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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城门前时,就已经有一把十分嘹亮的嗓子在内气的相助下,朝四面八方扩散出去:“盛武门火犁天骄到——闲杂人等,迅速退避!”
顾佐听到这样嚣张的叫喊,不由得回头一望。
这声音来了,队伍却还是看不太清楚……
很明显,那火犁这么早就让人通传,其目的就是要让藿心城城门守卫将门大开,把这位天骄和他的队伍放进去。
这样的做法,如果是普通的城池自然毫无问题,守城的兵士们不会强求天骄也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讲礼仪。但是这藿心城不同啊,如果他们直接打开城门,让火犁进去了,其所骑荒兽必然同样进去,到时候,城中必定大受影响,可怎么是好?再者,火犁这么嚣张,他们反而容让,那么之前那些——包括此刻这么好说话的公仪天珩等——配合规矩步行而入的天骄,心里又要怎么想呢?
所以,尽管火犁报上名来,这藿心城依旧不能让他们进入。
在火犁天骄逼近之后,兵士们不仅没有让开,反而所有兵士都手握刀柄,做出了防备的姿势来。
那火犁天骄见城门兵士并没有依言让开,自然觉得大大丢了面子,他登时愤怒了,一道猛烈的火流急蹿而出,很快朝着那些兵士袭击过来!
当下里,城楼中就有一只巨大的巴掌拍了出来,将这道火流扑灭,只是这样一来,火犁泄愤的心思没有达到,自然更加愤怒,又是一只巨大的火红巴掌拍出来,陡然把那巨大巴掌也给焚烧殆尽!
同时,愤怒的声音传出:“小小藿心城,竟敢如此不给脸面,真是欺人太甚!太不将本座放在眼里了!”
这声音洪亮,带着滔天怒火,滚滚而来。其中气势之雄壮,饶是顾佐离他挺远的,也依旧觉得有些震撼。
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领空再度出现的四五个巨大火红巴掌。它们一个个轮流朝着城墙拍去。直拍得城墙一阵阵晃动,甚至后来出现了几道裂缝,才仿佛是宣泄了几分愤怒般,将气势慢慢散开。
城楼里的人除了最开始挡住了那针对守城兵士的那道火流以外,那火红巴掌拍碎他的巴掌,之后几下要摧毁城墙,他都没有动作,像是任凭火犁发泄一般。
等现在火犁消停些,那声音才又传出:“藿心城内霍心花难受荒兽秽气,因此只能步行,非是刻意为难贵客,还请诸位原谅则个。”
火犁坐在一架鸾车上,前方有数头巨大无比的荒兽拉车,此刻一声冷笑:“你们不给面子,还是你们有道理了?”他的态度仍旧张狂,“若是我不步行,你们又待如何!”
那声音慢慢道:“若是如此,就只能请火犁天骄自便了……只是,我藿心城还是要守规矩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守规矩,那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火犁怒极生笑:“好好好!我火犁生来二十余载,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小小藿心城,当真是胆大包天!如今我火犁偏要乘御鸾车,直冲入城,看你要如何来阻拦于我!”
说罢,那些荒兽登时气势大盛,跟随在鸾车周围护驾的数百战奴也都齐齐掏出了兵刃,通身都散发出绝对铁血残酷的气息。
一声剧烈的嘶鸣:“杀——!”
蹄声轰鸣,那数百战奴就跟随鸾车,以一往无前之势,凶悍地朝着那城门之处,厮杀而去!
这样的架势,竟然像是不死不休一般了。
顾佐在旁边见到,不由的木着脸。
这火犁天骄做事都不看场合的吗?别的就不说了,他和大哥还有这么两个大活人在旁边啊,几百个麾下也在周围啊,这家伙就这么喊杀着冲进来,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眨眼间,那些喊杀声就接近了,本来顾佐等人也没想插入到这两方的纠纷里,准备后退几步来着,可是冲过来的人才不管他们是谁,似乎是直接把他们看作守门兵士的同伙,直接对他们也喊打喊杀起来!
这种事情,是个天骄就不能忍!
公仪天珩目光一冷,做出一个手势。
刹那间,四十个天龙卫举步向前,他们身上爆发出黑红的气浪,气息一下子变得诡异无比,但更奇异的是他们胸中似有一股热血,叫他们满目兴奋,此刻正是齐齐大喝一声,猛然探掌!
