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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你二人常常相处在一起,就算太子殿下心有顾良娣也不是什么奇事,顾良娣心思缜密,却又不在后宫中诸多算计,难道不是个妙人儿?”
“轻尘先生每次于本宫面前夸耀顾良娣,可是心中也有顾良娣?”凤景澜顺着轻尘先生的话反问道。
“轻尘孑然一身,已经习惯了自由自我。心中自是不曾再有他人,不过只想让太子殿下莫要错事这人,免了日后两人形同陌路。太子殿下心中又徒增伤悲,可就不妙了。”轻尘先生说道。
有关顾倾颜的事情轻尘先生总喜欢提起,不为其他,无关风月,比起那男女之情,轻尘先生对顾倾颜更多的便是发自内心的欣赏,总觉得这样的妙人儿。应该有个合适的人儿疼着宠着,不然也不会与凤景澜说起这些。
同时也是当凤景澜是自家兄弟,在感情一事上才会多加提醒。只怕凤景澜这样的脾性错事良机,待真有一日顾倾颜办完了三件事离开,凤景澜又难免要涂添伤悲了。
“轻尘先生不用为本宫费心,这日后的事情。本宫心里自有考量打算。她顾倾颜到底要的是自己的自由,本宫于顾倾颜也毫无心思,放她离开,也能让我在这宫中少费些心思,毕竟顾倾颜的心机如何,轻尘先生是清楚的。”凤景澜不以为意地道。
轻尘先生轻笑着看向凤景澜,道:“太子殿下这恐是在自欺欺人,若是真的不在乎顾良娣。又何必将香囊拿回来,搁在顾良娣哪让她也日后无出不是更好。”
“轻尘先生的意思。要让本宫的太子府内全是那下不了蛋的鸡吗?”凤景澜问道。
“我也不曾这样说,只不过是同太子殿下说笑罢了,而且在下觉得太子殿下不是除了古伶心之外,求的只是安稳,现如今若是太子府的妻妾通通无子,太子殿下便不用再去谁那也能乐的安稳了吗?”
凤景澜一顿,看着轻尘先生发出一声叹息:“轻尘先生莫非是想劝本宫,莫要于古伶心身上费心,这觊觎四弟的妻子,恐是不好。”
“太子殿下心中有思量便好,古伶心该忘便得忘了,如今她是四皇子府的皇子妃,日后四皇子府的兴衰荣辱与太子殿下无关,而四皇子妃的日子如何,如今也与太子殿下毫无关系。”轻尘先生把当说的话说死,一双眼静静的看着凤景澜期待着其口中的回应。
“本宫知晓了,四皇子与四皇子妃如何,本就与本宫再无瓜葛,当时无论是何缘由,既然她以打算嫁入四皇子府,那从今往后便与我再无瓜葛。”
凤景澜故作轻巧的说道,心中却也随之一顿一抽。
顾倾颜回到雅兰居,便命人准备衣物沐浴更衣,身上香汗倾洒,一张倾城面容已然被一日的操劳侵染的有些疲倦,顾倾颜躺在浴桶中,绿萍坐着高凳于顾倾颜的身边,双手杵着两腮,看着顾倾颜笑眯着双眸。
顾倾颜无可奈何的瞥了一眼绿萍无可奈何道:“你盯着我脸上看,到底想看出些什么来?”
