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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一个杀人机器。”一眼之下,左格尔心里掠过这样的肯定。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冰冷的家伙绝对会杀了自己。
“怎么办?”左格尔再次懵了。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那些插在自己身上的金属管线在一阵“噗嗤噗嗤”声中从自己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而随着这些东西的拔出,疼痛自是不必言说的,但更关键的是自己的力气正一股脑儿的随着这东西的退出而如退潮的海水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力气的消失带来的是身体的疲惫和意识的虚弱。
在左格尔还张着嘴巴的情况下,他脚下的空间猛地张开,他整个人便和周围的黏糊液体一道被冲进的管道之中。翻滚,旋转,跌落……在一阵说不清多久的旅程之后,他被排泄了出来落到一个深潭。
这一刻,他的意识还保留了些许,但他的力气却是一点也没有。他无力的躺着,抬头看向穹顶,等着自己被饿死的到来。然而,被饿死什么的,只是他的假想。
在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他看到自己头顶上的铁板被拉开了,一道刺眼的光亮射了下来,旋即就有一个巨大的机械爪从某个悬浮在空中的载具肚子之里伸了出来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抓住。
“冷……真的是好冷啊!”冰冷坚硬的感觉,让左格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最终在机械爪上升的摇晃之中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昏迷了。
只是昏迷之中,他隐约还有点感知。他觉得自己在被人搬动,然后被人抬到了一个略有温暖的平台上。之后,他感到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忙碌着什么,有些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用一丝丝的酥麻刺激着自己。
“好……好烦啊!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些么?”左格尔皱了皱眉头,再次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有了知觉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了显在自己头顶上的一盏白炽灯。
灯有些刺眼,至少左格尔是这么觉得。
所以他微微的眯了一下,很是艰难的皱起了眉头。这时,一个人头探出,遮住了自己头顶上的灯光。光线一下子黑了下来,左格尔又是一阵不适应。
不过,他终究是比最初要好了一些,在一个呼吸之后,他看清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头。那是一张黄种人的面孔,左格尔认得他。即使是将他化为灰烬,他也认得这个人的面容那是突然把自己绑架的人,是他把自己陷害到如此地步的。
“这个家伙是来欣赏自己的凄惨么?”左格尔看着这人脸上的笑容,直他视为对自己的嘲讽。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想将对方大骂一通,但他张了张嘴巴,却是意带疑惑:“我还活着?”
“是的……你还活着。这是你的幸运,我从还没有想过居然会如此顺利。”黄种人淡淡的开口了。
“我……”左格尔还想再说什么,但疲惫异常的感觉再次涌上,让他又一次昏昏沉沉起来。
之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格尔再次有了知觉,但是身体的疲惫感依旧存在,他感到自己想动一根手指头都显得困难异常。
他稍微感知了一下自己身体,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顶上的灯关闭了,床的周围显得很是幽暗,隐约有一些淡淡的蓝光微微的的亮着。
蓝光不止一圈,左格尔隐约听到呼吸声在自己的左右两侧响起,一个粗重一些,一个轻柔一些。这让他认识到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的。
“居然还有和我一样被祸害的?”左格尔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感到难过。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接着灯打开了,一个他看着就很讨厌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笑着面对他。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痛?”他虚弱的问道。
“我只是想解救你,让你见证真实罢了。”黄种人平静的说道:“你身体疼痛是因为你的肌肉完全萎缩了……我正在重新为你激活他。这需要时间,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救我?有这么救的么?”左格尔对他出口的话报以怀疑,“不是你把我害到如此境地的?看样子你还祸害了其他人。”
“是吗?看来你对我的成见很深啊。”那人并不动怒,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好休息吧!能你更有力气一些。我再将全部的真相告诉你。”
“真像?什么真像?难道让自己受如此大的苦还有什么缘由?”左格尔瞪大了眼睛,心中奇怪的很。
对于那人的话他有一些好奇,但更多的还是不屑和愤怒。如果不是他现在身体虚弱,他绝对要跳起来,对元皓报以老拳。
有什么真像,什么苦衷?你现在让我受罪了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你。若是真有什么不得已的地方,我最多不杀你就是了。
左格尔虽然看起来有些木然,好像什么都不管的样子,但他到底是西方人。西方人讲究的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们做事十分的直接,也流于表面,是好是坏,他们都是直接看的,根本不讲什么大局。
或许,他们也是要讲大局的,只是他们的大局是对整个白皮肤的人来说,对于黄种人,没有把你称作黄皮猴子就算好的了。歧视,种族的歧视。白人存在于心底根深蒂固的高傲在这个虚假的世代依旧存在着。
当然,他现在是无能为力的。身体的虚弱让他狠狠的瞪视着那人。
只是这个时候,那个人早已转身,他的瞪视只能看到那个人飘然而去的身影。
由是时间轮转,也不知过了多久,左格尔觉得自己身体一天好过一天。他能够感觉到的东西更多了,脑袋也能够转动,他看到了和自己落到一样地步的难友:
在他的左边是一位年纪在四十上下的印州人,宽宽的圆脸,深褐色的肌肤,还有那肥肥的肚皮这是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他的身上插满了细细长长的钢针,倒和左格尔自己一样;
而在的右边则躺着一位少女,年岁极轻看样子还不到十八,身材娇小,曲线却玲珑可人。她身上同样插着钢针,但比起浑身**的自己,她却是盖了一床薄薄的白单。
虽然这样的白单掩饰不住自己的曲线,但就这一番布置隐约证明了对方似乎并不为“色”而来。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左格尔思索着。
随着时间的逝去,他暴躁的仇恨之心冷静了下来,尽管仇恨还在,但他却希望听一些解释。
这时,他也了解到,他所在的地方乃是一条船,一条不大的船。这艘船是在天上飞的,而且船上并不是只有一个人除了那个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家伙之外,还有两名貌美异常的女性。一位是欧罗巴的金发美女,一位这时很有极东古典气质的小姐。
“奇怪?这样的美人怎么会和那个人渣在一起的?”左格尔心中不解得很。
只是,这样的不解,他也只放在心里,却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他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危险,所以他必须安静,少说多看,这是他活命的手段。之后,又过了几天,他的力气上来了,身体也好了许多。
不但他是如此,就连他身边的另外两名“难友”也差不多:
小姑娘老早就下了床,她有些害怕那个迫害自己的黄种人,但对这里的另外两名女性却相当的好,她们经常腻歪在一起,小声的谈笑;
而那名胖胖的印州人虽然恢复的比较慢一些,可脑袋早就清醒了。他会看,会说,也会问一些问题。左格尔和他交谈知道,他是被对方从新德里带回来。
“印州人是从新德里的大学;而那个小姑娘则是直接从夏都的高中……虽然地点不太相同,但我们三个人之间却是有差不多的条件……那就是,我们都是孤家寡人。”左格尔趁这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和自己的这些难友交谈,从他们那儿获知了一些消息。
左格尔将这些消息进行分析,最终得到了一些情报。他不保证这情报一定是真的,可按照他的估计可能性却是很大。孤家寡人就意味着牵扯少,而牵扯少就意味着动静不大。
只是,他为什么要挑选孤家寡人的自己呢?
左格尔疑惑着。
他们要钱?
不对,自己的身家虽然不少,但也不算很多……看对方都能拿出这么一家飞船来看,对方的身家绝对在自己之上。从来只听说过穷人绑架富人的,可并没有听过富人绑架穷人。
所以,为财这个理由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