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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略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他身旁拉出椅子坐下了。
陆鸿找小二要了一笼水晶包,一笼蒸饺,又要了一盘甜糯米糕,上下打量了下独孤伽罗,见她头上换了新的蝴蝶发卡,身上也换了一件水绿色的绣花小袄,比之原来的装扮更显娇俏,不禁笑道:“严长老改性了吗?舍得给你这么多钱”,
他可记得当日去往品剑轩时连公孙剑也只从严正手里扣除了可怜巴巴的几两银子。
独孤伽罗道:“是师父找严长老讨得,楼主和副楼主也给了我一点”,
看了一眼陆鸿得意地笑道:“副楼主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她给的最多了,说是奖励我”,
“哦,对了,还有五百两让我转交给你,叫我不要告诉别人”,
陆鸿手指轻轻一颤,道:“副楼主。。。她还好吗?”,
“她很好啊”,
“她早饭有按时吃吗?”,
“额。。。大概有吧”,
“她晚上睡得好不好?拜剑红楼是不是有许多烦心事?”,
独孤伽罗狐疑地看着他,陆鸿立刻回过神来,咳了一声道:“身为拜剑红楼弟子,替楼主,副楼主分忧本就是份内之职,你以后也要学着点,知道吗?”,
“呵呵”,
“听说昨天青阳师叔训斥你了?”,
“我只是回来的晚了点,师父怕我遇到坏人”,
陆鸿笑了一笑,他知道以前在江南的时候独孤伽罗没人疼,没人管,经常一个人在闹市玩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小破屋里,自从入了拜剑红楼后过得却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彻底告别了凡间的生活,这时突然看到鹿鸣繁华景象难免贪恋。
“青阳师叔对你可算是尽心了”,
独孤伽罗托着腮甜甜地笑道:“是啊,师父他很疼我”,
青阳子对她可算是厚爱了,她刚拜在若虚峰下时青阳子就把若虚峰后山的林子划给了她,每月给她的份子钱都是最多,领的灵石,药材也是最多,教导她剑术亦是不遗余力,在袁淳罡大寿前夕更是极力向楼主引荐,让她成为太师父袁淳罡的嫡传弟子。
她自小没爹没娘,没人疼爱,受尽冷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陆鸿,偏偏又有孙瑶在侧,让她欲避不得,靠近又不能,只有青阳子对她无微不至,在若虚峰时她才有一种家的感觉。
很快小二就上了糕点,独孤伽罗吃完后就去外面玩了,陆鸿则仍旧枯坐在这里,一连两天都是这样,但他想要等的那个人却没有出现。
第三天早上他刚下楼小二就满脸堆笑走了过来。
“客官,您的信”,
他呈上一只粉红色的信封。
笔迹与前两封略有不同,但显然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陆鸿接过信奇道:“她什么时候来的?”,
这两日他一直坐在楼下,哪也没去,为的就是等这个人,但却始终没能见到。
小二摇头道:“小的也不知道,她只是留下这封信和字条,还有几辆银子,算是小的的跑腿费”,
陆鸿若有所地地点了点头,从袋里也取出二两银子给他,笑道:“有劳了”,
回到房中拆开信看了看,信中照旧提醒他小心兵部屠夫,虽然两次袭杀都失败了,但他肯定还会再来,并告知他这几日小心饭菜,冯妖妖手下的巫蛊童子已经到了鹿鸣。
对于这个巫蛊童子究竟有何厉害之处信中倒是没说,那女子对这个人好像也不甚了解。
“巫蛊童子?”,
又来了一个厉害人物,陆鸿烧了信纸后便将此事告知青阳子等人。
果然,当天晚上小二端上来的菜里就试出了剧毒。
“来的好快”,
陆鸿看了一眼手里已经变成黑色的银针,暗自运转曼珠沙华心法,将银针上的毒液纳入体内,以杜合欢能化解百毒的曼珠沙华心法竟也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将这指甲大小的毒液给化去,而他翻遍了《剑毒秘典》也没有查到这种毒。
“幼薇,这几日我们自己做饭吧,晚上你一个人睡,不要害怕,我就在楼下”,
当日他白天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才下楼,一直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仍是一无所获,见众食客已经来了他便回房睡去了。