“今日太子殿下又咬了主子嘴上一口,奴婢看太子殿下那一眼神八成是对主子动心了,不过可亏得是主子,若是换了别人太子殿下定不会做到如此。”绿萍说道。
“做到如此?”顾倾颜疑问道。
“是啊,那时候主子身上可是浑身污垢,太子殿下一身锦袍,却将主子搂在了怀里,主子说,这太子殿下对主子是不是宠爱有加,若还做了其他妃嫔,哪能有主子的恩宠。”绿萍乐滋滋的说道。
顾倾颜一顿,想到当时的场面,亦或是凤景澜的逗弄也发觉二人之间的关系已在不知不觉中走近,而这样的距离不是顾倾颜可以排斥开的,如同无形的出现一般,温柔到让人深陷。
想到这里,顾倾颜抄起桶中的水轻拍着面颊,一片花瓣粘在了顾倾颜的唇边,竟有着另一种诱人之色,绿萍看着顾倾颜的容颜怔了怔,抬手轻轻将顾倾颜薄唇上的花瓣拿下。
“主子,奴婢觉得主子真的越来越好看了。”
“胡说八道,你呀你这嘴里就只有这些恭维的话了吗?”顾倾颜无奈的看了一眼绿萍道。
绿萍用手轻揉着脑后邦,朝着顾倾颜眯笑着双眼:“奴婢就觉得主子好看而已,哪有什么恭维的话,若说要恭维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就但夸主子那好看的模样,还不说主子心善和聪明呢。”
顾倾颜无奈的笑着,合上眼眸。让后勃颈也侵入水中,玫瑰花的香味扑鼻而来,顾倾颜手指轻轻晃过跟前的花瓣。屁股坐在木桶里的木坎上。
脑海里又想到了杨聘兰下到楚娇柔身上的药物,不免长吁了一口气,谁也不曾想到杨聘兰下手竟然如此狠绝,不止挑拨了二人的关系,还无时无刻不想将楚娇柔置于死地。
只有楚娇柔还傻傻的相信着杨聘兰口中的挑拨,倒也忘了当初齐红珊的下场,可此时此刻顾倾颜所在的局面。以再无办法去提醒楚娇柔小心杨聘兰,只能在心中暗叹这日后的路到底要如何行走,楚娇柔只得自己前行。从今往后她这个好妹妹恐是再也帮不上楚娇柔什么忙了。
原本太子府中就不少尔虞我诈,楚娇柔的心性容易让人挑拨,自然会将自己推到一个难以退出的僵局,顾倾颜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此时的自己说的再多。做的再多,在楚娇柔心里她顾倾颜不过就是还得楚娇柔滑胎的罪魁祸首。
楚娇柔甚至不会去思量,顾倾颜有没有作案动机,便是那样死咬着,让最后两个人都陷入了难以解脱的将军。
“主子,是不是又想起楚侧妃了?”绿萍在顾倾颜身边问道,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顾倾颜微微一怔,睁开双眼看向绿萍道:“你怎么知道我又想起她来?”
“只要主子一想到楚侧妃这脸上就没什么笑容。想着想着眉头也会蹙起,若是这样的心思多一些在太子殿下身上。主子现如今又怎会只是一个小小良娣。”绿萍不乐意的说道。
顾倾颜拿起桶中一片花瓣,黏在了绿萍的薄唇上,一双眼更是看着绿萍有些无可奈何。
“你呀你,少说两句,别张口闭口就提起太子殿下,听的我耳根子都起茧了。”
绿萍埋头有些无可奈何,顾倾颜才觉得耳边亲近了许多。
……
杨聘兰在宫阁中早已气的牙痒,本在楚娇柔禁足期间不应该与楚娇柔有太多的接触,可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一丝怠慢,只能是带着秋亭去到了楚娇柔的寝宫。
楚娇柔见到杨聘兰过来有些惊讶,却还是让青岚备了一些吃食点心在桌案上放好,于宫阁中禁足了大个半月,楚娇柔无事可做到了无聊的境地,如今见到杨聘兰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上前一把拉住杨聘兰的手就往桌案边走。
“姐姐,你可是不知道这些天妹妹我在这宫阁中闷坏了,若不是你通风报信,我还不知道顾倾颜竟然已经和太子走的如此相近,我原先还将其当作推心置腹的好姐妹,如今看来,顾倾颜所做的一切倒是让人寒了心。”楚娇柔不满的说道。
看模样已经忘了自己怎么在雅兰居当着雅兰居众人的面对顾倾颜掌掴,也忘了当初就因为她在太子面前吹了一股耳旁风,让顾倾颜禁足了整整三个月。
如今在楚娇柔的心中能记住的不过是顾倾颜对她的不好,当初顾倾颜为她所做的一切,楚娇柔早因为心中的嫉妒和孩子的滑落的仇恨下,一点不剩。
“来看看你可还好。”杨聘兰心疼的摸了摸楚娇柔的面颊:“你瞧瞧你,才几日没见就憔悴成了这厮模样,老实同姐姐说,是不是在这太子府的人看你被禁足,减少了你的吃食用度?”
楚娇柔浅笑着摇了摇头,杨聘兰的糖衣炮弹却对楚娇柔受用的很:“没有,不过是因为顾倾颜的事,这些日子妹妹都吃不下去罢了,我在这宫阁中受苦,昔日的姐妹却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着,姐姐觉得妹妹心中应当如何作想?”
听着楚娇柔这番话,杨聘兰拉过楚娇柔的手,将那芊芊玉手放到自己的心前,一双眼看着楚娇柔此时的模样,只剩下心疼惋惜。
“这些时日苦了妹妹了,不过这世间恶人有恶报,我看那顾倾颜也嚣张不了多久,不过今日一早便去了太子府中伺候着,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杨聘兰将这件事故意提起,便是要掀起楚娇柔的脾气。
楚娇柔这人也容易正中杨聘兰的下怀,没多时就被这一件事气的紧抿着双唇,委屈的看着杨聘兰,手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