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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让穆文义他们又请了城内三位有名的大夫前来为汪氏诊治,大夫们正在七嘴八舌的辩论着该用谁的方子。
穆锦晨心下稍安。
可能是长久为医的缘故吧,虽恨汪氏,可要真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了,好像又于心不安。
唉,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穆锦晨悄悄给自己发了张好人卡。
又过了一个时辰,白蔹跑来告诉她,穆文仁回来了。
她赶紧出了房间,想打听下情况如何了。
宁氏还躺在床上休息,穆文仁直接进了内室。
“怎样?”宁氏温声问。
“唉!”穆文仁叹气,摇摇头,“又请了几位大夫,还是不行。”
他叹息不是心疼汪氏被痛苦折磨的惨样,而是不忍看父亲难过。
“公公怎么说?”宁氏又问,忽然想起什么,就道,“既然这几位大夫不行,那为何不让汪家去请太医来看看。”
虽然斐氏与胡铭的病太医院未治好,但她并没有将太医院全盘否定。
太医们要真的都如此不堪,应该早就被皇上给打了出去,岂会白养他们。
既然民间的大夫们不行,只能找太医这条路。
穆文仁眼神黯淡下来,道,“我听三弟说了,之前老二去过汪家,可向院使却刁难起来,说要让父亲亲自去求他,否则休想请来太医。”
“该死的向南天。他此举分明是想羞辱公公以报上次之仇。”宁氏怒。
“向南天打的就是这主意呢。”穆文仁点头。
“那公公决定接下来如何?”宁氏又问。
穆文仁沉默了一下,哑声道,“父亲说悲剧不能重演,他决定去找向南天,我想陪着他一起去。”
“不能去!”宁氏坚决的道,“实在不行,我进宫去求皇上,不信皇上还治不了那该死的向南天。”
“敏敏,那人这样对你,你不恨她吗?”穆文仁问。
“恨。当然恨!”宁氏认真的点头。但话锋又一转,“不过,公公为她四处奔波辛苦,我们怎能不闻不问。我这样做。并非为她。而是为了让公公心安。”
“敏敏。多谢!”面对大度的妻子,穆文仁有些哽咽。
“又说傻话。”宁氏嗔,说着就掀了被子准备起床。
“爹。娘,让我去看看吧。”穆锦晨掀了帘子进来。
她在外面听见了父母亲的对话。
既然父母愿意暂时放下对汪氏的成见,她为何不能。
不管是去找向南天还是去求皇上,都不是最好的办法,是无奈之下才要走的路。
“圆圆。”宁氏向她招手。
穆锦晨走近。
“圆圆,你有把握吗?”宁氏问。
“我先看看再说。”穆锦晨应道。
“成,那我们就先去找祖父。”穆文仁点头应下。
父亲对圆圆信任,那就让她去试试。
“好。”穆锦晨点头。
父女二人离开枫林院,直奔杏林堂。
刚进杏林堂,就见定远侯从书房内出来,面色泛红。
一阵秋风拂过,穆锦晨闻到空气中有酒味。
“父亲。”穆文仁唤,并迎上前。
“老大你来得正好,我准备好了,一起走吧。圆圆你留下,就不要跟着去了。”定远侯道。
他一说话,空气中的酒味更浓。
“祖父,您喝酒了?”穆锦晨皱眉。
“呵呵,是啊,酒能壮胆嘛。”定远侯笑得沧凉。
穆文仁鼻子一酸,忙拼命的眨了眨眼睛,道,“父亲,圆圆答应去试试。”
定远侯忙去看穆锦晨。
穆锦晨嘟着小嘴道,“祖父,我是看您的面子才答应的,当然我有没有办法还不一定呢。”
“嗯,祖父知道,那我们快走吧。等这件事过去,你想吃什么祖父都给你寻来,好不好?”定远侯喜道。
“好,一言为定!”穆锦晨向他伸出小指。
定远侯忙不迭的与她拉了手指。
话不多说,定远侯一把抱起穆锦晨向杏林堂快速奔去。
穆文义三兄弟见定远侯来了,都很激动,以为他将太医给请来了。
不过算算时间又没那样快,失望之余又不满。
不满定远侯还没走,磨磨磳磳的,难道想害死母亲不成?
