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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赶车的位置上。
“如果你不想听我唠叨就爽快地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打开纸扇为她扇风,洗浴干净的她可是吸引了不少眼球的美女呢。
“齐海。”
“哪个字?奇怪的奇?王字旁的琪?”
“齐家治国。”
“哦……”惜字如金的女人,“……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或者~急不急?”我始终对着她的脚说话,且越凑越近,那道吓人的伤疤至今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腿不饿……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说话,你好~烦~啊~!”
我仍然笑嘻嘻地半蹲在她的身边摇扇,欣赏着齐海抓狂的表情,“大热的天我帮你扇扇,你别激动,太热容易中暑!”
齐海无力的张嘴用所剩无几的音量歇斯底里地呐喊,“外面的人,把我扔马背上也罢!拖在地上滚也罢!我不要和这个烦人的婆娘呆在一起!……”
我用扇子捂住嘴偷笑,一面掀开帘子对着一直守在马车右侧的那海说着,“帮你问过了,你媳妇儿叫齐海。嘿嘿,你叫那海,她叫齐海,以后你们的孩子我已经想好名字啦,就叫‘那~齐~海’!怎么样!”那海看着四周哄笑的脸,缩起脖子小声地凑过来,“格格,您就饶了奴才吧!”
“要我罢休也行,以后你可得听我的!”他用右手搔搔后脑勺,傻愣傻愣的,“格格这话说的,什么时候我这做奴才的都得听您的啊。”
“不要脸的狗!”那海别过头骂道。我叹气,这女的也太想不开了,性子是直爽,可是碰到感情还是免不了扭捏起来对着干!天下爱情皆一般……
我勾勾手指让那海再靠近些,胤禛也忍不住转过头想偷听我们在说什么。我小声凑过去说道,“跟着格格我有肉吃!那海,看在你这么怜香惜玉的份儿上,格格一定成全你!”说着,我拿出今早从其他侍卫身上要来的小瓶子,来回在他眼前晃荡,“等下我混在食物里给齐海吃了,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番苦心哦!”
“格格!”那海瞬间反应过来要夺,可是我一转手就扔到了马车里,他喊也不敢喊。我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别让我觉得看错人。齐海是好姑娘,只不过性子倔,回头要是你收服不了,本格格再给你想办法!”
那海面露难色,手中的缰绳越握越紧,“她的葛尔丹的人……”
“废话!”我伸出脚想要踢他,怎奈只踢到马背,“我当然知道。爱情是不分敌我的,等她点头再说吧,人都搞不定还有空担心这些……”
胤禛见我们聊得久了,终于靠过来探个究竟。我不睬他,退回到车里。
寂静的夜晚,同样的事又再度发生着,我依然躲在窗外偷笑,他依然蹲在窗下等我。嘴里还不停嘀咕着,“我堂堂一个皇子,我容易么……”接着,又被屋内传出的亲热声刺激,咬紧嘴唇闭上双眼默默等待。我几次要笑出声儿来,胤禛,我一开始就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的吧,到如今,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无法抗拒了……
时光飞逝,距离策凌敦多布的军营不过三天的路程。沿途天气越来越干,温度也越来越高,我们却一直沉浸在那海与齐海湿热火辣的爱情攻防战中。罗密欧和朱丽叶因为一路的颠簸还是变得喜睡和懒散,连日常的转身跳跃都省略了,只顾着俩儿靠在一起,把头收藏在对方的翅膀下一动不动地休憩。
马车经过一个堆满黄土的山口突然停止了前进。急促的马蹄声让我们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外面来了传讯的吼声,“前面是我军的地界,来人绕路而行!”
“是策凌敦多布将军麾下将士吗?”“是!有事通报,无事绕开!”那海闻言策马走到该将士面前,亮出袖中的金色令牌,“请通传将军,有使者来访。”那人见到令牌立刻接过仔细端详,“怠慢了各位,请随我前行!”
说完,那海与他并驾在前开路,“听前面的百姓说这地界儿很久不下雨了,军队的水源供应有保障吗?”“是啊,我军现在正面临水源问题……”那海突然停马,迅速撤回马车身边大叫一声,“来者是敌非友,大家戒备!”我们闻声迅速退守成圆形,山路崎岖且四周没有躲藏之处,易攻难守,事态严峻!
