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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的我大为心疼,我这承受了大多苦难的小师妹岂容这里的鬼物这样欺凌,我一把把承愿拉到了身后,自己站在了最东面,大喊道:“你们都站在我身后。”
承心哥心疼的为承愿擦去了嘴角的鲜血,在我耳边开玩笑般的说到:“小子,啧啧,山字脉啊,背影真伟岸,就是这样了,有你在,真放心。”
我知道承心哥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玩笑,让我放轻松,如今并不是交手的时候,但我却没有空给承心哥开玩笑,我的灵魂感觉到了一种碾压,一种强势对弱势的碾压。
在之前,弘忍大师为我们挡住了这种压力,到如今,只有我们独自面对。
可是我老李一脉岂能被别的邪物灵魂所碾压,我捏紧了拳头,灵魂力在此时简直凝聚到了极限,在某种时候灵魂力强大与否与意志力也有极大的关系,老李一脉这四个字就是我意志中最深的东西,它支撑着我不屈的面对这股压力,毫不后退。
可惜没有阳身,否则有一身功力可用,也不用那么辛苦,但也因为没有阳身的限制,灵魂力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的发挥,而灵魂力一直是我最为依仗的存在。
在这样的压迫当中,它就如一直滴不尽的钟乳石一般,被压榨到了极限,但就是绵绵不绝。
“承一,它既然是在梦中,最怕就是醒来,这样的对峙不会有多久的。”承清哥忽然说话了,他身为命卜二脉,总是能看得清楚问题的最本质,他的话让我忽然抓住了什么,我震惊的看了承清哥一眼。
他很平静的对我说到:“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但我们的对话却被一个傲慢的声音打断了:“很好,很好,我看看你还能如何坚持。。。”
说话间,那种碾压更如潮水般的像我用来,可是我一下子紧咬牙关,陡然感觉压力陡增,但我的灵魂力还没有到极限,它还在涌出,不多,但就是一直有。
“参精的作用发挥了,承一,合魂吧。”承心哥在我身后说到。
合魂吗?不,不是现在,它仅仅是对我压迫,我就合魂,那多对不起老李一脉的名头?我的灵魂或许不如它强大,可是道士的术法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那一刻,我不屈的意志达到了极限,心中就如同一把火在燃烧,我那涌出的灵魂力原本就如一滴,一滴,一小股,一小股般的被挤压而出的存在,陡然就像被开了一个大口子,‘轰’的一声,如同一个大浪头般的用处。
在那一刻,我就像整个人都燃烧了一般,大喊着回答了承心哥一声:“不!”接着,我快速的掐起了手诀,利用手诀集中灵魂力,借助天地之力的作用,老子要反碾压!
没有了阳身的束缚,我第一次感觉手诀原来可以如此流畅,几乎是心到决到,心中想着手诀是什么样的变化,手上就能丝毫没有时间差的做出这个手诀。。
太畅快了,我怒吼了一声,灵魂力在此刻集中而凝聚,就如同一把利剑一般,朝着这股压迫之力刺去,那股力量竟然连连后退,两股力量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对峙。
对峙处,狂风大起,灰色的云层涌动,我大喊到:“不要畏畏缩缩的冷哼,用这种阴招,你tm是个王八,还是个乌龟?”
此刻,爆粗口让我如此的畅快,身后承愿有些虚弱的对承心哥说到:“这就是咱们山字脉大师兄的潜力?”
承心哥懒洋洋的答到:“他从小就灵觉变态,灵魂力自然很强大!上辈子估计是个在大仙门前扫地的童子,好歹也沾了仙气,若这点儿灵魂的潜力都没有,咱们姜师叔能收了他?”
“得了,承心哥,扫地也不能掩盖咱们大师兄现在很帅的事实,承一哥,我太为骄傲了。”承真在我身后喊到。
承清哥依然默然,只不过我听到了他轻笑的声音。
无论是谁出头,都是老李一脉的骄傲。
“哼,有几分本事,勉强够资格,玩这场游戏,只不过,这一个阵眼你很轻松,是因为弘忍,下一个,就不那么轻松了,我新城的内城精英会尽出,但愿你们能活着走入内城。不,你们一定会活着,忍受那无尽的折磨。”这个傲慢的声音,此时已经有一些懊恼,说了一句威胁的话之后,那股压迫之力就忽然退去,消失不见了。
我收了术法,然后在灵魂力收回的时候,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肖承乾扶了我一把,问我:“你没事儿吧?该不会受伤了吧?”
