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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护国寺的主持,据说佛法高深,修了一双慧眼,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省得被他识破身份。”这是蓝怡叫他过来的最主要的目的,方才在雷晋那里不好说。
护国寺的主持拓跋孝直在京中时也曾有耳闻,“好。对了,你可曾怀疑过当今的太上皇,也就是柴荣可能也是咱们的‘同乡’?”
蓝怡双眼一亮,“有怀疑过了,大周的多想改革政策似乎都有些影子,比如,重农不抑商,契税比例的调整等。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证据么?”
拓跋孝直摇头,神色凝重起来,“我与你知的,差不多。也仅是猜测而已,直到如今,我还没有见过柴荣的面,不好做出判断。不过,以后你行事,要更加小心,商记经营时不要过多使用现代的经营理念,否则怕招惹来麻烦。”
“我已经很小心了,除了牡丹籽榨油,商记的东西并没有一丝现代的痕迹,管理的方法也是融合了大周人的思维改善过得。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妥?”蓝怡也慎重起来,拓跋孝直毕竟是做侦查工作出身的,嗅觉的明暗不是她能比的。
“颜和和蔡允之,两位德高望重的大臣,为何为去翻看《玄魂经解》这种论鬼神而非孔孟正道的书籍,甚至还多次磋谈?”拓跋孝直推理道,“显然,他们必定是受了上面的指示行事的,这个上面,只能能是当今的圣上和太上皇两个。还有,蔡允之身为国子监祭酒,从藏书阁里哪本书出来抄录并非难事,他们为何要把书中关键的两页撕掉?而雷晋已经审问过蓝如海,他派人百般折磨两人,也只得到蔡允之凭借记忆画下的一页图而已,而两人都不承认书籍是他们撕掉的。那么,不是他们,不是蓝如海,还有谁会关心换魂的事情,还有能力派人入藏书阁神不知鬼不觉地撕掉书?他撕掉书的目的是什么?”
在拓跋孝直的一连串问题下,蓝怡的细眉也拧紧,“你怀疑,柴荣也对换魂之术感兴趣,所以让他们两个去研究,而那本书是他派人撕掉的?”
“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拓跋孝直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到,“柴荣是公元921年出生,今年是公元989年,他已68岁。据柴公说,他的身子并不算健朗,时常用药。若他是穿越而来,必然跟咱们一样,对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有不同于大周人的见解,对于移魂换体的事情也是相信的。而且,一个人一旦身居高位,必定是想权力永固,长生不老的,皇上都想活万年!他舍不得这一世的繁华,想通过换魂求永生,也不无可能。”
蓝怡顺着他的思路,推测道,“如果你的推论成立,蓝如海被就押解到京城后,不会被很快处死,柴荣必定要把他的所知的关于换魂的事情榨干净才会动手,甚至,不会动手,而是想办法留下他,让他帮自己的忙。”
拓跋孝直点头,这正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蓝如海体内的魂魄是柔子的,柔子乃是r国专门培训出来迷惑祖国高官的间谍,若是让她得了机会,一定会兴风作浪,甚至在大周掀起一场大风雨!所以,他才要跟着去京城,为的就是当审讯结束后,借机杀了蓝如海,永绝后患。
“以柴荣推行的政策来看,他应是个心怀天下的明君,这样的人做事应该有底线才对。”蓝怡低声说道。
拓跋孝直微叹一口气,蓝怡毕竟是女子,不晓得权势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不管他是不是穿越而来的,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安安静静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是。”
蓝怡看这拓跋孝直脸上的决然,担忧问道,“你想做什么,要杀了蓝如海么?不要太冒险,若是因此再惹来麻烦,恐怕你要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了。”
拓跋孝直正气凛然,“当年,为了捉住柔子,我们损失了十几个兄弟。我侥幸不死跟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使命。柔子不死,使命不休!”
