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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承福神情一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目光冰冷地看向张丽纱。
张丽纱突然感觉浑身泛冷,不由得双臂抱胸搓了搓,明明没起风嘛,怎么这么冷?
张云纱脸色苍白,小曼对莫承福说的那番话,她一字不漏全听进耳里,看见小曼要走,赶紧又跑过去拦,这回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躬着腰腆着笑脸,低声下气道:“原来你就是承福那位侄女啊,我知道你,是……是承福告诉我的!你叫小曼对吧?小曼侄女真是对不起,都是误会,你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我没空,别乱认亲戚,谁是你侄女?”
小曼绕过她走开,张云纱朝小曼伸出手,莫承福几步赶来把她拉了过去:“你又想干什么?少胡说八道,我几时告诉你我侄女的名字?”
张云纱被扯得后退一步,发现自己和莫承福靠得很近,立刻趁势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承福,你是怕我跌倒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对我最好了!”
小曼转头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起一身鸡皮,那边的张丽纱则是撇着嘴满脸鄙夷,看着张云纱的眼神阴冷带着算计。
正在此时,随着一串清脆的单车铃声,栅栏门外驶进来一辆崭新的凤凰牌单车,单车上是一位扎两根齐肩刷刷辫的年轻姑娘,柳眉杏眼,圆脸上挂着笑容,白底小蓝圆点衬衫配蓝色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打扮不如两位张姑娘时髦,但胜在大方得体,有种单位职员的清爽气质,而且这姑娘很有亲和力,看着就觉得可亲近。
单车把手上系着个草绿色帆布袋,袋口“人民邮电”四个黄字,注明了这姑娘的身份,应该就是刚才张丽纱口中说的“邮电所那个女的”。
得勒,各方人员到齐,看来莫承福又要陷入一场混战,被几个女人撕抢了。
小曼继续走自己的路,她没时间看直播,下午还得赶回县城。莫承福要是连三个女人都应付不了,一件小事处理不清楚,那他也是活该烦恼去。
走出村大队,在栅栏门外就听见里头热热闹闹吵了起来:
“莫承福,你好样的!”干净清脆的声音,语气很冲,含带怒意,是刚才进去的那个邮电所姑娘,估计是看不过张云纱窝在莫承福怀里,发火了,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哦。
“芳芳!芳芳!你等一等听我解释……”
莫承福喊着,被张丽纱打断:“解释什么?事实就是这样!叫芳芳的贱女人,你看到了:我姐和莫承福好着呢,他们很快就要结婚,昨晚上两人就住在这个卫生室里!你要是敢插足别人的感情,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们就去你单位找你领导,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无耻面目!”
“你骂贱女人?你才是贱女人!莫承福你告诉我,这个贱女人是谁?”
“芳芳,你等着,我给你报仇……”
莫承福大概被张云纱缠得很紧,他还是对这位前任太心软,不肯用力挣开怕伤着她,只大声吼着:“拿开你的!拿开!”
张云纱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还很配合地发出娇吟声:“啊啊!承福,承福,我的脚刚扭了一下,走不动路了,你把我抱进屋去吧!”
芳芳姑娘阻止:“莫承福!你还不放开她?我数一二三,你要是敢再抱着她,我立马就走!”
张丽纱讥讽道:“人家是相好,就要结婚了,凭什么不抱?你眼红啊?你算哪根蒜哪根葱,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还不快滚,等着我们上门找你领导呢?”
