笨蛋。
陈安的话让铃仙一愣,她深深看了一眼陈安,就急忙就跪在了永琳身旁。
“师匠在上,请受铃仙一拜。”
看着跪在自己身边,还双手并举恭恭敬敬给自己奉茶的铃仙,永琳突然郁闷起来。
她不满的瞪着陈安。
“原来是在这等我啊,你可真够狡猾的。”
“哎呀,别在意这些细节嘛。”
陈安一点也没在意永琳的郁闷,他摸着帝的柔软兔耳笑起来。
“再说了,你不也很喜欢铃仙吗。这么乖的漂亮徒弟可不好找哦。”
帝这耳朵真是越摸越想摸,手感真是太好了。
“哦你个头。”
见陈安又开始油嘴滑舌了,永琳撇了撇嘴嘲讽了一句。
“你以为我是你吗?”
哼,她一个女人要漂亮的女徒弟干嘛?
虽然有些郁闷被陈安阴了,但永琳也没有反悔的打算,她接过铃仙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就淡淡的道。
“算了,虽然是个笨蛋,但看你这么多年来替我尽心尽力办事的情分上,我今天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当正式的徒弟吧。”
“多谢师匠!”
铃仙看见永琳答应下来,顿时欣喜若狂,用力磕了三个响头。
长长的淡粉色秀发披散着落在她的胸前和欣喜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动人的娇俏。
而看着铃仙开心激动的样子,陈安撑着下巴,又忍不住笑嘻嘻的调侃起来。
“哎,铃仙,我看永琳除了冷点,也没什么好的嘛,不如你考虑考虑来红魔馆?我替你暖床哦。”
铃仙脸瞬间红了,白皙精致的俏脸布满了诱人的红霞,看起来诱人无比,让陈安看的,都开始在心里考虑要不要真的这么干了。
“闭上嘴吧你,我的徒弟你可骗不走。”
永琳也是被陈安**裸的撬墙角举动气笑了。
她重重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来,反戈一击。
“既然都那么说,那我看不如你留下来待在永远亭好了。”
“咦,好主意。”
陈安眼睛一亮,看着永琳露出心动的神色。
“我留下来,你替我暖床如何?”
永琳“”
得,这下直接调戏起她来了,以前她怎么没发现陈安的脸皮这么厚?
永琳活了那么久,还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那么不怕死,敢调戏她的人!
她呼吸一滞,顿时怒喝。
“想都别想!”
“哎,小声点,帝还在睡觉呢。”
见永琳那么大声,陈安吓了一跳急忙竖起手指,示意永琳小声点。
他低头看了看帝,发现她并没有受到影响还是在沉沉的熟睡,还时不时的抖动着耳朵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他挠挠脸有些无语。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用得着那么激动吗?”
“哼!”
永琳用淡紫色的眼睛斜了陈安一眼。哼了一声。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帕琪来讨药材的时候,每次提到你都是咬牙切齿的样子了,你可真是欠揍。”
“啊哈哈,错觉,错觉,我可从来没有调戏过姆。”
陈安讪笑,心中郁闷不已,没想到姆那家伙居然跑到永远亭来说他的坏话,真是不像话。
就在陈安被永琳鄙视而郁闷时,离去多时的辉夜也终于回来了。
和离去时不同,辉夜回到房间时,手中还多了一卷卷轴。
“这是”
铃仙看着辉夜手里的卷轴两只长耳朵惊讶的都差点打结,她结结巴巴的道。
“公公主,这不是你房间的那卷画吗?”
永琳也是看着辉夜手中的卷轴非常惊讶,因为要知道辉夜对于这幅画可是非常珍爱的,天天挂在床头舍不得摘,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画发呆。
要是画不小心被人碰一下都要大发雷霆的,今天居然自己拿出来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
辉夜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便坐下来整理好桌上的茶具,小心的将画卷拨了开来。
这卷画看起来很古老,因为卷轴表面已经有些泛黄了,但显然保存很好,一点破损和污痕都没有,画卷并不长,只有半米左右,所以在桌面上很完整的就摊开了。
随着卷轴轻轻滚动,逐渐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这是辉夜你。还有妹红?”
陈安看着里面露出的画愣住了,因为里面除了辉夜,居然还有妹红!
那是夕阳下的庭院中妹红和辉夜在欢快嬉戏的画面,很美丽很温馨。
是的,很温馨,陈安看的画中辉夜和妹红的灿烂笑容,感觉心里有些暖。
不过,仔细一看,陈安却发现了一处很不和谐的地方。
他有些困惑的指着画上的一片空白,问道。
“为什么这里是空白的,是当初画的时候没有画吗?”
没错,正如陈安所说,令人感觉温馨的画卷上有着一个很不和谐的地方,那就是在画中庭院走廊有一片地方是白的,破坏了画卷整体美感。
这就好像一块白布上突然出现一片黑迹扎眼无比,也让人看的难受无比。
“不知道。”
出乎陈安意料,辉夜她居然也不清楚,她咬了咬唇,神色有些忧郁。
“我只知道妹红她也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画,也是空白了一片。
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是我当初和永琳一起回去月之都,后来又离开月球时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可我无论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来这幅画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