哼,是了,平日就见他对母亲冷言冷语,心里应该巴不得她早死吧。
这样想着,几人的眼神里都有了恨意。
定远侯可没空理会他们,直接带了穆锦晨进内室。
正在床前哭哭啼啼的穆莹莹见他们进来,就问,“爹,太医请来了没有?”
“让圆圆先看看。”定远侯道。
“什么?让她一个孩子给母亲看病?爹您没开玩笑吧?”穆莹莹顿时一蹦三尺高。
“谁有空和你开玩笑,先出去等着。”定远侯狠狠瞪了她一眼,并将她赶了出去。
同时为了防止穆文义三兄弟的质疑,定远侯让春荷将内室的门给掩了,并让穆文仁守着。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汪氏已经痛虚脱无力,已经无力再呼感了,双眼紧闭,面色腊黄,身体发凉。
穆锦晨先为汪氏诊脉。
诊脉之后又问春荷汪氏是何时生病的,当时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儿。
春荷说了时间,并说了那日的事情。
正是赏菊宴第二日生病的。
穆锦晨知道赏菊宴那日汪氏被气得不轻,生气易伤肝。
而方才诊的脉又沉弦有力,汪氏这病极有可能是肝气郁滞,肝火盛导致的,所以大承气汤才会无效果。
那眼下该如何治呢?
穆锦晨眉头微微蹙起。
而厅内的穆文义、穆文智与穆莹莹三人恨不得要将屋子给掀了,对父亲的不满达到了顶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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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动情
内室门窗紧闭,穆文义几兄弟不知里面的动静。
穆文义额上的青筋突起,双眼冒火,拍着桌子怒道,“父亲真是过份,不去请太医,却让几岁的孩子帮母亲看病。
这不是拿母亲的性命开玩笑,那又是什么?”
穆文智也点头赞同,“没错,父亲平时总骂我不稳重不上进,我瞧他今日的做派才是真的不稳重呢,他对母亲可一点也不关心。”
“老四,你怎可那样说父亲?”穆文礼立马出声斥着。
但很快他也道,“不过,父亲此举的确欠考虑。但父亲对母亲还是关心的,否则之前也不会四处请大夫。”
穆莹莹则十分好奇的道,“我真不明白爹为何就是不愿去找向院使,人家向院使都开了口,只要爹亲自去找他,他就派太医过来。
之前请其他人的功夫,太医早就来开过方子,真是奇怪。”
她的话,穆文义深以为然。
他道,“莹莹说的是,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十分奇怪,凭着我们定远侯府与皇家的关系,府中若有人身体不适,请位太医来瞧瞧总不是难事。
可父亲从不请太医,好像对太医们都有仇似的,我曾问过父亲原因,但他一直不肯说。
还有这位向院使,他又为何非要父亲亲自去请呢?难道他认识父亲不成?”
“是很令人费解。”穆文礼轻颔首。
兄妹几人愤怒不满着。
秋菊匆匆进来禀道,“二爷。大舅老夫人来了。”
大舅老夫人也就是汪氏的大嫂,汪正奎的妻子董氏。
“快请!”穆文义赶紧迎了出去。
一位身着墨绿色妆花锦比甲的四旬妇人带着丫环快步而来。
妇人身量中等,肤色白嫩,身姿苗条若二八少女。
“大舅母。”穆文义兄妹忙低身行礼。
妇人就是董氏。
“二郎,你母亲情况如何了?你父亲人呢,怎还未去找向院使?”董氏一开口,就是责问的语气。
“父亲正带人在里面给母亲瞧病。”穆文礼答道。
“哦,你父亲从哪儿请来高明的大夫?”董氏问。
穆莹莹上前一步道,“大舅母,您有所不知。哪儿是什么高明的大夫。是我大哥家五岁的女儿呢。”
“什么?五岁的孩子能给人治病!这不是胡闹吗?我瞧瞧去!”董氏满面的怒色。
说着就带了丫环进正厅。
但她又看了眼穆莹莹,丢下一句话,“莹莹,两年未见。你怎老成这样了?”
然后扭头进了正厅。
死老太婆。你说什么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