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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抓在手中。这人身法极为矫健,冲出之势快逾旋风,起手的那一抓,也是力贯千钧,只可惜面上毫无表情,黄塌塌的很不好看。
兵符才入手,六只手突然怪叫一声,那宿卫微微一愣,抬眼往六只手看来,六只手乐道:“怎么?老朋友都不认识啦?你怎么到建业那边去的?不用过赤水城么?”
听他这口气,这宿卫居然也是个老相识,众人一齐转眼看来,那宿卫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给他看个后背。当时就火了严老虎,大声吼道:“小子!怎么这样没礼貌啊,咱六爷和你说话着呢,喂!回来!”那宿卫理也不理,头也不回,大步往回开走,六只手也不生气,咧些直笑,后面小虎轻声道:“完了!完了!”老虎眼珠子一转,立即会意,伸指数道:“一!二!三!”果然才数到三,那宿卫也才往回走了三步,握得紧紧的兵符突然没由来的在手中一跳,居然是冲天而起!
这一吓可是非同小可,那宿卫一声厉喝,脚下如同踏了弹簧一般,也是冲天而去,再次一抓抓出,眼看就要将兵符握入手中之时,居然兵符突然又是一沉,白光一闪,唰的一声扎在地上,尤在微微颤动。这一下比弹起之势更快,那宿卫当然是一把抓空,一时额头之上全是大汗,抓不到给人笑倒是小事,失了兵符的罪过,可是绝对担当不起的。身形再想往下落时,体内浊气清气一冲,哇的一声,当然是急血喷勃而出。六只手连连咂嘴,不忍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看你看,好好个人弄成这样……动容啊,去给全将军治一个!”
那宿卫通的一声落地,可惜气机浊乱,眼看可惜大好屁股一个,就要直坐在那兵符上,已走到周瑜身边的周泰忽的沉沉一吼,兵符应声夺地而起,带着微微的水意,在空中翻了个身,再落下时,正掉在那宿卫手上,神乎其技,毕竟是四灵的级别,一般人等,都只望其项背了。
动容欲去不去之时,那宿卫也是沉吼一声,疾走两步,将兵符双手送到周瑜手中,忽的转过身来,伸手在面上一抓,生生将面皮撕下,原来却是面具一张,看那眉目,还真是当日在赤水城外的老相识,孙权的泾县长全综。他这一动,宿卫中几人纷纷将面具撕下,六只手伸手连指,嘴中连叫道:“全怿、全端……还有两个生面皮嘛,看着脸面儿长得这般的像,是不是都姓全啊?”
那两个脸生的一齐冷笑,纷纷报名道:“全祎!全仪!”却是全综的两个侄子。全综怒道:“干嘛要说与他听?”全祎全仪都是一愣,一齐愕然道:“不知道啊,他问我们就说了……”
心属之力的妙用,实在是无处不在,两个小年轻,如何受得那份蛊惑之力?周瑜轻轻一哼,再不多话,打马就走,涵盖再好,如今终于再也受不下了。
第一百一十章 势成骑虎
六只手哈哈大笑,抬手捏个响指道:“山人神奇之处,岂是你凡夫所能省得?”掉了句文,旁边早有鬼王牵过马来,六只手一蹦上马,叫道:“玄武开路,六爷走也!”
先前所说的借两个人用用,自然是借的这玄武二灵,这就难怪孙策周瑜似是下了绝大决心,依稀还有些依依不舍了,毕竟这玄武二灵身上,可是直接关系着孙策安危的。先前与曹丕们这一战,若不是二灵突然杀出,弄得曹彰一触而退,孙策这头猛虎,恐怕牙齿爪子都得叫人拨光。
周泰甘宁想是已得了周瑜吩咐,也不多话,双双前行。话虽是没多说,但给六只手这样吆来喝去,周泰脸上那肉沉得,分明如同挂了十只秤砣,与甘宁微微溢出的微笑,却是有着极大分别,六只手歪头看了一看,咧嘴一乐,打马冲了上去,却是直驱到周泰右边,哈哈笑道:“老六我最身先士卒了,怎好意思叫两位英雄开路?一起!一起!”大头稍歪了一歪,忽的自马上一跃而下,扼腕叫道:“英雄步行,我怎么骑得马?回去回去!”伸手在马背上一拍,那马如通人性,轻嘶一声,真就掉头转回去了。
周泰沉声喝道:“不用套近乎,你走后面!”六只手哈哈一笑,摆出一脸庄严道:“套套近乎又何妨?遇着周兄这样的英雄,老六我这近乎套得心甘情愿,由衷之极,一起!一起!”老着脸皮与二人并肩前行,周泰哼了一声,左有甘宁,右有六只手,自己如被众星捧月,心情可能立即就好了许多,那十只秤砣,一定起码掉了五只,也就不再多说。六只手在他脑后转过头去,冲甘宁做了个鬼脸,那意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甘宁朗朗一笑,俨然心有戚戚焉,三人一往直前,直往牛渚方向去了。
后面夫人朋友小弟一古脑儿跟上,叽叽喳喳之声不断传至,想来有了玄武开路,立即心情就放松许多。六只手一个人陪着周甘两个走在最前,虽是与甘宁感觉很是亲近,但锦帆之贼却是个不多话的人,若要周泰陪他胡扯,更是提也别提,倒是把他闷得极苦。反正近乎也套过了,两只小眼开始四处乱转,正想找个茬儿溜之大吉,就算是没法回去陪可爱的妖魅小姐,起码抓着南宫兄弟狠侃一通,也是极放松的事。
愁容满脸的正找不到个由头,却没想才走了不到一里地,怀中亘古锤突然一跳,六只手顿时条件反射般也是一跳多高,怪叫道:“有情况有情况!”