第二天他又傍晚时分到了楼下,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看着飞鹤楼中客人渐渐散去,门外日落月升,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直到子夜时楼下再也没有一个客人,店里打烊,掌柜的阖上门兀自回房去睡了他仍旧坐在那里。
到了三更天时他已经十分疲乏了,看看就要到四更,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他摇了摇头正打算回房去时忽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阵淡淡的蚀骨香气传入鼻息,他心中蓦地一动。
不一会儿,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东西轻轻地就把门后的锁给打开了,她轻轻地推门而入。
此时飞鹤楼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陆鸿只能透过黯淡的星光看见来人穿着长衫,却有十分窈窕的身影。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信封上贴上一张纸条又留下一锭银子压在柜台上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门正要离开时忽听有人道:“媚姬姑娘,请留步”,(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妖临
女子并没有留步,听到声音后足尖一点便翩然飞起,好像蝴蝶般偏偏飞过屋檐。
陆鸿身形一闪便追出门外,抬头看了一眼脚踏九宫凌空而起,一个纵跃便上了屋檐,飞掠之际宛若一道流光。
女子听到身后风响,知道他修为奇高,身法奇快,自己很难摆脱他,身形一动飞到前面高高凸起的屋檐上,背对着他道:“别再追了”,
流光顿止,陆鸿依言止步,笑道:“媚姬姑娘,你身上这股香气想要隐藏身份可不容易”,
她身上的蚀骨香无论谁闻见过都不会忘记。
他自然知道她已经用药物掩去了许多,但仍是逃不过他的鼻子。
“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何必又要追出来?”,
陆鸿笑道:“大丈夫受人之恩,岂能不言谢?”,
“如果只为了一个‘谢’字,我已经听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陆鸿摇头道:“不止为了致谢,还想问姑娘可有什么事是在下能帮忙的?”,
“在下既受姑娘之恩,姑娘但有所命陆鸿自当尽力”,
媚姬手指微微一动,转过身,摘下压发帽,一头飘逸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月光之下,长发飞扬,她的脸妩媚而妖冶,月色照影,更添一种神圣的光洁,她笑道:“我若要你的性命你也肯给吗?”,
陆鸿道:“若是九死一生的事,我一定毫不犹豫,但若是非要我死,恐怕还是要考虑一下的,毕竟我的命也只有一条”,
媚姬吃吃一笑,脸上尽现媚态,道:“我不想要你的命,你也帮不了我什么忙,那几封信只是因为你当日手下留情,我还你的恩罢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姑娘,你心存善念,和冯妖妖根本不是一路人,何必非要在她身边?”,
见她转身要走陆鸿忙上前一步道:“是因为她种在你体内的毒蛊吗?”,
媚姬肩头一颤,随即手掌轻握,道:“不必挑拨,如果没有小姐,我现在还不知在哪家勾栏瓦舍,她在我体内种下毒蛊是我心甘情愿”,
“巫蛊童子是小姐悉心喂养的毒人,比屠夫更难对付,你自己小心”,
留下这么一句叮嘱她便衣袂一动落下屋檐,一掠之间消失在黑暗中。
“多谢,姑娘自己也要小心,在下一定替你找到线丝蛊虫的解法”,
他遥遥施了一礼,在顶上站了良久才返回飞鹤楼。
媚姬如一阵风般到了巷道深处,四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略看了一眼脱去罩在外面的长衫露出里面的藕色长裙,如云水袖;从干元袋里取出一个包裹,把压发帽连同长衫一同包好,走到前面角落蹲下身取出四片砖,把包裹放到墙洞里,再把砖填上,这才动身出了巷道。
看看天已经亮了,她到西街的集市上买了些新鲜的果蔬,这才提着篮子出了鹿鸣城。
出了西门,往北行了几里地,很快就到了流萤山下,山脚处有几间草屋,这里本是山下农夫的居所,她们来到这里后花重金把这里买下来了,一买就是十几户人家。
她们出手大方,原本住在此地的十几户人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拿到黄金后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