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面上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穆文礼和她住一起,他的一切行踪她就会掌握得十分清楚,有些事还是糊涂一些比较好,眼不见为净,耳不听心不烦。
文阁是紧邻着玉笙居的一处小院,不仅是穆文礼的书房所在,也是他们夫妇二人平日里弹琴下棋,吟诗作画之地。
从今往后,她是不想再踏入那儿了。
那声三爷让穆文礼心肠寸断,内疚的同时,他也倍感委屈,不由为自己辩道,“茵茵,一开始我就不同意纳什么妾室,是你非逼着我如此,为了尊重你的决定,我只得应下。
可现在你又不高兴,你到底想要我如何?当初你若能尊重我的决定,又怎会有今天?”
面对他的指责,文氏心痛如割,却又无言反驳。
没错,他说得没错,眼下这样都是她自找的,又能怨谁呢。
文氏忍下到了眼眶的泪水,道,“三爷,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份上,请尊重我一下,仅此而已!”
“茵茵你这样说就是冤枉我了,若不尊重你,又怎能答应你当初的决定。”穆文礼更委屈,同时这腰杆子情不自禁又挺直了。
之前的内疚感好像减轻了不少。
“请问三爷您在将知琴收房之后,几时尊重过我文芊茵?”文氏寒着眸子反问。
穆文礼微怔了下。
文氏续道,“上次你说去书房看书,我在房里眼巴巴的等你回来,结果你去了哪儿?念在我们往日的情节之上,我没有恨你欺骗我,只当是你只是偶然而为之。
今日你当着郡主的面说要去找大哥,结果你又去了哪儿?
我早就说过,你想去琴园我绝不会拦着,更不会不高兴,只是求求三爷您能不能给我几分薄面,别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脸行不行?
你说去找大哥,可大哥在书房里看书,你人却不见踪影,这不是当着大哥大嫂的面打我的脸又是什么?
你要怎么胡闹我不管,你要宠妾我也不管,只求你别让我难堪,别让我在定远侯府颜面尽失。行不行啊,三爷!”
虽然她极力控制着,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沿着两腮唰唰的滚落下来。
面对文氏的控诉,穆文礼的内疚感又再次浓烈起来。
他忙伸手想去为她拭眼泪,可文氏一把拍开他的手,“不敢劳三爷。”
只要一想到他这双手刚刚在知琴身上抚摸过,她就对他特别的恶心和憎恶起来。
穆文礼尴尬的收回手,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文氏用帕子将眼泪拭干,然后唤了知书进来吩咐,“知书。将三爷的东西收拾好。送去文阁。”
然后她就起身进了内室,不再理会穆文礼。
知书看穆文礼的眼神有些复杂,既愤恨又同情。
但她还是按照文氏的吩咐去给穆文礼收东西。
穆文礼眸光黯淡,长叹一口气转身出了东次间。往书房走去。
他的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灰暗痛苦过。
虽然宁家不在应天。但穆锦晨拜了古老为师学医。还有宁氏也结识了一些朋友,像古氏斐氏,自是要趁着过年互相走动一番。增进感情。
初三宁氏夫妇带着穆锦晨夫妇给古老拜年之后,定远侯府就热闹了起来,厨房的灶中日日都烧着火,宴席不断。
连着几日接待招呼客人,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宁氏高兴之余也不免有些疲惫。
幸好过了十二之后,客人这才少了起来。
宁氏不由暗吁一口气,可以歇歇了。
正月十五这天,博亲王妃竟然还真的派人送来了满满一匣子金珠和珍珠,说是给穆锦晨做衣裳,并让匠人将所有珠子都穿了孔。
看着珠光宝气的匣子,穆锦晨哭笑不得。
王妃您老人家还将傅青玄那混蛋的话当真了呀,就算这衣裳做出来了,打死我也不会穿啊,这样金晃晃明亮亮的衣裳穿在身上,整个一暴发户啊。
“王妃出手还真是大方。”宁氏看着金珠不免感慨一句。
