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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苦中作乐,如今全部都在雪窝子里了,面对这铺天盖地的狼群,还能有什么办法?
承心哥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挨着我坐下了,掏出一包子粉末来,说到:“也不是完全的绝望,来个绝户计吧,大家先把解药吞了,什么因果我都担着。”
说完,承心哥又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几颗药丸,这确实已经是逼不得已了。
没想到这次是老张走过来,先拿过了药丸,大声说到:“这些狼崽子把人逼到这个地步,死绝了也是活该。”
老张说话的时候,第一只跑到的狼已经到了雪窝子的边缘,我们却惊奇的发现,它并不下来,而是有些畏惧的朝后退着。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狼都聚集在了这里,雪窝子边缘的雪‘簌簌’的往下掉着,有几只狼崽子被雪流带着下滑了几步吗,都赶紧的夹着尾巴朝上爬,那样子,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这是咋回事儿?我们目瞪口呆,连捏着药丸的老张都长大了嘴巴,举着药丸,忘记了吞药丸下去,莫非我们误会了,狼群只是在和我们捉迷藏?
‘啊呜’‘啊呜’,狼群的身后传来了几声长长的狼啸之声,这声音,我们一听就知道,是那头妖狼的声音,因为昨夜里,听过好几次了,它的声音太独特,那长啸之中仿佛是有一种莫名的威严,别的狼是学不来的,所以一听就能听出来。
妖狼不停的长嚎,围在雪窝子旁的狼群开始骚动起来,有几只试着往下冲,承心哥也紧张的举起了手中的药粉,可是那几只狼仿佛是终究敌不过内心的恐惧一般,再次夹着尾巴回去了。
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妖狼长嚎,狼群骚动,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似的,却始终不敢下来。
我们面面相觑,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只有吴老鬼在雪窝子里飘过来飘过去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这样狼群不敢下来,我们也不敢上去,僵持了快5分钟之后,狼群再一次的不安分起来,这一次不是那种着急的骚动,而是有一些狼纷纷让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妖狼来了!
它一步步的走来,却没有再次长嚎,而是脸上带着人性化的,我也形容不出来的表情,似乎是难以置信,似乎是恐惧,似乎还有点儿遗憾和幸灾乐祸。
这狗日的犊子,它幸灾乐祸个屁,我根本不记得我和它有过仇恨?它干嘛那么针对我?
站在雪窝子的边缘,这头妖狼像个皇者,只是盯着雪窝子看了一眼,忽然转身就走掉了,我没明白,可是一直在东飘西荡的吴老鬼却在喊到:“这儿,在这儿有问题!”
第三十二章 洞口与安然之夜 为口臭糖加更
妖狼走了,吴老鬼咋咋呼呼,但我们所处的情况也没有任何的改变,狼群依然不退,我们依然处在这冰冷的坑底。
不过,吴老鬼的话到底是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随着它指引的方向看去,就去一片白雪覆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所以只是看了一眼,疑惑的眼光又全部望向了吴老鬼。
吴老鬼急得上蹿下跳,一激动还跑一头狼崽子脑袋上站了一会儿,才说到:“是真的有问题。”
对于它这遇事儿抽风的样子,我们已经习惯了,干脆静等。
而吴老鬼也一骨碌的从狼崽子脑袋上下来,飘来刚才指的地方,仔细的指着雪流中间的一条黑色缝隙说到:“问题就在这儿啊!”
在哪儿?借着月色我硬是没看出来问题,毕竟雪流这么落下来,和冻土交错,这样的缝隙太多了,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可是吴老鬼已经懒得解释,很神奇的飘了进去,这一飘就像完全融入了雪里,看得老张脸抽抽,这场景未免也太‘灵异’了一些!
我眉头一皱,觉得事有蹊跷,灵体好像不受物质的限制,不过如果雪流的背后是一片冻土,吴老鬼除非是想练钻地术,否则也不会无端的飘进去。
所以,我第一时间拿出了电筒,走了过去,借着电筒的灯光仔细打量起了那个缝隙,这一下,我看出了名堂,刚想说话,吴老鬼恰好又钻了出来,突兀的对着吴老鬼那张青白色的老脸,反倒把我吓了一跳。
“你出来不带‘吱’声儿的啊?”我忍不住开口骂到。
“吱吱吱,是要这样招呼你吗?不能够啊,你这不是让我学耗子吗?”吴老鬼振振有词。
我再次被气得太阳穴乱跳,懒得理会吴老鬼,转身说到:“承心哥,老张,把雪铲拿过来,这边真的有情况,快来!”
