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晓月一听不是联姻之事,便松了口气,不过当她听到是关于秦然的事情,便又换上了一副冷脸。
“提那个无耻之徒干嘛?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他!”江晓月顿时目露凶光。
“不,你绝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没摸清他的底细。”
看到女儿露出疑惑的表情,江玉娘便把刚才从叶凝儿口中得知的以及自己猜测的结果告诉了江晓月,后者越听越吃惊。
“娘,不会吧。我看他就是废物一个,只会躲躲藏藏,根本不敢跟我正面斗剑。”
“这正是秦然聪明的地方,他隐忍不发,不肯暴露自己真实实力,目的是降低我们的警戒心,从而留在附近,监视我们的行踪。当年我救你的时候漏了面相,云巫剑派盯上我们江家也不足为奇,但是这三年来我们并未出过远门,江家又守备森严,他们没机会下手。但现在我们来到了千里之遥的猎人谷,正可谓孤立无援,如果云巫剑派在路上设伏,恐怕咱们母女必被擒获。”江玉娘面色严峻道。
“那云巫剑派的人为什么不在我们来的路上就袭击我们?”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秦然在等援兵。云巫剑派是天下第一大剑派,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在没有得到确切机会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派高手出来轻举妄动的,否则只会暴露《摧心剑谱》的秘密。现在我们远离苏州,给了他们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想必秦然已经通知了自己的师父和师祖,也许云巫剑派的高手已经在来猎人谷的路上了。”
江玉娘说得似乎颇有道理,江晓月听后也紧张了起来:“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一直待在猎人谷里吗?”
“至少在现阶段,待在猎人谷里是最安全的选择,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江玉娘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分钟,她才眼神凌厉地道:“既然他想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就先给他制造点麻烦。”
江晓月早就看秦然不顺眼了,立刻认同地点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晓月,这次可能要辛苦你一下了。”江玉娘疼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
“没关系,只要能让姓秦的难堪,我吃点苦不算什么。”江晓月眼中寒光一闪,仿佛已经看到了秦然悲惨的死状……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吃罢晚饭,秦然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屋里,今天得罪了女魔头,他可不想出去乱跑,以免被女魔头从背后给他来个透心凉。
“嘭!”
秦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只见一阵狂风吹来,外屋的窗户嘭地一下被吹开,那狂风还把桌上烛台的火焰也吹灭了,屋子里瞬间漆黑一片。自从听了欧阳林所著的《江晓月报复敌人的一百种方法》之后,秦然就警惕了许多,这阵阴风来得突然,恐有蹊跷。
秦然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来到窗户一侧,他侧耳听去,窗外一片静悄悄,一点动静也没有。接着,秦然上身微微前倾,斜着朝窗外看去。突然,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嗖”的一声从秦然眼前划过,他顿时一惊,身体条件反射般向后撤去。这时,一个黑影从窗外跃进来,她黑衣蒙面,手持一把光亮锋利的长剑,动作矫健迅速,跃进屋里之后不作丝毫停顿,对着正在后退的秦然就刺了过去。
肯定又是那女魔头!秦然对江晓月的这身打扮并不陌生,三年前他就见过江晓月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与师父在林间斗剑,这身段、这动作都分外眼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江晓月竟然如此痛恨他,以至于不是像欧阳林所说的一串恶作剧,而是直接趁着夜色来刺杀他!
江晓月气势逼人,上来就是一波潮水般的攻击,每一剑都凶猛异常,但又避开了秦然的要害部位,似乎有意要逼退他。而秦然手里并无兵器,只能凭借灵活的步法和屋里狭小的地形与江晓月周旋,被逼得节节败退,两人从外屋一直打到里屋床边。
“江晓月,你这心理变态的女魔头!诅咒你这辈子没人娶!”
“无耻之徒!本姑娘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两人斗得正欢时,江晓月看到秦然的床上有一包袱,顿时眼前一亮,她趁秦然躲闪之际,左手一伸,一把将包袱抓在手中。秦然一看,顿时急了,那包袱里不但有那本无封剑谱,还有从欧阳林那里拿来的秦家堡灭门惨案的卷宗,这对于秦然追查当年灭门惨案的元凶至关重要,决不能让江晓月抢走!
