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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琪雅轻轻点头。
“那么催生出让克洛斯贝尔足以面对两大国的软硬实力需要操作多少因果呢？”
玛利亚贝尔不说话了。
“做不到也没关系。”身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伊安的心性远比迪塔坚韧，“说到底那只是手段，而不是结果。相比过去，我更重视现在，只要能够正确的引导世界就足够了。这种力量曾经的‘虚神’拥有，琪雅只会比她做的更好，这点你不否认吧。”
“的确无法否认。”黎恩无奈承认。
“为全世界带来幸福，不会再有任何悲哀，人类将从悲哀中解脱，从此一心追求‘良善’！”玛利亚贝尔满脸陶醉，“这即是律师的祈愿，也是我所追求的炼金术的奥义，最伟大的秘法。”
“贝尔，你…”艾莉的眼眸中流出一抹深沉的悲哀。
“伊安律师，这样真的好吗？”罗伊德质问道。
“……”伊安一扶眼镜。说道，“任何事情都需要未雨绸缪。人类的历史，也正是对抗各种风险的历史，而琪雅拥有可以控制那些风险的神奇力量，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所以呢？即使把琪雅囚禁在这种地方也在所不惜？”罗伊德表示——说得好，但我还是选萝莉，“听说过去的《幻之至宝》最终心神崩溃，并选择了自我消灭，你们真的打算把这样的重责推给一个小女孩吗？”
“罗伊德…那是…”琪雅欲言又止，虚神的自灭还有着其他的隐情，并非是因为人类的无止境的**。
“正是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才需要我们的存在呀。”玛利亚贝尔笑道，“我们不会将改变世界的责任全部推给琪雅，而是让律师这样的有识之士指引方向，提供建议，从而使世界向‘更正确的方向’发展，如果是这样那就另当别论了吧？”
“你们要完全否定民主制吗？”艾莉愕然。
“艾莉，你应该也很清楚民主制度的弊端。这种制度往往会造成群愚政治，在关键时刻也无法迅速做出决断。不仅是克洛斯贝尔，这不是随处可见的事实吗？”伊安反问。
“…这…”艾莉陷入迷茫。
黎恩表示淡定，帝国的**就这点好，很快克洛斯贝尔也会享受这种“好处”。
“而且，我也不打算仅凭自己的见识给琪雅指引方向，终归还是要请求麦道威尔议长这样的有识之士来提供协助。迪塔也能从管理的角度上帮上忙吧。”伊安描绘着关于未来的蓝图，“另外，希望你们也能对我们的这次尝试进行协助。要开拓新时代，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意见也是必须的。而且…既然你们能够前进到这里，对于今后的时代需要什么，自然有着切身的体会。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这…”
“可恶，好像很有说服力啊。”
不少人心动了。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嗤笑突然响起。
“黎恩·舒华泽，很好笑吗？”伊安面色不变。
“噗哈哈哈哈，不是很好笑，是非常好笑。”黎恩一点面子都没给伊安留。
“什么地方好笑？”
“2年前，利贝尔异变的最后，结社的第三使徒《白面》手握《辉之环》也高喊着类似引导人类的话，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听到类似的话，你们这些绝顶的聪明人居然都钻类似的牛角尖，你说好像不好笑。”
“哦？”伊安面露好奇之色。
“《白面》追求的绝对理智，你追求的相对正确，其实都是对着人性的泯灭。人类本就是，渺小与伟大并存，卑微与崇高相伴，丑陋与美丽同行，感性与理性纠结。人类，本就是在不断的犯错与纠正中前进，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否定了这些就是否定人类本身，不管让什么样的有识之士来引导人类都只是单纯的傲慢罢了。”
伊安默然。
见黎恩进入嘴炮模式，罗伊德也不甘示弱：“伊安律师，您还是没有回答我刚才的疑问。律师，您真觉得这样好吗？世间有一种名为‘尊严’之物，人有、社会有、历史也有。虽然我们有时会走上错误的道路，造成一些悲剧，但如果将其抹消，便会侵犯与其相关的人们的‘尊严’。比如说，那些从悲剧中重新振作，并变得更加坚强的人。”
“律师，您也应该明白的吧？”
罗爷、黎爷，两大主角，两大嘴炮王全力开火！！！
伊安，看你如何抵挡？
ps：在游戏里这段话就有点扯淡了，你们因为被萝莉践踏“尊严”才活了下来，自己享受着好处却不让其他人享受，简直双标。
