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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他的骨头粉熬汤好不好喝。
陈安思考了一下,忽然打了个寒战。
见鬼,脑子是不是在雾之湖看风景的时候进水了,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恐怖事啊!
他使劲摇摇头,总算是把用他骨头粉熬的汤好不好喝的恐怖问题给甩出大脑了。
他将背上正搂着他脖子、愉快哼着小曲的雏给放了下来。
“雏,剩下的路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妖怪山了。”
“啊,为什么啊?”
雏有些失望。
“妖怪山还有好远呢,安为什么要让雏自己一个人回去啊?是讨厌雏吗?”
陈安“”
他看看脚下,在看看旁边的妖怪山,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
远吗?明明只要再走几步就到了好不好?
当然,陈安想是这么想,但可没说,他只是含糊的解释两句。
“别多想。之所以不和你继续前进,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是讨厌你。”
雏有些不死心,她双手负在身后,身体前倾,仰着脸直勾勾看着陈安。
“什么特殊原因,能和雏说说吗?”
“不能!”
陈安义正辞严的拒绝了。看了灵鸠依凛的**,结果被她追杀这种倒霉透顶的事他才不会说呢!
他勾住雏的肩膀,不让她再开口。
“好了好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雏可爱鼓起了脸蛋。
“居然不和雏说实话,安讨厌。”
陈安没好气的轻轻一弹雏的小脑瓜。
“好了,别抱怨了,赶紧走吧。”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大概说出了理由。
“具体原因我得保密,你只要知道我现在进不去妖怪山就行。”
雏得到答案,这才提起了精神。虽然还有些好奇,但她也并不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孩,相反,她很善解人意呢。
“安再见。雏先回去了。”
和陈安点点头,雏就转着圈向妖怪山前去了。
不过才走了两步,她却停下了脚步,雏回过头,
“呐,安还会来找雏玩吗?”
月光下,少女的面颊似乎染上了粉色。
“当然!”
陈安竖起大拇指,露出了爽朗的笑脸。
“会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嘛!只要我能再次进入妖怪山,我就一定会去找雏玩的。”
“说好了,不要骗雏哦。”
少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才欣喜的哼着曲,离去了。
“厄运、厄运、厄运、绝望的厄运。
厄运、厄运、厄运、希望的厄运。
绝望的厄之神哟,希望的厄之神哟”
随着欢快的旋律越来越远,那俏丽的身影也终于融入了夜色之中。
陈安站在原地,注视着雏离去的方向,忽然叹了口气。
他摇摇头转身想要离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在夜晚中无比繁闹的妖怪山。
那满山的火把映亮了妖怪山,陈安似乎在火光中看到了什么。
那是少女渐离渐远的身影,在最后,少女忽然转过头,依稀可见那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
陈安伸出手伸出手想拭去那些眼泪,却发现徒劳无功。
看着自己摸在空气中的手,他苦涩的笑起来。
真是的,紫或许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人渣呢。
这么想,陈安再次回头,大步的走进黑夜离开了。
妖怪山,山脚。
雏开心哼着歌,正向着她居住的地方走去,却在路上遇见了一群奉命巡山的天狗。
那些天狗举着火把,全都离雏远远的,其中一位戴着有着红色大鼻子的面具的天狗少女问道。
“键山雏大人,你是刚刚从山下回来的吗?”
“是哦。”
早已经习惯被远离的雏也不介意那些天狗们站的远远的和她说话,她拎着裙摆转着圈,带着灿烂笑容的脸蛋被那些火把的火焰映的通红一片。
“雏刚刚才从雾之湖看完风景回来。那里果然很漂亮呢。”
“雾之湖?”
天狗少女一愣也不多想,只是又问了一句,
“对了,键山雏大人,不知你有没有在附近,或者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位男性人类?”
“男性人类?”
“是的。”
天狗少女身边的令一位天狗少女走出,给雏大致描述了一下那人的形象。
“黑色长发,黑色长袍,蛮高的。”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
“嗯,据说看起来挺欠揍的。”
雏听到那些描述,笑容有些不自然了。
因为她之前刚刚和他分开那个人除了最后一点不符合,其它全中!
想到这,雏有些心虚起来,就撒了谎。
“没,没有。雏来的路上谁也没见过。”
“是吗。”
天狗们也不失望,反正只是例常询问,而且问的人还是厄神,所以她们根本没打算得到确定的答案。
“既然没有,那便算了。只是希望键山雏大人如果在哪里见到了那个人类,希望能告诉我们。”
她们说着,便一起对雏行了个礼,准备离去了。
“哎,等等。”
雏忍不住喊住了她们。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个人类。”
“这个”
天狗们也没多想,就干脆给出了答案。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遵从灵鸠依凛大人的命令在找他。”
一位天狗忽然拍拍额头,又补充起来。
“哦,对了!听其他的天狗说,灵鸠依凛大人似乎很生气呢!”
“好了,键山大人,我们也该走了,告辞。”
看到雏沉默,天狗们也不在多说,只是又行了一个礼告辞去了其它地方了。
“安”
随着天狗们离去,雏才回过头向山下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心里突然想起了分别时陈安说的话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再进妖怪山了。
是因为灵鸠依凛吗?
妖怪山,山腰,木屋。
此刻,文文正坐在屋顶楞楞看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夜风吹过,抚起了她的秀发,脸颊两道不明显的痕迹在月光的映照下却显得格外显眼。
犬走椛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呼喊着。
“文文大人,文文大人。”
文文似乎没有听到,只是依旧看着月亮发呆。好一会,她才恍然回神,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犬走椛。
“嗯,小椛。有事吗?”
犬走椛咬咬牙。
“文文大人,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自从被依凛大人勒令留在这,你就一直坐在这发呆,这究竟是怎么了!”
她愤怒的呜咽出野兽嘶吼的低音,耳朵也竖的笔直。
“是不是那个家伙,告诉在下,是不是那个家伙害得文文大人变成的这样!”
文文嘴角一扯,扯出一个略显凄凉的笑容。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
犬走椛忽然拔出刀,她站在屋顶就对着远处劈下。银白色的月牙状刀芒在夜幕下一闪而逝,随着远处的一棵树倒下,犬走椛额头青筋跳起,大声吼道。
“如果是,在下就去宰了他!”
“但很遗憾,不是呢。”
文文手抬起来,轻轻摁在了犬走椛手中长刀的刀背上。随着文文手指用力,刀身反射着森寒月光的长刀被摁了下来。
文文做完这个,便叹着气身体后倾,双手放在脑后躺在了屋顶。
“小椛呀”
她伸直手,手掌展开遮住了眼睛,然后握住手就似乎抓住了月亮。
“你是怎么看待爱情这个词的呢?”
犬走椛挠挠头,就收回刀学着文文那样也躺了下来。
她耳朵摇啊摇,这么回答。
“大概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对上眼了吧。”
文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收回手,于是之前被抓住的月亮又出现在了眼前,遥不可及。
“傻瓜,那种神圣的事你怎么能用对上眼来形容啊。”
“难道不是吗?”
犬走椛不服气的反驳起来。
“虽然没经历过,但那种东西不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吗?这样不是对上眼是什么啊!”
“你可以用含蓄点的形容啊。”
文文侧身,她看着犬走椛,嘴角含笑。
“比如触电般的感觉啊,比如心里小鹿乱撞啊,比如生死相依之类的啊。”
犬走椛撇撇嘴。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