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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也为这一支昆仑之后感到伤感,两年后,刘师傅会和他的女儿同时‘而去’,那个时候也就宣告了这个家族的消亡。
一时间,我们沉默无语,刘师傅的眼神中先是伤感,而后竟然渐渐平静,他说到:“罢了,盛衰岂由人,终究不过是浮华一梦,生前的羁绊!不得大道,纵有千般好,也是徒添伤感。。。”
我不知道如何评论,只是低头沉默,刘师傅说的有些消极,可也说出了一个真理,身死之后,生前百般风光,也是南柯一梦,终于与自己再无关系,除非能跳出轮回。
虽然一直有轮回一说,做为灵体的终点,但事实上,没去走过一遭,始终心底还是没谱的,谁知道轮回又是不是一种回归,或者说灵体的重新组合呢?人到底是没安全感的东西,也包括我,我一直以来,对地府一说根本就是不信,而轮回到底具体是一种怎么样的形式,我也充满了猜测。
可此刻显然不是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的时刻,刘师傅对我说到:“其实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的几率,比在一个新的地方出现的几率要小的多,之所以给你标识出这个红圈,只是想让你注意一点规律,这也是没有规律的规律了。”
这种暗示已经非常明显,我抬头说到:“我明白了,在哪个地方出现的特别多,就特别值得我一去,这是一个概率的问题,对吧?”
“就是这个道理,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环,另外一环就要关系到一些民间的传说了。”刘师傅的手指还是不停的再敲打着桌面,神情平淡的说到。
而我洗耳恭听。
“这里,这里,这里。。。。”刘师傅一连指了几个地图上的单层红圈,然后又指了地图上的另外一个双层红圈,对我说到:“这里对应这里,这里对应这里。。。”
指完地图,刘师傅抬头对我说到:“我的意思是从这些河道对应的海域,出现的几率相对较大,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意思?”在没弄懂单层红圈代表的意思时,我确实不明白刘师傅表明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规律。
他指的河道和海域范围太广,就比如黄河,长江,印度河,亚马逊流域全部被他点明了。
“没懂也很正常,我们来说回刚才提到的民间传说吧!这个民间传说就是——走蛟!”刘师傅慢条斯理的说到。
“这哪里是传说?”我惊呼到,其实我没有见过走蛟,可是我不止一次见过蛇灵,特别是小时候那一次见过的蛇灵,那灵性我简直无法形容。
那一次,我师父甚至亲自给它封正!
我师父不会骗我,我坚信是有走蛟那么一回事儿。
“呵呵,于你我来说,当然不是传说,我口中这个‘传说’的意义,不是神话神话传说的意思,而是指的在民间,世世代代,见识过走蛟的人不少,于是成了口口相传的说法,我是这个意思!当然民间的传说,多有一些添油加醋之意,但事情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刘师傅淡然的说到。
“事情的本质是什么?”我觉得我今天的反应慢极了,就是不懂刘师傅的意思。
“傻小子,事情的本质就是蛇化蛟入江河,蛟入海化龙,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刘师傅双目精光闪过,这估计就是秘密最核心的部分了。
说完,他不再多说话,而是颇为悠闲的抿了一口茶,有一种让我自己领悟的意思。
我看着地图,脑中翻腾着刘师傅告诉我的那句话,蛟如海化龙,龙?华夏国的神龙?
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想法顿时让我激动不已,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吼到:“刘师傅,我明白了!”
刘师傅笑了,望着我说到:“明白了,说来听听啊?”
“龙是存在的,曾经有一个国宝级的天才科学家(晟哥)曾经给我透露过,在。。有那一点儿标本,而历史上龙的传说一直就没有听过!但就是如此,我和师父也曾讨论过一些历史的事件,能具体存在被人发现的,一般都是蛟,而非龙,真龙到哪里去了?它们为什么要入海?它们其实一直都在吧,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因为有一个所在——昆仑,而昆仑按照我得到的线索,它或者是与我们重叠着的所在!龙。。。化龙,上蓬莱,再。。。!”我激动的语无伦次,大声的说到,也不知道刘师傅有没有听懂。
刘师傅点头说到:“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的想法不要局限于龙,龙是华夏的图腾,但不代表,正果只有它能享受!”