ps2：神子，我这么的爱你，为什么要坑我——by死不瞑目的约亚希姆。
ps3：伊安不会玩，我要是伊安，直接来一句新世界我把你嫂子修改成你的未婚妻。罗伊德：对不起，我跳反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碧之轨迹（三）
正如罗伊德所说，是人都会犯错，没有人能够永远正确，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将之引以为戒才是成长。将错误抹消，所谓的学习，前进，进化等等生命的本能都将被丢弃，换言之，人类的存在会被永远定格，成为或者的标本。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比怀斯曼的绝对理智还要糟糕百倍的局面。（写到这里我就想到了fgo，狮子王的所作所为也是要在人理毁灭之前把选中的人类作为标本，保存在最果之塔中。）
“伊安·格里姆伍德，你的理想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黎恩右手一指，摆出成步堂龙一的经典姿势！
“……”伊安面色变幻莫测，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单纯地被黎恩给二到了。
“琪雅，和我们一起回家吧。”罗伊德张开双手，像是等待女儿扑来的父亲，“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必要再勉强自己，人类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人类自己吧。”
琪雅睁大眼睛，身体颤抖，如果不是那个原因，她甚至想要直接扑进罗伊德的怀中，就像是以前一样。
“伊安律师，贝尔。”艾莉理顺思绪，说道，“关于这一点…在‘政治’中也是一样的。有些时候，光走正路是不够的，确实需要采取一些邪道，但是，如果以邪道作为前提必然是错误的做法。依靠小琪雅个人的超自然力量，这已经不是政治手段，而是单纯的依靠神明了。我认为，只有通过正当的方法与对话沟通的形式来度过难关，并依靠社会全员来解决问题，才能算是‘真正的政治’。”（异议，艾莉啊，还是native！）
“或许没有了琪雅的力量，克洛斯贝尔会面临严重的危机。席卷整个大陆的混乱，严重经济危机…而且帝国一旦结束内战，必定会对克洛斯贝尔亮出獠牙。”说到这里，罗伊德瞥了眼黎恩的投影，“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认为将一切推给琪雅就是正确的选择。如果一味仰赖别人赐予的奇迹，我们自身就永远无法成长。所以，即使要承受各种痛苦，现在也应贯彻‘常理。’”
“……到此为止了。”承受了以两大嘴炮王为首的各路嘴炮，伊安终于开口，“我原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为了私怨…但终究还是自欺欺人啊…或许在家人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错了吧。”
“律师…”罗伊德能够理解这种感受，伊安的家人和他的父母一样，都死于空难——因为帝国和共和国暗中争斗所导致的空难，在纱绫和小滴遇袭事件发生前，每年都有这样的事件发生。
“琪雅，给你造成了很多的困扰，非常抱歉。你就通过自己的判断，来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我相信你已经可以做到了。”伊安转身，歉然道，“玛利亚贝尔小姐，辜负了你的期待，实在抱歉。看样子，我也该退场了。”
“呵呵呵，没关系。原本也只是请您为此项计划做个综合设计而已。一直以来，真是辛苦您了，律师。”玛利亚贝尔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而后一挥炼金法杖。
伴随着红色的炼金法阵，三根魔枪一闪即逝，直接把身形壮硕的伊安轰飞。
突如其来的惊变连琪雅都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说其他人，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安被钉在一边的立柱上，进气多，出气少。
“…哈哈…”伊安惨笑一声，“…这…也是…因果报应吧…因为我，死了那么多人…到头来…”
“律师！！！”
“贝尔！！！”
“你竟敢！！！”
罗伊德等人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