话才出口,周泰甘宁二人早弹身冲出,身后只留下两道淡淡的水雾般的痕迹,只是周泰那一道,雾气散出即迅速下坠,甘宁的那道,却是散出之后,始终浮在空中,凝滞不动,两人武技虽合为玄武,却也有着明显区别。
前面一声豪笑,八骑骏马奔腾而出,马上各坐一员身材消瘦的健将,人人手中提枪,八副盔甲分作八色,在落日余晖之下,极是显眼。这八人,居然是六只手见过两次,其中一次还险险动手,会使那什么西凉舍身刺的西凉八骏!
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
虽不认识到底谁是谁,但这八条枪上的威力,六只手算是也见识过一二。眼看八人来意极是不善,身边周泰甘宁二人的体外,已开始慢慢有激越的水属真力扬起,六只手轻叹一声,挥一挥手道:“小马,你来啦?”
八健将左右一分,后面一骑如火,缓缓踱出,马上那人赤甲鲜枪,正是全服头号高手,如今已是108级的霸业十虎之一,飞狐郎君。
飞狐郎君轻轻一带马,赤焰神驹微一昂首停下,头尾一齐摇起,算是与六只手打过招呼,六只手叹道:“你看这匹马,它还知道念旧呢……这么些天来,你都去哪里了?”
飞狐郎君神色间微微一动,立即又恢复正常,将火鲜枪在手中摆了一摆,正色道:“不要说那么多了。六只手,大家兄弟一场,就算我欠你些什么,上回都还你了,这一次大家是对手,来吧,要么你辞官而去,要么我送你回城!”送你回城的意思,当然是一枪扎下,白光闪处飘回复活点。六只手身边周泰冷然道:“小年轻好大的口气,你倒来试试看!”
六只手叹道:“老周,他是我朋友……”没等他说完,飞狐郎君已抢道:“现在不是了!八骏!”
他似是不愿与六只手多说,一声呼喝,身后西凉八骏齐声应了,一齐将手中长枪转起,八色盔甲加上八色长枪,端的是好看得很,可惜看是好看,等长枪扎下之时,却一定不会叫人舒服。当初马超一人使出西凉舍身刺绝技之时,六只手可算是在场之人,那种诡密的枪势,那种萎缩之后突然的爆发,那种似能择隙而入的锐利,无不历然在目,当日连青龙之关公,似也有些吃他不消,如今这西凉绝技,在八人手下同时使出,真的竟有比马超更强的威力?
那岂不是说就连玄武,也该不是这八骑的对手?
周泰狂笑道:“好有趣,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挡路者死!”踏步而上,双肩微微耸下,肩背处一条条的伤痕,显得极是耀眼,这孙氏的首席大将,虽是水系,却明显是个姜桂之性,火暴无比。六只手长叹一声,再看一眼飞狐郎君那双清澈的眼神,看看握定火鲜枪的那只手丝毫也不颤抖,自知这一战定无可免,沮丧道:“老甘,你们两个一起上罢,小心啊……”伸手往后一挥,叫了声:“都停下!打架了!”
对面西凉八骏体内传来的古怪气息,令得他极不舒服,那八枝枪越转越快,就似是八只巨大的吸风口,将场中的空气逐渐吸干般,呼吸都开始变得压抑起来。六只手脑中立即再次浮现出当日马超刺关羽那一枪的可怕,变色道:“不要太托大啊!他们厉害的!”
周泰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