刀光乍现,就在我退回马车内的一瞬间。我拉住齐海的领口问道,“是来救你的?!”她轻笑一声,五指握拳试探自身有多少气力,“救?从我被俘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死了……”
嗖的一声!一支短箭斜射入马车,我抱着齐海背靠马车最坚实的角落一手拉过所有能阻挡飞箭的器具挡在我们前面。嗖!嗖!嗖!三支短箭齐齐射入,只差半米就可以抵达我的脑门!我伸手要去拔箭,却被虚弱的齐海制止了,“有毒!”我立马收回了手,“谢谢!”
马车外传来胤禛的呼喊声,“月儿!”我即刻回应道,“没事!都没事!”后一声当然是说给那海听的。
头顶一声巨响,齐海闭眼凝神,“塞卜来了,他的神射草原没几个人能挡,你们都走不了。”说时迟那时快,整个马车顶被不知名的器具抓开,我和齐海□裸地暴露在人群之间!
“那海,过来带齐海先走!”“是!”他狂奔而来,手中的长剑劈断向我们袭来的毒箭和刀叉。可未到人前,就被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拦截下来!我愤怒地拔出胤禛给我的小刀,齐海笑了,“不如不拿……”
我顺着齐海的眼神望远处望去,五十米开外,一个黑衣素裹的蒙面人骑着一匹扎眼而高大的白马,左肩上背着线条流畅切割完美的鎏金箭筒,隐约能看见箭筒内只有三支箭,金色箭尾,赤红箭身,真是奇怪的人带着奇怪的箭!左手持弓半闭右眼瞄准,磅的一声回响,他放了空箭……“一个不留。”冷漠而厚重的一句话,摄人的杀气从他的眼睛传递给每个浴血奋战着的刺客。
紧接着,他拿起了第一支箭。“胤禛!”转瞬间,一个侍卫挡在胤禛面前顺势倒下!他举起第二支箭,鲜红的箭身与长弓相呼应仿佛彰显着淌满鲜血的曾经。是齐海!她竟满意的闭上眼,一语不发,纹丝不动。不能让她死!我冲动的神经再一次站了理智的上风,不顾一切地将她扑倒!
箭声从我的头顶呼啸而过,珍珠般大小的汗粒从我的额头一直蔓延到手心。我回头一看,胤禛拉弓的姿态依然未退。不敢凝视他气愤的双眼,我只好埋头……可就在这一瞬间,蒙面男子大叫道,“这一箭你已经来不及射!”一语未落,在胤禛的怒吼声中我再次抱紧了齐海……神啊,我或许真是个傻瓜!
奇怪的是,箭声再次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西边连串的马蹄声打乱了此刻的局势。策凌敦多布黝黑壮实的身躯出现在飞扬的黄沙之中,“塞卜,你今天的三支箭已经用完了!”
名为塞卜的蒙面男子收弓而立,神情复杂,对着被我紧抱在怀中的齐海说,“你自由了,神的女儿。”说罢,领着众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长而去……
齐海的药力在慢慢散去,她强撑着身体右手握拳放在心口,低头对我宣誓,“你救了已死的钟齐海两次,哪怕只有一次,按我们的规矩,死而复生者可脱离原属重觅新主。主人,为了您,我将万死不辞。”
我惊讶着这忽然而来的转变,“可以这样吗?你就不是葛尔丹的人啦?”她仍然低着头说,“策凌敦多布和草原的神灵可以作证!钟齐海至死只效忠您!”
只见策凌敦多布冲着我微笑点头,那海也欣喜地看着我……我傻乎乎地抬起齐海的下巴,“原来你不姓齐啊……”“主人说我姓什么便姓什么!”我若有所思的摸摸额头的流海,“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当然!”
“那好吧,”我站起来指着那海已经笑僵的小脸儿说着,“从今天起她就是你媳妇儿了。别说格格没给你好关照啊!”那海当场傻掉。
倒是齐海很听话的回答,“钟齐海得令!只是听说中原女子结了婚要随丈夫住,我先声明,至死我都要陪在主人身边!”
完了,我悲哀地忘了一眼胤禛,又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无奈也只要答应啊,“那好吧……不过你以后要叫我月儿,千万不能叫主人。”“得令!”完了……又是一个机械化的动物,这个顽固派恐怕等教会她放松要到三五百年后了……
策凌敦多布双手合十向我,“恭喜月格格得到一员猛将,以后整个蒙古境内恐怕都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