“快还给我!”
秦然激动地大吼一声,不顾堪堪划过的长剑,使出一招云巫剑派的“入海擒龙”,右手长驱直入,抓住了江晓月抢包袱的那只手。江晓月见秦然如此不要命地想抢回包袱,自然认为这包袱里定有不可告人的重要物品,她冷笑一声,长腿踢出,一脚踢在秦然的手臂上,后者吃痛,只得暂时放开手,而江晓月趁着这短暂的一瞬,带着包袱跑到窗边,然后纵身朝窗外跳去。秦然捂着生疼的胳膊,愤怒地咬着牙根追了出去。
来到院中,秦然看到一抹黑影窜进了东边的客房里,他也顾不得是不是陷阱,匆匆几步冲进屋里。这间屋里也是一片昏暗,秦然精神高度集中地慢慢走进里屋,同时眼睛四处搜索着江晓月的踪影。借助着窗纸透进来的微微月光,秦然仔细地查看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里屋的空间并不大,只容得下一张桌子和一张床,而床的床帘是拉起来的,江晓月极有可能躲在里面!忽然,秦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包袱就放在床前,他迅速跑过去,抓住包袱,但就在这时,一只青葱玉手从床帘里伸出来,一把抓住了秦然的手,将他拉进了床帘里面……
“妹妹这几年独自支撑江家,真是辛苦你了。”
“唉,玉娘早年丧夫,这些也就慢慢习惯了。”
两位中年美妇在几位下人的提灯护送下走进南苑院内,正是叶凤仪和江玉娘,两人刚刚在花园里谈了会儿心事,聊完之后叶凤仪把江玉娘送了回来。
“哎?晓月的房门怎么是打开的?我记得她吃饭的时候说身体不适,回屋休息了啊。”
江玉娘神色紧张,面带担心,而叶凤仪则安慰道:“妹妹别着急,我们进去看看便是。”
两人拿过下人手里的灯笼,一齐走进了江晓月的房间。刚跨入门槛,就听见里屋传来了一女子的阵阵呼救声,两人借着灯笼的光,可以看到床帘在不断晃动,里面似乎不止一人。
“啊……放开我……救命……”
江玉娘一惊,那声音明明是女儿江晓月的,难道……她快步走上前去,突然,一个人影从床帘里面飞了出来,江玉娘吓得闪到一边,定睛一看,竟然是秦然。
此时的秦然衣衫不整,上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头发也凌乱不堪,他喘着粗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江玉娘和后面的叶凤仪,再看看床帘的方向,表情有些懵。
江玉娘瞪着眼睛看向秦然,这时,床帘后传来了嘤嘤的啼哭声,江玉娘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帘,只见江晓月只穿着白色里衣,蜷缩在床头的边角上,她的上衣已经被扯开,隐隐约约地露出里面的蓝色兜兜来。
一看到娘亲来了,江晓月“哇”地一声扑到江玉娘的怀里,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
这个场景,再明显不过……
“禽兽!”
叶凤仪走到秦然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秦然一耳光,而秦然到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娘,出什么事了?”
欧阳林和叶凝儿居然也恰巧在同时出现在屋里,他们扫了一眼面前的状况,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但这真的是巧合吗?
秦然望着床上衣衫不整的江晓月,再看看正巧出现在此时此地的江玉娘,一脸愤怒的叶凤仪以及“恰巧”出现在这里的欧阳林和叶凝儿,他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赤裸裸的陷阱!
“来人!给我把这禽兽拿下!”
叶凤仪高声一呼,几位家丁一拥而上,将秦然的胳膊架了起来,而欧阳林见状赶紧拦在秦然面前,向母亲求情道:“娘!秦老弟不会做那种事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林儿!晓月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还帮着这种禽兽说话!太让我失望了!你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押走!”
“娘!我说了……”欧阳林还想继续跟叶凤仪申辩,但被叶凝儿一把捂住嘴巴,拽到了一边。
“欧大哥,清者自清,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上天自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