这匣子金珠价值可不菲,就这样眼睛眨都不眨的让人给送来了,送礼的人还留了话,说若不够的话,王妃再让人送过来。
“娘您和王妃也差不多,出手也大方。”穆锦晨道。
宁氏笑着打趣她,“圆圆,看来这衣裳不做也得做呢,过两日我就让周嬷嬷和听风帮你做,等天暖和起来就可以穿了。”
“我不穿,娘您要是喜欢就送您。”穆锦晨忙摆着小手拒绝,然后一溜烟就出了屋子。
担心母亲真的一时脑热给她做一件土豪衫。
身后传来宁氏愉悦的笑声。
宁氏让周嬷嬷将匣子给收了起来,然后想着该送什么东西去王府回礼比较合适。
听雨掀了帘子进来,道,“夫人,听说三爷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宁氏淡淡的问。
她后来听说了穆文礼初二那日去了知琴房里,然后被文氏给赶去了书房。
被赶去书房的他竟然夜夜宿在了琴园,也不知是本性使然,还是要故意气文氏。
初回定远侯府,她对穆文礼的印象非常好,经了知琴这件事后,对他的印象一下子跌了谷底。
“就是昨日,好像是染了风寒。”听雨道。
“活该!”宁氏轻吐两个字。
认为这是穆文礼胡闹得到上天报应了,心下畅快。
她是这样想的,文氏也是这样认为。
当文氏从知书口中得知穆文礼病了一事之后,不仅没有担心和难过,反而从心中呼出一口浊气,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知书见文氏没有要去探望的意思,忙道,“夫人,不管如何,您总得过去看看。三爷自是不会说什么,可侯爷和老夫人要是知道这事儿,定会不高兴的。
要是惹了侯爷老夫人不快,到时可都没人帮您说话了。”
文氏本想反驳,可想想这话有道理,只得点头,“好,那我们就瞧瞧去。”
她穿上金红羽缎披风,并唤来穆琳,母女二人去了文阁。
穆文礼正昏沉沉的坐在案前看书,虽然屋角四个铜鼎内都燃着银炭,可他还是觉得冷得很。
忽然见到妻女进来,他晦涩无光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忙起身喜道,“茵茵,琳儿。”
“父亲。”穆琳轻唤。
“三郎!”文氏正欲开口,知琴娇滴滴的声音忽地传来。(未完待续。。)
第83章:房劳
知琴娇媚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魔音。
不仅让文氏和穆琳母女脸色变了变,也让穆文礼心一拎。
这个知琴,怎么这时候来了,真是该死!
他身子晃了下,暗暗抚额恼着。
知琴手上端着汤煲,笑吟吟的走进屋子。
抬眸之间见到文氏母女,她笑得越发灿烂,“夫人和小姐来了,我给三郎……三爷熬了些汤,特意送了过来。”
文氏恨不得撕了知琴,但面上却不得不笑着应,“知琴辛苦了,这些事让下人们去做就成,你如今的身份可不比往日呢,你只要伺候好三爷就成了。”
知琴温柔的看了眼穆文礼,体贴的道,“夫人,这事要让其他人来做我还不放心呢,三郎也特别爱喝我熬的汤呢。”
‘三郎’二字像把尖锐的刀子,一下又一下的扎在文氏的心口之上。
曾经这个称呼只属于她和夫君二人之间的昵称,可现在竟然被眼前这贱人给霸占了。
若换做是其他人,文氏定要一巴掌抡过去了。
见文氏面色的笑容越来越勉强,知琴倍感痛快,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放肆!”穆琳忽然看向知琴高声喝道。
她虽然年纪小,可刻意拔高的声音又尖又亮,需得知琴耳膜一痛。
知琴看着穆琳疑惑的问,“三小姐这是在说谁呢?”
文氏和穆文礼二人满面的讶色,都以为耳朵出问题了。
女儿不仅年纪。平日又不爱说话,更没见她训斥过任何人。
今日这是怎么了?
“除了你这贱婢,还能有谁?”穆琳肃着脸色道。
“三小姐,你怎能这样说我?”知琴又气又恨。
现在连文氏这毒妇都不敢骂我,你一个死丫头还敢在那儿骂人,想死啊是不是?
“骂的就是你这贱婢,你只是一个低贱的通房丫环,说到底还是奴才。
你一个狗奴才有什么资格唤我父亲为‘三郎’,又有什么资格在本小姐面家称‘我’字,母亲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