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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家,说不得早埋没了。”
齐宝盒摇头道:“四嫂太谦虚了,这世上想的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真像四嫂这样的又有几人?”
那几个将军也都纷纷出言夸赞云瑶,倒夸的云瑶有几分不好意思。
有了云瑶所说的这几样机械,韩昕这些人就更有了信心,便又商量了好几个攻城的办法。
而云瑶则和齐宝盒寻了些亲兵叫他们砍木炼铁以供云瑶使用。
两人躲进暖暖的营帐中,齐宝盒打下手,云瑶开始组装机器。
甭看云瑶瘦瘦弱弱的样子,看起来力气也不大,可真做起机器来,还真不费什么力气。
眼看着那么大的木块在云瑶手中也不知道拿了什么工具就那么几下子就解开了,而且解开的木板长短宽窄一样,便是连厚度都不差分毫。
齐宝盒总算是开眼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云瑶看。
云瑶将几块木头解开,因为是攻城机械,只要实用就好,倒并不要求做的多细致,因此木板就是那种毛毛的糙木板,根本没有刨光。
云瑶将这些木板割面各种开关,又拿出许多小机关零件来开始组装,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一台攻城机就做好了。
云瑶一摆手,齐宝盒赶紧将这台攻城机弄出去。
一直做了终是将攻城机做好,云瑶又熬夜将带来的飞行器修复了一下,随后弄了两台钻地机。
弄好了这些,云瑶还觉得不放心,索性咬了咬牙出去一遭,回来的时候拿了好些布包,里头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反正味道极为刺鼻。
云瑶并没有称那些材料,只用带了手套的手抓拿,不几下子就混合成一堆,之后又拿了铁疙瘩将这些黑乎乎的材料装好,上头盖上盖子,放了一个小机关,弄好了,云瑶悄悄的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韩昕叫伙头军做了好吃食,待这些将士吃了早饭之后便开始拔营朝长安方向而去。
因为离的近了,没用多少时候便到了长安城下。
那厢,北梁人也早探得肃州大军来援,长安城上北梁人严阵以待。
韩昕抬头看向插了鲜于旗帜的长安城楼,咬了咬牙,一抬手:“众将听令,攻城……”
“攻城……”
“攻城……”
高高的投石推了出来,能够伸缩的云梯也架好,又有巨驽对上长安城墙。
嗖嗖几声,巨石被抛出,片刻之后,长安城墙上响起一片惨叫声,那巨驽中长箭直指长安城墙上指挥布防的北梁将军,齐靖亲自架起巨驽,通过上头的千里眼瞄准,放箭。
五只巨箭齐发,带着巨大的破空声直指城头。
城墙上金将军听到风声暗叫不起,猛的翻滚到一旁,嗖的一声,一支巨箭射进他身后亲兵的胸膛之中,巨箭去势不减,将又接连射中两人,带着串的如糖葫芦般的三个人倒到城墙下头。
另外一只箭射中一个副将,另外一只射中五人,又有一只将旗杆射倒,最后一支箭则插到城砖之上,进去三寸有余。
滋……
金将军一看这架势也倒吸一口冷气,过去看看插在城砖上的那只巨箭,心中暗叫不好,口中急道:“大周几时有了这样厉害的弓驽,早先怎么没使出来?若是使出来,这长安城恐怕还丢不了。”
一边说,金将军一边使力拔箭,然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拔出来。
嗡嗡的声音传来。
金将军耳听惊呼惨叫声,顺着声音抬头看过去,就见半空中飞来几个图乎乎的大鸟一样的东西。
“这……”
金将军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心中暗暗叫苦,大周几时有了这等巧手工匠,竟然能做出失传已久的木鸟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夫妻身亡
“快,快,禀报陛下,赶紧禀报陛下。”
金将军被天上飞的木鸟形的东西吓住了,立时指挥亲兵去宫中禀报。
而此时鲜于夜正在紫宸宫品尝御厨做出来的精美的饭菜,他吃过几样菜长叹一声:“怪道大周皇帝昏庸无能,实在是这长安城太过繁华,日子过的也太奢靡了,不说他,就是朕整日在温香软语之中,吃金咽玉,穿金戴银,朕也会不思进取。”
“陛下英明。”
旁边几个伺侯的宫人奉承了几句,鲜于夜才笑出声来,就听到外头有侍卫说话的声音,鲜于夜立时命将人带进来。
就见一个侍从模样的人匆匆跑进来跪到地上嗑头:“陛下,城外被肃州大军包围,肃州军弄了好些木鸟一样的东西在天上飞着,着实吓人,金将军叫小的问陛下讨主意。”
“什么?”鲜于夜惊的站了起来:“木鸟?想不到大周还有如此人才。”
他先是一惊,后头平静下来原想出去看看木鸟到底是什么样子,又想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就打消了这个主意,想了一会儿鲜于夜道:“叫金将军着人看守好城防,千万别叫肃州军进城。”
“是。”那个侍从才答应一声,还不待起身,就又有一个侍从跑了进来:“陛下,大事不好,木鸟落在城里,上头也没人,不知道,不知道如何处置?”