第九十一章 各自
此刻我内心充满了激动,面对刘师傅的说法,我直接催促着问到:“刘师傅,你能说具体一点吗?”
“很简单,江河中的老怪不少,找到它们也是有线索的,毕竟等一次成功的走蛟太难太难啊!我给你勾勒出来的地点,都是极有可能藏有老怪的地点。这些老怪潜心修行,也不是说它们就快得果,简单的说到了一定的层次,就不会呆在这个地方啦,极有可能就会去到蓬莱,而这份地图上所标注的这些老怪,时间是快到了,懂了吗?”刘师傅认真的说到。
我当然懂,那么些年,我终于得到了一份堪称珍贵的线索,刘师傅不必明说什么,我就知道那些单层的红圈背后所蕴含的价值!
看我兴奋的样子,刘师傅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才说到:“小子,你也别太兴奋,你要知道一件事情,老怪也代表着危险,懂吗?所以,我才提前跟你说,如果这条线索不行,就动用你师父的人脉吧!毕竟去到昆仑也不是只有一个办法,有些传说很让人震惊的。”
危险,我自然知道,老怪们哪有那么好将与的,但我好奇什么样的传说让人震惊?
刘师傅早在和我一问一答中培养了默契,看见我询问的眼神就直接解释到:“得到承认的昆仑之后,能自由的再回昆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限制我不知道,但圈子里是有那么极隐秘的传说。”
这个回答和我在鬼市得到的一些答案不谋而合,难道我师祖。。。。?我没有继续猜测,人最怕的就是得不到证实的猜测,那对人生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而在这之后,我又和刘师傅闲聊了几句,无非就是问他昆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会在哪里?
关于这个,好像无所不知的刘师傅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和我讨论了半天,我们竟然一致认为昆仑的所在应该是像容身之所那样的所在。
和刘师傅的谈话无疑是愉快的,我们从上午一直谈论到了午饭时间,他给我讲了不少圈子里的事儿,关于我惹上冯卫,他也表示了忧心。
他告诉我冯卫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如果有必要最好动用一下我师父的人脉。
我光棍气质发作,倒不是很在意,对刘师傅说,如果我应付不了再说吧,道士之间无非就是斗法,如果不能正式斗法,就是拼手段,拼秘术,我自问这方面还不会输给他。
难不成他会疯到拿一支枪来开枪杀我?就算他在华夏有这个能为他收拾残局的人脉,但也绝对不会这样做,这样做脸就丢到祖宗那里去了!不要以为修邪道的就不在意名声,他们或许可以卑鄙,就是不能坏了传承的名声。
叫了外卖,和刘师傅算是开心的吃过以后,我就怀揣着这份珍贵的地图和人脉册子,离开刘师傅的家。
只是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栋小楼,夹杂在漂亮的楼房中,显得有些丑陋,尴尬的小楼,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1990年。
这是我第二次和它的交集!
第三次呢?小楼的主人还会不会在?那个可怕的两年之约。。。有些伤感,我终究没敢想下去,在午后灼热的阳光下,戴上了墨镜,快步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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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终究是奔波而忙碌的,在我得到线索的那一天,就把线索立刻与承心哥分享了,而承心哥则马上打电话把承清哥硬生生的叫来了。
承清哥来以后,承心哥一把就把地图扔给了承清哥,说到:“测个吉凶,算个路线,小事儿一桩吧?”
这倒把承清哥弄得莫名其妙,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慧根儿在旁边吃着素馅儿的包子,听承清哥问咋回事儿,一口就吞下了半拉包子,然后手一拍,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我来说!”
这小子就爱演讲!
在慧根儿绘声绘色的叙述下,承清哥很快就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一向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