蓝怡再一次心潮澎湃,“柔子必杀,但也要讲究方法。你可以使些小动作,烘起百官的怨气,逼得柴训不得不下令杀了他,柴荣只是太上皇,若是皇上执意要杀他也没办法;此计不成,你还可以给他下药,毒死他!另外,你也可以借刀杀人,蓝甲应该对真正的蓝如海有感情,若是他知道这个蓝如海是假冒的,定会拼死杀了他……”
听她一口气说了五六种杀死柔子的法子,拓跋孝直看着她与柔子相似的脸,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的脑子也挺好用。”比柔子不差,仔细看来,也比她长得更美些,眼神更清澈,当年自己也曾被这张脸迷惑过,深知这样的面孔对沾染了血腥、想寻一方净土的人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周卫极会把她当掌中宝,丝毫不让他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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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一章 我要走了
蓝怡白他一眼,“讽刺我是不是!好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自己小心行事吧。还有一点,需要你帮个忙。”
“说!”拓跋孝直爽快道。
“既然你怀疑柴荣,那么桃之末也会有危险,柴荣一定想得到长卷真本,你脑子好使,想办法说服桃之末把长卷真本献给柴荣,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甩出去。”蓝怡不客气地说道,桃之末安全了,文轩才会安全。
拓跋孝直点头应下,沉吟道,“百灵长卷乃是当年赵匡胤嫁妹时给她的嫁妆,兆祥一家被杀定与赵匡胤有关。而桃之末这么多年一直被人追杀,肯定与百灵长卷有关!或许,当年之祸,与此卷也有关系。”
蓝怡揉揉头,事情真是越深究越复杂,“你说,赵家怎么会有这种长卷呢,还当传家宝了。是不是他们家祖上也是神棍啊?”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有些话只有他们之间才能谈论,也只有他们才懂,这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拓跋孝直忍住想与蓝怡击掌的冲动,“这些事,不能去查,与你没有一丝益处,对你丈夫也不能提起。”
“那是自然,我又不傻!”蓝怡白他一眼,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拓跋孝直转头,见周卫极带着文轩慢步而来,虽脸上的表情不显,但看着自己的眼神仍带了几分不悦。拓跋孝直向着他微微一笑,站起身对蓝怡道,“能找周卫极这样,坦陈身世后还能视你如珠如宝的男人,你的运气不错,好生珍惜吧。”
晚上文轩留在周老夫人身边,郑氏因为女儿要回黄县,急急茫茫地赶回家要准备给她带回去的衣服,所以晚上,依旧是蓝怡和周卫极一起睡。
院内,只点了两盏灯笼着照亮,院中也不再留人守夜,安静而美好。今夜终于放松下来,蓝怡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周卫极给她擦干秀发,解开包裹住的胳膊换药,看到她胳膊上的刀上结痂了,眉宇微松。但还是怕她不小心碰到,仔细用软柔的棉布包扎好。
蓝怡抬头看着他,浓黑的眉毛,浓密的睫毛,坚挺的鼻梁,线条坚毅的下巴,越看越觉得帅气,有男人味。周卫极抬头,见到她严重的痴恋,心头酥麻,“胳膊不疼了,看什么?”
“在看你。”蓝怡直接回道。
“有什么好看的,比起拓跋孝直和雷晋,差远了。”周卫极语气微酸。
蓝怡呵呵笑了,大周的美男子,确实不是周卫极这一款的,而是雷晋那样五官俊秀,肤白儒雅的,周卫极的五官硬朗坚毅,肤色是古铜色,再加上他高大的身材和冷着的脸,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便忽略了他的帅,但是她珍惜觉得,他是最帅的。
“不,三哥太白了,拓跋孝直的眼窝太深,你比他们都好看。”蓝怡坦言道,怕周卫极不信,又肯定地说,“在我眼里,你最有男子气概。”
周卫极忍不住勾起嘴角,蓝怡喜欢他,他早就知道,但听她亲口说出来,感觉还是十分的好,“恩,我知道。”
蓝怡穿好里衣,跪坐在周卫极面前,认真问道,“你不做班头了,还匆匆跑到梅县来,现在又这么急着回去,是宇儿出了事,还是你自己的的事?”
周卫极微顿,知道瞒不了她了,“不是宇儿,是我。蓝怡,我要去边关,离开家一些日子。”
蓝怡眼睛猛地瞪大,紧紧抓住被褥,急促问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传回的消息,不是都说那边的仗打得很顺利么,为什么还要去?是要去找无锋么,他的下落还不明朗?”
周卫极握住她的手,怕她太用力伤到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