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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刘春燕,酥肉就焉气了,赶紧说到:“得了,那个母老虎,不要说她哈。坏了我的悠闲心情!三娃儿,你要是敢出卖我,我。。我就。。”
“嗯,我知道。。绝交嘛!”我呵呵一笑,和酥肉随便惯了,这些玩笑倒也无妨。
酥肉这小子只是口花花,其实心里是极珍惜刘春燕的,有缘分的人终究是有缘分,从小学到现在那么多年,他们终究是走到了一起,又怎么可能不珍惜?
说起来,当年我给酥肉的那一通电话,现在想来倒是真的打对了,我跟他说起了刘春燕的近况,那小子记在了心里,在广州混出了点儿名堂之后,当年就回了村子,找到了刘春燕。。。。
具体的恋爱过程,说起来就有些长了,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结局倒是很美满的。
两人扯淡了一阵子,我收起那本被我翻烂的《搜神记》,对酥肉说到:“直接说吧,找我啥事儿?”
“就凭我俩的感情,我就不能来找你?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偷懒。”酥肉毫不客气的从我衣兜里翻出烟来,点上了,刘春燕现在不许他抽太多烟,这小子就在我身上拿,还没证据。
“今天又不是周末,而且也不是晚上,大下午的,你会没事儿忙,专程来找我,总是有事的吧。”我笑着说到。
“你小子能不能让我保持点儿神秘感?好吧好吧,我这儿是有单生意,你接不接?”酥肉很认真的对我说到。
“是你推不掉的?我今年上半年不太想接生意的。”我很直接的说到。
“我知道你的,看你吧,其实就是生意上的朋友,你若不想接,那也就算了。”酥肉也很直接。
“谁?说来看看吧。”我估计酥肉这小子可能和那个人有什么生意上来的往来了,不然他是懒得管这些闲事儿的,更别说来麻烦我。
我和酥肉是兄弟,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我也自然会帮他。
“说起来,你也认识,安宇的生意,你接不接?”酥肉这样跟我说到。
“他?”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是啊,就是他,如果你不想接,我推了就是了。不过,三娃儿,我先说明,这次的事儿,和我和他的交情,生意都没有关系,我其实也不太待见那小子,只不过,这一次,他哭着找上门来,说是有人搞他,人命关天,我心里又同情那小子了。他在某些地方上不太地道,但你也知道,他对朋友没说的。”酥肉在一旁给我解释到。
我揉了揉眉头,然后对酥肉说到:“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吧,约个地方见面,什么事情详细的说说。我看情况,要不要出手吧。”
“知道,如果是他自己沾的因果,而且纠缠太深,你是不会出手的。”酥肉一边拿起了电话,一边拨了出去。
第二章 安宇其人
酥肉最终没请茶老板的女儿去银杏吃饭,倒是打电话约了安宇在银杏酒楼见面,挂了电话,酥肉对我说到:“批娃娃(四川骂人的方言)大下午的就在幺五(15)一条街找女大学生了,总有一天他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让他定了个银杏的包间,今天晚上他请客。”
幺五一条街是在本市出了名的红灯区,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出**的女孩子基本上在地的女大学生,价钱一般在150,所以就叫幺五一条街。
我和酥肉一般是不会去那里厮混的,酥肉肯定是不敢,因为家有刘春燕。至于我,可能和清高无关,也和虚伪无关,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或许,心中一直有了一个如雪,也就把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岁月,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冲淡很多伤口,思念,感情,可也能沉淀很多东西,让那些东西在心里发酵,越发的醇厚浓郁!
就如那么多年了,我越发的思念师父,对如雪的感情也是越发的放不下了,此生不能再爱,想着或许有些悲凉。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愣神,酥肉在旁边喊到:“三娃儿,喂。。又在想啥子喃?”
我一下回过神来,笑着说到:“没想什么,走吧。”
酥肉拿出他那宝马车的钥匙,对我说到:“开我的车去?”