鲜于夜听到禀报满脸震怒:“糊涂东西,上头如何能没人?是你们去的晚了没看到人,那些肃州军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给朕……”
话水说完,鲜于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立时笑了:“给朕将囚在牢里的大周皇帝,还有那些皇子公主驸马什么的都带到城墙上,拿他们逼肃州军投降,若是不从,就先斩杀一人,再不从,再斩杀一人。”
“得令。”两个侍从心中终于有底了,立时嗑头起身离开。
城外,云瑶闭着眼睛感觉和一只木鸟的联系,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笑了笑:“那一批死士已经进了长安城,并且已经寻地方躲好了。”
韩昕轻松一口气:“如此就好。”
于龙带人又放了一轮巨箭,随后一摆手叫人推来撞门机死命撞门,又有将军带人挖地道以便攻城。
说起来,那撞门机做的还真精巧,个子并不大,但是冲撞力却是一绝,撞门机上来不大会儿功夫,城门已然撞的裂开一条缝,眼看着再撞下去城门就要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城墙上被推上来一群人,而北梁守将金将军也穿着盔甲登上城楼,他一手持刀,一手抓出一人来。
这人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皇袍,满脸的疲惫颓废,被推着上前的时候并不知道反抗,脸上也没有一点愤怒之色,看样子已然麻木。
金将军把这个人推出去,拿刀架在他脖了上朝着城下大喊:“安郡王,你看看这是谁?”
韩昕这边眼看着城门要被撞开,正自欢喜间猛不丁听到这句话,立时拿了千里眼看过去,这一看,吓了一大跳,朝城墙上那人喊了一句:“父皇。”
齐靖听到喊声也是一惊,和于龙两人同时举起千里眼,看了一回,两人都皱起眉头来犯了愁。
金将军眼见如此,哈哈大笑:“安郡王,这可是你的生身之父,如今,他可在我们手上,我们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放开父皇。”韩昕心中暗叫不好,他对承平帝没什么父子亲情,承平帝死活他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名声,是民心所向。
眼看着承平帝被北梁那些人拿捏住,并以此威胁他,韩昕真犯愁,这要真照着北梁所说的去做,不说长安一城百姓如何,就是肃州军这边也无法交待,难道说,他还真投降北梁,将大周万里山河拱手相让?
可不照此去做,恐怕要留个冷情薄性不孝亲父不忠君王之名,到时候也要身背骂名遗臭万年。
这一刻,韩昕面对进退两难的局面是真为难。
不只韩昕为难,就是肃州这些将士也是为难之极,不知道要如何进退。
金将军哈哈大笑,又朝前推了推承平帝:“安郡王,你还打算要不要你父皇的性命了?若是想要,就赶紧率肃州军投降,不然,我这刀下可不留情,片刻之后,大周皇帝的人头怕就要易位了。”
韩昕心中咯噔一下子,抬头看着城墙上的承平帝,咬着牙怨恨,怨恨承平帝在长安城破之时为什么不自绝以谢天下,为什么还有脸活着。
只是这种怨恨之情他却不能说出来,相反,还要装作担忧孝顺的样子。
“金将军,有话好说,你千万别……”韩昕朝城墙上喊了一声,还未喊完,就见承平帝满脸慌张,探头朝城下看去,看到韩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