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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对两个孩子都十分尽心尽责。
因此上,云瑶满心的扩不清楚承平帝这样偏心到没边的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莫不成就真为了孩子长的不好,非得活生生把孩子逼死么?
就为着寻找奇石的事,韩昕愁成那样,齐宝盒这个早先十分聪慧开朗的姑娘也日渐消瘦。
韩昕和齐宝盒夫妻俩都是年轻夫妻,虽说也经过些事,到底不是多成熟稳当能担得起事的,没过多少时候,齐宝盒就哭着回娘家了。
这姑娘哭的双眼肿的桃似的,抱着齐顾氏只是不撒手,搞的齐顾氏眼都红了。
云瑶听到齐宝盒回来的消息匆匆赶过去,一进门就见齐宝盒和齐顾氏母女俩相对着抹眼泪,登时吃了一惊,赶紧问:“这是怎么了?好不好的娘俩怎么就吵上了,瞧这哭的,都成什么样了。”
一行说,云瑶赶紧叫丫头去打水伺侯齐宝盒和齐顾氏洗脸。
齐宝盒看着云瑶还颇为不好意思,拿帕子擦了脸,才依在齐顾氏身边对云瑶笑了笑。
云瑶也是一笑:“八妹难得回来一回,怎么一回家就哭上了。”
齐宝盒更加不好意思,抱着齐顾氏的胳膊扭捏了两下才道:“在王府里心里总不好,就想回来散散心。”
齐顾氏拍拍齐宝盒的手笑了笑:“既然回来了就住上几日,什么时候心里好了再回去。”
云瑶点点头也跟着齐顾氏劝了一回,齐宝盒又哪里肯听:“我就回来看看,一会儿还是得回去的,我们爷这几日吃不下睡不香的,我要不回去,他更该连饭都不吃了,我哪里放得下心。”
云瑶抿嘴一笑,指着齐宝盒道:“瞧瞧,这就是嫁了人的姑娘,********就只知道自家爷们,把娘家的爹娘兄嫂可都忘到一旁了,你们爷吃不下睡不着的你担心的眼都红了,你哥哥也是吃不下睡不香,也没见你多担心啊。”
齐宝盒啐了一声:“呸,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的,现如今拿着我打趣了,你若是不关心你家的爷们,怎么就知道我哥哥吃不下睡不香呢。”
“哎哟。”云瑶吓了一跳,咬了咬牙腼着脸道:“瞅瞅,嫁了人还就是不一样,嘴皮子也利落了,气势也足了,刚才那番话还真把我吓了好大一跳呢,我看啊,你这哪里是来娘家散心,分明就是回娘家拿我出气来了。”
这话话说的,叫齐顾氏和齐宝盒都笑了起来。
齐宝盒一边笑一边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总能想着法的编排我。”
说笑一时,齐宝盒拿手帕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长叹一声:“说起来,我们爷也是个命苦的,打小长这么大也没个疼他的人,虽说是皇子,可过的日子还不如寻常百姓家呢,受的苦受的难也多了去了,眼瞧着如今来了肃州日子一天天好过起来,可偏生有个好样的爹,就是见不得他好,想着法儿的要治死他。”
这是头一回齐宝盒在娘家人面前说出这样带着怨恨的话来,叫云瑶愣了好一会儿。
齐宝盒带着怒气道:“今儿要奇石明儿要美人,不折腾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我瞅着当今就消停不下来,他这样的作派为人,这样的为君之道,怎么老天也不收了他去……”
“慎言。”云瑶赶紧过去捂了齐宝盒的嘴:“我的小祖宗,你这话在咱们自己家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别混说,叫人听到,指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宝盒受伤
“怕什么,我既然说了就不怕。”
齐宝盒挪开云瑶的手,横眉立目道:“我如今有这口气憋着,就是见着当今,我也敢这么说。”
云瑶苦笑摇头:“罢,由着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左右如今肃州上下全是咱们的人,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没人敢把你怎么着。”
齐宝盒又骂了两句,骂完了,整个人都蔫了:“我给二姐去了信,走的八百里加急,想问问蜀州能不能寻到奇石,叫她帮着寻摸寻摸。”