“没事儿,只是压榨了一下,感觉自己变强了,有些不适应。”我假装低调的对肖承乾说了这么一句,但事实也是如此。
肖承乾一拍脑袋,说到:“怪不得我们这一脉对你们有怨气,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我笑了,然后说到:“快,我们去下一个地方,总之不按规律来,希望这样我们能轻松一点儿,在外城我们要保留实力。”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已经有些沉重。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障碍跑的游戏
是啊,我们是在敌人的梦中,我们能有什么优势?唯一的优势不过就是出其不意,争取一些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我牵起了朱卓的手,在它手心不停的描绘着剩余四个点的位置,然后说到:“你知道我在你手心描绘的东西是代表什么吗?”
朱卓不笨,很认真的回答我:“我知道,我对这座城市很熟悉。”
风轻轻吹着,我的短发也随之飘扬,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渺的回荡在这广场:“熟悉吗?熟悉到大街小巷了吗?”
朱卓的声音也被吹得有些飘渺,他回答我:“是的,大街小巷,就算不是全部,也熟悉一大半吧。”
“那就好。”我轻声说了一句,声音显得更加的飘忽,所有人都站在了我身后,有意无意的慧根儿站在了最后,陶柏看了一眼慧根儿,也自觉的站在了他身旁。
我听见陶柏对慧根儿小声说了一句:“弘忍大师太让你尊重,为他值得拼命。”
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然后有手指摁在朱卓的手心某处位置,在之前,这个地方代表的是其中某一个点,我轻声的对朱卓说到:“去这里,尽量走近道,走小道。”
朱卓点点头。
而在此刻,我忽然大喊到:“出发!”这声音洪亮,就如平地炸雷一般,终于不再飘忽。
说话间,我看了一眼东面,然后一把把朱卓抱了起来,脚下开始奔跑,对朱卓说到:“我跑,你指路。”
一个残酷的游戏,在此刻终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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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在一座城市的小巷中穿梭,有一种灾难般的体验。
就好比,你在迷宫中穿梭,很快就会分布清楚东南西北,甚至连左右都有些模糊,偏偏很多巷道却是惊人的相似,让人感觉永远都会穿行不出来,迷失在其中。
“就算大北京的巷子也不会有这么多,而且那里是风景,这里是重复。”风声从我耳边吹过,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同时也佩服朱卓对这里惊人的熟悉。
除了我这句抱怨,队伍里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在这里可以模仿阳世的一切,奔跑时的风声,脚踏在地上传来的反震力,唯独模仿不来的就是阳世奔跑,一呼一吸之间所带来的疲惫。
说来,十分钟的狂奔我们还算轻松,可这轻松我知道在下一刻就会结束。
终于出现了,就在我们前方,一队穿着黑色斗篷的所谓内城精英。
朱卓在我的怀中有些发抖,我反而心安,不出现才是一直让人担心的吧?望着那队忽然出现在巷子尽头的鬼物,我没有多余的话安慰朱卓,只有简单的一句:“别怕!”
说话间,我的手习惯性的摸向了身后的那个布包,只是化形而得,它算不得器灵,不过在其中还有我的一些法器。
“我来吧,承一。”肖承乾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身旁,手中拿着他那把铜钱法剑。
“你们冲过去,这种殿后的事情我和陶柏来就可以了。”慧根儿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也只能这样了,跑在前面的我们停了下来,整个队伍都要停下来,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跑,跑,一直不停的跑到目的地。
听闻慧根儿的话,我和肖承乾对视了一眼,很有的默契的,在奔跑的过程中,我以舌尖抵住上颚开始行符,而肖承乾则用他手中的法剑开始凌空画符。
其实舌尖符在以前常常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