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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恩?”,
“孙。。。瑶”,
陆鸿不敢违拗她,却也没有依言叫她姐姐。
孙瑶笑了一笑,摸了摸他的头便踏着月色走下山道,陆鸿转过身静默地看着她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前方。
“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琉璃问道。
他转过身道:“陆鸿,字鲲鹏”,
琉璃点了点头,道:“从今天算起,两年内不得下山”,
“啊。。。。。。”,
“陆鸿,随我来,我带你去行拜师礼”,
也不见她如何动作,琉璃树下一扇小门便打开了,陆鸿这才发现这五人合抱的琉璃树中竟是别有洞天,里面有一张白玉床,桌椅也俱是玉质,桌上梳妆镜台等物一应俱全,却不见胭脂水粉等女子常用之物,陈设摆布显是女子手笔,但这种冷淡凄清却有一点儿也不像女子闺房。
见她走入琉璃树中,陆鸿踌躇道:“姑娘。。。。。。”,
“你叫我什么?”,
“额。。。师父,这里还有其他房间吗?我先随便将就一下,明天再行拜师礼吧”,
陆鸿虽然洒脱不羁,但礼节方面是从来不亏的,此时已是子时,虽说名义上已是师徒,但这时与她同处一室日后要是传出去了她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他从来不做焚琴煮鹤的事。
琉璃却对人世间的礼法一无所知,道:“只有这一座行宫,不必等到明天,随我来吧”,
陆鸿:“。。。。。。”,
。。。。。。。
那之后的两年里发生了许多事,一直到他一年前出师时才离开那座山,而他离开以后翠屏山便再次封山了。
相比于两年前,陆鸿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剑客,琉璃虽然仍是纯白无暇,一尘不染,但内心深处已经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一些变化。
此时坐在银杏树下,靠着粗壮的树干,看着眼前飞舞的流光他忽然想起许多往事。
他本可以晚一些离开翠屏山,但却不敢再耽搁下去,他知道只要再多留数月自己就必须要在辜负孙瑶和背叛琉璃之间做出取舍了。
“少爷,黄昏了”,
靠在他肩头的晴儿看着天边红色的光束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日落的晚霞洒下,点点荧光平白被染上如血的红色,上面的每一片树叶也被镀上了这样的色彩,高大的银杏树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焰,带来一种无比热烈的美感。
陆鸿笑了一笑,看着雨花台前鹿鸣城的轮廓道:“凭这座雨花台,便可以断定吴玉志不在小”,
从这里往下看,鹿鸣城好像一只做长啸之状的梅花鹿,流萤山则恰好从西北两方将它围拢,远远看去鹿鸣城仿佛匍匐在流萤山的脚下。
晴儿笑道:“不是都说他想拿下整个鹿鸣城吗?他是一宗之主,有这样的志向是好事”,
陆鸿笑道:“只怕一个小小的鹿鸣城早就无法满足他的野心了”,
向流萤山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流光,摘下她头上两片莹玉般的树叶,道:“去流萤山万灵大阵看看吧,他们应该到齐了”,
“恩”,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观棋之语
雨花台上的银杏树如梦似幻,陆鸿和晴儿在上面耽搁了约莫两个时辰,期间又有几人登上雨花台,他们大多没有停留,穿过雨花台后面的小路径自去了流萤山。
虽然是炼器宗的后山,但其实流萤山早在炼器宗开宗立派之前就已经很有名了,其山坐落在鹿鸣城西北方,山体绵延起伏,蜿蜒如龙,巍峨的山峰刚好挡住北面的视线。
流萤山林木茂密,风景秀美,一到晚上漫天的萤火虫散发的光芒能把整个山体都笼罩其中,流萤山因此而得名。
黄昏十分,天边晚霞残照,山中已有几点流光飞舞而出,流光映照着晚霞,勾勒出一片艳景。
“夕阳残照,晚霞照流萤”,
北面深山,古木苍天,茂密的野草郁郁葱葱,不远处的瀑布发出“哗哗”的水响,水声中含有一种壮阔,一股氤氲之气弥散在瀑布上方。