云瑶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两个正说着话,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哭声,齐顾氏赶紧进里屋去瞧,不一会儿就抱了两个孩子出来。
云瑶起身接了一个过来,齐宝盒也接过一个逗弄着。
片刻之后,奶娘过来喂奶,喂了奶又帮两个孩子换了尿布,孩子吃饱喝足了,躺在一边的罗汉榻上伸腿伸胳膊的玩闹起来。
云瑶拿个拨浪鼓逗两个孩子,齐宝盒歪在罗汉榻上,捏捏妞妞的小胖手,对齐顾氏道:“这俩孩子怎么长的?怎么就小豆子长的像嫂子,小妞妞像我们姐妹呢?要是小妞妞长的像嫂子得多好,咱们齐家啊,如今就缺一个长的漂漂亮亮的小娘子。”
齐顾氏也道:“谁说不是呢,要不说这孩子不会长。”
云瑶叫小妞妞摸着彩色的拨浪鼓,听到两人这么说,抬头道:“我瞧着倒是好,妞妞长成这样子正好,长的白白净净文文弱弱干什么,长大了难免弄出许多祸事来。”
“胡说。”齐顾氏有点不乐意:“咱们家的孩子能整出什么祸事来,到底是女娃,长的白净些才好。”
齐宝盒也连连点头,摸摸她那张黑脸:“你和四哥将来许是能生个白净的小娘子出来,反正我和我们家那位是甭想了,你瞧我长成这个样子,他长的也没个白净劲,往后甭管是生小后生还是小娘子,怕都是黑漆漆的跟杂面窝头似的。”
一句话逗的云瑶直笑:“这也说不定,万一孩子长的像他祖父,跟当今长的像呢。”
“快别说了。”气的齐宝盒赶紧摆手:“我宁可孩子长的黑点丑点,也不乐意跟当今长成一样的。”
云瑶一听就明白齐宝盒夫妻对于承平帝已心怀怨恨,这种怨念恐怕多少年也解不开的。
明白之后,云瑶也就不提这事了。
齐顾氏笑着拍拍齐宝盒:“如今你也算是安定了,很该想想孩子的事了,回去和昕儿好生商量一下,哪时候也生个孩子,总归我和你爹多少年怕都要呆在肃州,很有时间帮你带孩子。”
齐宝盒乐了:“那成,回去我和他商量商量,等生了孩子就抱来叫娘帮我带。”
“你也别着急了。”云瑶看齐宝盒神情好了许多,就劝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好办法了,也指不定二姐那里能找着好的送过来呢。”
“我不急,我就是心疼我们家那位。”齐宝盒笑了笑。
齐顾氏拍她一掌:“你也能说得出来,好不知羞。”
齐宝盒摸摸脸:“我羞什么?我和他是正大光明的夫妻,心疼他怎么着了,再者,就算不是夫妻,他还是我表哥呢,一家子骨肉,我疼他些谁还能如何。”
这话说的,倒叫齐顾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宝盒把心里的话倒了出来,心情好了不少,留在娘家吃了饭又急匆匆走了。
又隔一段时间,蜀州那边来了信,肖智自顾尚且不暇,蜀州那边都没找着什么好石头,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哪里能帮肃州再寻。
接了信,韩昕和齐靖几个又是好几天着急上火的,肃州百姓趁着冬闲时节,也四处都寻找奇石,为着这个,好些百姓去山中寻摸,冻坏的有,还有的摔下来摔伤了的,为此弄的整个肃州都不得安宁。
又等了几天,云瑶晌午吃过午饭,才要带着孩子歇晌,齐靖就急匆匆回来,一进门就问云瑶:“咱们家库房里还有什么好药材?你和娘带了赶紧去瞧瞧八妹。”
“怎么了?”云瑶惊的赶紧站起来,把孩子交给奶娘立马就要去库房寻摸药材。
齐靖急的脸都红紫起来:“八妹自己去山里寻奇石,这天冷路滑的,她攀岩的时候一时没踩着,脚下打了滑给摔了下来。”
“天。”云瑶一听也着急了:“怎么样?八妹如何了?摔的怎样?伤的重不重?”
“我也是才听说,还没来得及看八妹呢。”齐靖又催云瑶:“赶紧去拿些好药材,咱们立时就去安郡王府。”
“成。”云瑶小跑着去库房,将她平日里收起来的那些野山参、灵芝之类稀缺的药材拿了,从库房出来的时候,齐靖已经扶着齐顾氏上了马车,云瑶也顾不得换不换衣裳,带了药材就坐上马车。
齐顾氏又急又担忧,脸色看起来很差劲。
云瑶上了马车就赶紧安慰她:“娘,您别急,八妹自小就机灵,又有些身手,想来就是摔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这样天寒地冻的,山上都结了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