我这一喊,承心哥和老张立刻就照做了,赶紧的拿着雪铲过来,把电筒扔一边,也不问为什么的,就和我一起开挖。
狼群依旧守在雪窝子的上面,我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它们也懒得管,不下来的样子,没听见妖狼的声儿了,估计人大爷是已经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老张,承心哥硬是在这冰天雪地的老林子里干出了一身儿热汗,如雪想来帮忙,可是三老爷们同时让她回去坐下,这种事情是不好让女人动手的,丢不起那人。
至于吴老鬼可没那心思,它好像发现了新乐子,就是站在狼崽子脑袋上玩,站完这只站那只,站完那只站这只的,时不时还做出一个呲牙咧嘴‘恐吓’的动作,或者是打狼崽子几拳,无奈都是无用功,有点感应的狼崽子最多觉得脑袋有点冰凉凉,甩一下脑袋而已。
可就这样,那吴老鬼竟然玩得不亦乐乎。
‘哗啦’一声,在吴老鬼不知道站在第几头狼崽脑袋上玩儿的时候,我们终于大功告成的挖开了那雪流,最后的支撑不再存在,掩藏在雪流背后的真相终于出来了,原来在这里竟然有一个黑沉沉的洞口。
老张一把扔下了雪铲,在旁边拿出他的旱烟杆子,一边喘着粗气儿,一边‘啪嗒啪嗒’的抽了起来,承心哥则是直接抓了一把雪,就塞嘴里了,给渴的。
至于我,也没啥动静,呈大字型的就躺倒在了雪地里,然后点上了一支烟,如雪也是静静的等着我们休息。
吴老鬼看这情况,一下子就从一头狼崽子脑袋上飘了下来,嚷着:“嘎哈呢?挖出来了,咋不进去看看呢?进去啊,进去呗?”
没人理会吴老鬼,反倒是老张说话了:“狼的性子最是残忍狠毒,能让这些不要命的狼崽子忌讳成这样的地儿,不知道里面有啥恐怖的存在。第二,我之前说过了,这一片儿我不是太熟悉,但也不是没来过,何况我手里还有地图,祖祖辈辈记录的东西,出错的可能不大,这雪窝子出现的实在是诡异。不过,这些狼崽子是我看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退去的,日子不用多,围个几天,咱们没个生火的家伙,就得冻死在这里。发信号求救,还是咋样,我没意见,你们决定,我跟上。”
说完,老张就沉默了,只是继续吸着他的旱烟。
承心哥吃了一肚子的雪,也开口了:“这洞里没诡异,我是不信的,发信号就意味着这次行动别继续了,按照老吴所说,时间也就那么点儿,一等又得是多少年,还有人在另外一头赶路。承一,你决定吧?狼崽子不下来,这毒也没法下!”
是啊,是有什么风,能把毒粉子给吹到10米高以上的地方啊?除非我们要毒死自己!
如雪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明白,她只是跟着我的脚步,任凭我怎么决定。
一支烟抽到了尽头,我终于开口了,说到:“如果能不进那个洞里,咱们就不进去,等一会儿吧,等到天亮,如果狼崽子还不退,再说吧。”
我这话就是最后的决定了,大家很默契的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就连神经有筷子那么粗的吴老鬼也咂摸出了味儿,不再开口了。
没有火的冬夜,是如此的难熬,我们很是干脆的在雪窝子里扎起了帐篷,把行李中能披上的衣服都给披上了,然后挤在帐篷里,这样能稍微暖和一点儿。
夜,是如此漫长,如雪靠在我的身边,和我一同静静的守候着,也许是今天小小的‘缠绵’,让我和她都没有睡意,在这夜里,眼睛都睁得老大。
至于承心哥和老张却靠在帐篷上,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吴老鬼早钻进养魂罐儿里了,灵体也是需要‘休眠’的,或者应该是这个词语吧,毕竟精气神儿,是需要‘休眠’才能养足,以为灵体是不休息的,那是一个错误的认为。
如果是那样,被‘鬼上身’的人,不是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