“算了,我不习惯,就开我的车吧。”99年,宝马车绝对是有钱人的标志,我个人很不习惯开着宝马时,人们的目光与态度,这让酥肉一度认为我是个怪人,竟然会不习惯社会地位。
而在我自己看来,或者是与我有些孤僻,封闭的性格有关。
面对我的拒绝,酥肉无奈的收了钥匙,说到:“好好,就开你那辆桑塔纳,总有一天我要给你弄来报废了,然后给你换辆宝马,看你以后开车还是走路。”
我心中一暖,微微一笑,这小子发财以后,总是恨不得把我的生活也变得高质量起来,这份兄弟情谊我怎么可能体会不到?一把揽过酥肉,我说到:“快走吧,不要啰嗦了,不是说好去银杏吃安宇那小子一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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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酥肉赶到银杏时,安宇还没有到,酥肉也不客气,问清楚了安宇所定的包间,然后坐进去,就大大咧咧的开始点菜,我最爱吃的蛋黄焗蟹,他要了两份,上好的泸州老窖,他点了两瓶,没办法,我们不爱茅台,也不爱五粮液,独独就喜欢上了年份的老窖酒。
“三娃儿,吃,别替那小子省钱,他的钱不过也是拿来祸害姑娘的。”菜上好后,酥肉就夹了一个很大的蟹钳给我,半分没有等待安宇的意思。
我也没拒绝,埋头就开始吃起来。
走入社会,我也才知道人的无奈在哪里,人情,现实就像一张网一样,会把你牢牢实实的网起来,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陪你不愿意陪的人。
修者,也不可能独立与这滚滚红尘之外,只因为修行没到一定的程度,你总需要大量的钱来支撑修行,这样回想起来,我和师父在竹林小筑的日子,倒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这还仰仗于师祖大量的遗留。
原本我也可以利用师父给我留下来的东西,不沾染这些事情,潇洒的生活,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师父留下来的东西的价值,就说我手腕上这一窜奇楠沉,毫不夸张的说,就可以换一套上好的房子。
但我舍不得,这些东西我一样都舍不得动,所以我只能去面对这个社会,选择性的做一些事情,我深知,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去为他化解什么,人总要有自己的底线。
而那安宇这个人,游离在我底线的边缘,还不算破了我的底线。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安宇终于到了,他个子不算高,却是瘦的离谱,长得算是斯文,但脸色白中泛青,眼袋很重,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照例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这个人说不上有大恶,就是花心好色,不过他也不使用什么手段,他的好色往往就是‘钱货两清’的事,这也是我曾经做过他一单生意的最终原因。
因为他没有仗势欺人,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
他来之后,看见我和酥肉已经吃喝起来,也不介意,拉过椅子先让那个女学生坐下之后,自己再坐下了,然后就开始热情的招呼我们,先是自我罚酒,又是敬酒,处事手段颇有些高超,热情又不过度,让人一般很难对他讨厌起来。
我始终是淡淡的,安宇也不在意,他和我接触过,知道我不是清高,只是性格有些孤僻,酥肉这小子有一次在喝高之后,还在他朋友圈子里宣扬了一下,我是个没安全感的人,这也让安宇更不在意我的冷淡。
几杯酒喝下来,安宇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色,他开口对我说到:“陈大师,你手腕上那窜奇楠沉开个价吧,就算分给我一颗都好,价钱真的好说。”
我始终淡淡的微笑,其实心里已经是在想别的事,最近关于昆仑的一条线索很是靠谱,我在想着,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考虑开始探寻,展开调查了,可惜父母在,不远游。。那个地方危险的紧。
而那边酥肉脸色一沉,已经放下了筷子,虎着脸说到:“安宇,又来了是不是?难道我兄弟还缺你那几个钱?到了要买贴身东西的份上了?”
“我这不是惹了一身的麻烦,想着买件儿陈大师的东西辟辟邪吗?而且,你当初给我一介绍陈大师,我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为啥?哪个骗子手上会带一窜价值连城的奇楠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