芳芳气愤道:“你们尽管去找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和莫承福是经人介绍,彼此了解情况,才处的对象,你们是以前的,既然已经分手都过去了,还有脸来找他?告诉你,我还就是个不怕事不服输的,你们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
“……”
走得远了,渐渐听不到吵闹声,小曼舒了口气,暗骂莫承福软蛋,还能让几个女人吵这么久,又想想那个芳芳,看起来还挺适合莫承福,这种感情上犹犹豫豫的男人,就需要个强势女人,压得他死死的省得他多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章 不受欢迎
回到家里,郑少镰还躺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上睡觉,梨果要到七月份才成熟,这家伙吃不到梨子就赖树上不下来,枕着一树果香做美梦呢。
大梨树也跟河边那株老枫树一样,没少喝宝珠空间的灵泉水,整棵是拼了命地抽枝发芽长得越发葱笼茂盛,梨果味道更比之前上了好几个档次,外观还是南方黄皮土梨,里头雪白的肉质却香甜如蜜,足可媲美西北边的贡品香梨。
阿公曾在下乡工作队农科员指导下给梨树施肥,小曼孩子气地提议说在树底下埋白糖,果子会不会更甜些?那农科员也喜欢逗小孩,就说你试试呗,结果小曼真的把一大瓶白糖约莫两三斤给倒下挖开的肥坑,为此秋二奶跳着脚骂她败家傻妮子,后来梨果一年比一年甜软好吃,很多人都相信了在果树下埋糖这个说法,只不过信归信,没几个真的舍得罢了。
可惜阿公嫌大梨树占地太宽遮了院子里的阳光,硬是修掉不少梨树枝桠,为此郑少镰表示抗议:他得少吃多少颗梨子啊!
小曼喊两了声郑少镰,树上没动静,就拿起一根竹竿捅上去,他才醒了,蹬脚抻臂伸懒腰一阵乱吼乱动,搅得树叶沙沙响,阿奶在厨房里听见吓得不轻,赶紧跑出来,一迭声喊:“你慢点儿慢点儿!那是在树上,掉下来可不是玩的!”
小曼笑道:“阿奶,你用不着担心他,人家是解放军,平时要训练的,从三层楼那么高直接跳下来都没事,这点算什么?”
刚说完,郑少镰真的“刷”一声,直接从足有一层楼高的树上蹿下来,蹲式落地,脚跟都没移动一下,稳稳地站了起来。
阿奶张着嘴,吓得脸色发白,半晌才缓过来赶紧跑过去伸手摸摸郑少镰:“孩子,没事吧?哪儿疼?活动看看腿脚有没有问题?”
郑少镰看了看小曼,得意地一拍胸脯:“阿奶您放心,我没事。下次咱再表演跳三层楼,小菜一碟!”
阿奶忙拍打他一下:“可别傻!没事跳那个干啥?你想把阿奶吓死啊?太危险了不准跳,听见没有?”
“好,我知道了阿奶,那就不跳!”
“这才对了。你们快去洗手,饭菜都好了,先端上桌,阿公在药材园子里,估摸着就快回到了。”阿奶说着想起莫承福,又道:“小曼你不是去大队卫生室了吗?该喊承福回来一块吃饭的。”
小曼说:“给他留菜吧,他今天忙,看病的人比较多,又来了几个朋友找他‘玩’。”
阿奶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屋去。
小曼和郑少镰走去井边打水洗手,小曼笑着道:“看来你恐高症好了呢,说跳就直接跳下来了。”
郑少镰无语地看着她:“我早就不恐高了好不好?总之你们认为是毛病的,都改完了,没了!”
“那你可得好好感谢顾少锋同志呢。对了,我听少钦说过顾少锋本来想结婚的,可是遭到父母反对,他那位对象在h省,你见过吗?”
郑少镰摇头:“我一直关在部队里,哪见过他对象?不过听说由张清晚替他照看着,等他从国外回来再说。”
小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记得前世她到顾少钧身边时,顾少锋已经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儿子,那少年长得挺拔俊美,十分精神,从小跟着顾少锋在军中磨炼,顾少钧去世两年后,顾少锋在某次巡视西北泥石流灾情中飞机失事,不幸殉职,那个男孩年纪轻轻就预备要承担起家族重担,虽然军中还有他两位祖辈在,但后来好像顾家还是逐渐淡出军界,具体什么原因,当时的小曼限于格局和眼界,不得而知。
按照前世,顾少锋这个时候应该结婚了才对,不然到时候他儿子打哪儿来?
如果因为家里打压不能结婚,导致小帅哥出不来,就可惜了,那男孩长得像顾少锋,但没有顾少锋的冷漠锐利,他在顾少钧身边会经常笑,还挺爱说话的。
小曼帮着阿奶端菜上桌,郑少镰看看阿公还没回来,就出了院门,朝不远处的小山坡跑去迎迎他。
院门敞开着,只不过小半会功夫,就进来了两拔不受欢迎的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