刹那间,四十个黑红色的手印打了出来,朝着同一个方向,一个接一个地重叠起来。
一印二印三印……
四十个印在一瞬间叠加,那威能的增强,何止四十倍!
这样叠加的手印如同城墙般矗立在公仪天珩等一行的面前,带着无比可怕的气压,把那些袭来的攻击,统统地挡在了外面!
同时,冲到前面,以至于被血手印糊住的武者与荒兽们,则像是突然接触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接触的刹那,就黏在那血手印上,飞快融化,最终化为同样黑红的血水,在地上慢慢地流淌……
所谓霸道
只一个照面,对方就死了十几个人。
别看这十几个人都冲撞到那血红手印上,可这十几个人都死去以后,那些融化成的血水却流淌在血手印之下,被血手印丝丝缕缕地抽取,加固这血手印的力量……以至于虽然血手印在刚才消耗了些,却在这时候又慢慢恢复如初了。
可以说,只要四十重血手印摆在这里,那么无论后续再来多少人,总是会被连续不断地抹杀掉,而如果想要破除掉这血手印,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在此之前,非得用人命填补,又或者让极强悍的攻击连续碰撞,将这血手印打破!
在那鸾车里,就有一道冷电般的目光扫射过来,这目光里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天下间的英才,都要在这目光之下被慑服,被镇压。此刻,这目光中含怒,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祇,要让冒犯他的人,战战兢兢,惶恐不已!
这目光的主人,正是火犁天骄!
公仪天珩微微抬头,与其相对。
刹那间,两人的目光有一瞬交锋,飞快错开。
如果说火犁天骄的目光是不可违逆的霸道,公仪天珩的目光就是一种极致的冷静,而在这冷静的深处,有一丝压抑极深的疯狂,仿佛只要有一根刺扎进去,就会立刻引爆这种疯狂,带来令人恐惧的力量。
无疑,火犁的霸道无法慑服公仪天珩的冷静,因此两个人的目光才会交错,与此同时,火犁却记下了这一道目光,也记住了公仪天珩。
接下来,火犁的麾下仍旧冲锋不止。只是这一次他们绕过公仪天珩等人,而只是对那守门的兵士们进行攻击。
不多时,就已经弄得是血流成河,而那城楼上的强者,也很快出手,并且在半空之中,与火犁天骄进行了数次交锋!
公仪天珩和顾佐等所在的这一片,则被人为地隔开了。
不管是城门守卫,亦或是火犁麾下,都对他们视而不见。
顾佐才有闲心发出一声喟叹:“大哥,明明是那火犁天骄不讲道理在先,反而让城门守卫受累,真是……火犁天骄的做法,不是到处树敌吗?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公仪天珩微微摇头:“火犁的确蛮横,但他却并非……”他措辞了一下,用了个在现代学到的合适词汇,“……智商低下。”
顾佐干笑。
大哥果然了解他,知道他内心是暗搓搓说那家伙智商低……不过他现在还是觉得智商低啊,大哥又说不是?
公仪天珩一笑:“方才粗略交手,可看出火犁天骄所学乃是一门等级极高的绝学……恐怕便是天级绝学。所出招数中包含的意志,便是霸道,他行事越是霸道,绝学威能越大,他自然也就横行无忌。”
顾佐一怔:“为了学武刻意让自己变成这样?”
公仪天珩略沉吟,旋即,仍是摇了摇头:“也不全然如此。他性格也原本便霸道,方能跟这武技正好相合,顺利学习。再加上其背靠大势力,背景颇深,能为他顺手解决许多麻烦,他本人恐怕出身也很高,否则修习起来,不会这般顺风顺水。”
顾佐还是不太明白:“这样的绝学,学起来会带来很多麻烦吧,要是万一火犁惹上了惹不起的人,该怎么办?”
公仪天珩道:“天底下绝学原就不多,专攻威力且极其强大者便更少,若是宗门里有一门适合自己的武学,自然是要学的。再者,火犁学会之后,只是在家中苦练如何能成?不如出来宣泄自己的霸道,每每惹上了人,便是他的磨刀石,磨砺他的绝学。若是他能凭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