而在那山崖边上有一座红色的小亭子,夕阳的霞光恰好透过亭中。
亭中一男一女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上杀的正酣,少女执白落下一子,黑子顿时死了一大片。
“凤鸣岐山,引百鸟来朝”,
身穿青色长衣的青年却是不急不忙执黑落于边角,虽然没吃下几颗白字,但已然形成合围之势。
少女秀眉轻蹙,妍妍细手托着香腮想了想,放弃中间的大好局势与他在边角厮杀。
见她中计,青年拿起桌上的小酒坛饮了一口,哈哈一笑与她一面在边角纠缠,一面悄无声息逆了中盘的局,再落下两枚黑子时边角和中盘都占了优,黑子对白子已然里应外合成合围之势。
“不行,我要悔个子”,
见他就要收官少女雪腮一红,忙伸手捂住棋盘。
青年不禁笑道:“咦,卿又无赖”,
少女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我便是无赖了”,
青年笑道:“我可没这么说,是卿自己说的,日后可不要用这话为难我”,
“不能保证哦”,
少女娇声一笑捏起方才落下的白子,但再看棋盘时黑子已然成势,无论落在哪里都觉不妥,她不禁为难。
青年笑道:“让卿悔一子,待会可要服输”,
少女嗔道:“君每次都咄咄逼人,丝毫不知君子谦让之礼节,就算赢了棋也输了风度”,
“哈,卿又无赖”,
青年又拿起小酒坛,却忽听一个清脆的女音道:“落子东南,严守一角以观战事”,
青年不禁“咦”了一声,转过头看见一名身穿儒衫的女子背手而来,宽大的衣服,男子的装束却难掩她身上艳丽之色,朱唇不点而红。
她身后则是一名风度翩翩,气韵高雅的白衣少年,眉眼如画,俊秀风流;腰间挂着一柄剑,一枚玉佩。
“该君落子了”,
正思衬间耳边听到少女的催促声,青年回头一看,少女果然是依言落子东南,这一子看来平平无奇,没什么杀伤力,但却好像在他的阵势中插了一根钉子,让他首尾不能相顾。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又落了一子。
少女则复又踌躇,她也看的出方才那一子颇为玄妙,但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走。
那女子略看了她一眼笑道:“作断东南,稳住边角,遍地撒网”,
由于方才的一子玄妙,少女虽然不解但落子却毫不犹豫。
“以点连线,切割阵势,进而破面”,
果然,依言落子,只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原本已形成包围之势的黑子就被分割开来,青年再落子时黑棋竟成了下风。
少女大为开心,忙执白而落时青年握住她的手腕道:“等等,刚才那一步我走的不对”,
少女吃吃一笑,不依道:“君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悔棋?”,
“卿刚才也悔了一步啊”,
少女眨了眨灵动的双眼:“我是小姑娘,君难道要学我吗?”,
“哎”,
青年暗叹了口气,眼看着大好的局面被翻盘,直到落败,看了一眼背着手站在亭外的女子摇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贤文馆的行径真小人也”,
厅外的两人正是庄姜和易麟。
闻言易麟只是哈哈一笑,庄姜却笑道:“非也,只是我高估了鱼龙书院的棋艺罢了”,
易麟拱手笑道:“梦莲兄,别来无恙”,
亭中的青年正是明凰才子李梦莲,他和姜雪早便登上了雨花台,一路行到流萤山,万灵大阵前,业已在亭中与姜雪对弈三局了。
李梦莲笑道:“易麟兄这是肯入世了吗?真是可喜可贺”,
又看了一眼庄姜道:“我一向不以棋艺见长,若是庄先生有兴趣比一比剑法,画技或书法我定当奉陪”,
庄姜笑道:“以己之短而攻敌所长岂是智者所为?我若与鸣凰比试绝不会选剑法,画技或书法”,
李梦莲无奈地笑道:“庄先生还是这么特立独行”,
“想要比试剑法,鸣凰不该找我,也不该麟儿,麟儿的剑术并不能让你尽兴”,
“但我知道一个人,他的剑法你一定会感兴趣”,
“庄先生说的是。。。。。。”,
“陆鸿”,庄姜笑道:“丙字名人榜上的第三人,他自行悟出一招剑法,含有岁月时光之力,麟儿的星落万象功也模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