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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她大好几岁呢,只有她听我话,哪儿有我听她话的道理呀?
他跑去找穆锦晨,“圆圆呀,你上回说的话不对哟。”
“什么话呀?”穆锦晨眨着眼睛一脸天真的问。
哼,表哥。此时明白过来已经太晚啦!
“上次你说往后我要听你的话,这话不对哟,我比你大,你应该听我的话才是呀,哪儿有大人听小孩子话的道理呢?圆圆你说我说得对吗?”宁古伦笑得一脸温和。
同时他像变魔法一样,拿出用油纸包着的香喷喷的羊腿,在她面前晃了晃。
穆锦晨鼻子只是那么一吸,就知这羊腿烤得十分入味,滋味一定极美。
不禁咽了下口水,刚吃饱的肚子好像又饿了。
她就厚着脸皮问。“表哥。这羊腿好香哟,是给我的么?”
宁古伦笑眯眯的点头,“嗯,圆圆你说刚刚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呀?”
他虽然点了头。可羊腿并没有立即给她。
“有道理!”穆锦晨点头。伸手去拿羊腿。
宁古伦顿时面现喜色。可拿羊腿的手却往后缩了缩,“圆圆,那往后你要听我的话哟。”
“嗯。好。”穆锦晨再次点头。
“圆圆真乖。”宁古伦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乐滋滋的将羊腿递向她,并温柔的叮嘱,“小心些吃,可别噎着呀,没人与你抢,往后我天天给你烧,好不好?”
“好!”穆锦晨高兴的点头,并撕下一片羊肉放进口中。
嗯!
好香啊!
看她吃得开心,宁古伦也特别开心,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细缝儿。
皇宫的庆功宴结束后,正弘帝照例去了凤合宫。
一见到正弘帝,皇后就问道,“皇上,十六人呢?”
“唉,他走了!”正弘帝轻叹一口气,然后在软榻之上坐下,僵硬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些。
“走了?”皇后蹙眉。
正弘帝将一封信递向皇后,“这是他让皇兄转交给朕的。”
皇后接过信,展开认真看着。
将信认真看完,皇后也轻叹一口气,道,“唉,也许那样的生活真的更适合他吧。”
“但这对我们大周来说,却是极大的损失呢。”正弘帝很惋惜的说道。
“皇上,臣妾相信若大周需要他,十六一定会义不容辞出手相助,就像上回一样。”皇后安慰道。
“这一点儿朕自是相信的,不过这对十六来说终究不太公平。人们常说‘食君之禄,为君担忧’,可十六不享受朝廷的俸禄,却要他为大周出生入死,唉!”正弘帝眉头拧得更紧。
公平?
世间之事,又有几件是公平的呢?
皇后暗暗想。
但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就安慰道,“皇上,话说如此,可十六终究也姓傅啊!守护大周江山,本是傅姓子弟的职责呀。”
“是啊,十六也姓傅呢!”正弘帝轻声呢喃。
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之前的某一天。
皇后见他在沉思,没有打断,只是温柔体贴的亲自替他揉捏着肩头,让他舒缓精神。
应定远侯和宁氏夫妇盛情相邀,康定王没有住在正弘帝特意安排的别院之内,住进了定远侯府,正好也借着在京的日子与女儿一家好聚聚。
此时康定王带着宁家军又打了胜战,正弘帝自然又是大手笔的赏赐。
但康定王拒绝了对宁家的赏赐,只受了对其他将士们的赏。
宁家已经有了滔天的富贵,可就因为权势身份已到了巅峰,行事更要处处小心,稍有不慎,就会将宁家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啊。
虽然这些全是靠宁家人几代人抛头颅洒热血得来的,可他只想尽心守护乌兰关,同时也希望宁家的后人们能继续守卫在乌兰关的疆土之上。
所以康定王想要低调再低调,进京的这些日子,除非是正弘帝召见,其他时间他都窝在定远侯府与女儿一家共叙天伦之乐。
对文武百官们的宴请概不参加,省得到时被人闲话诟病。
今年的春节,因为多了父亲和侄儿的陪伴,是宁氏来应天之后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春节,笑容天天绽放在眉梢眼角之间。
定远侯府也比往年更加热闹。
虽然康定王不见其他文武百官们,但依然无法阻止他们前来送年礼的热情。
不过除了平日互相走动的几家,其他人所送的礼物全被宁氏给退了回去。
穆锦晨无事时就在书房陪康定王说话和下棋。
正月初八这天。她正和宁古伦在下棋,白芷进来禀,说春荷带了胡铭来找她。
“他来做什么?不见!”一听到胡铭的名字,穆锦晨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面上现出两分厌烦之色来。
她从宁古伦口中得知了胡太师向正弘帝告黑状一事,想着幸好正弘帝是明君,未听信胡太师的谗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就对大甘氏和汪灵玉以及胡妙姿姐妹四人不喜,现在又加上一个奸臣胡太师,她对胡家人的印象更坏了。
这坏印象同时也添加在胡铭的身上。连带着也讨厌起他来。
见穆锦晨拒绝了。白芷也未多说其他,应了是之后就出了屋子。
宁古伦则抬头问穆锦晨,“圆圆,这个叫胡铭的可是那个胡家人?”
“嗯。”穆锦晨点头。
“该死。你不见他是对的。”宁古伦将手中的棋子重重落下。咬牙切齿。
他虽然恨胡家人。但并没有冲动的跑出去要找胡家人算账。
这当然是康定王早就叮嘱过的。
当年胡太师向正弘帝写密信污蔑一事,康定王是知道的,他当时就义正严辞的告诉胡太师。让胡太师睁大狗眼瞧着,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同时他又担心儿孙们会因这件事对胡太师心生嫌隙而生出其他事非来,于是他就告诫儿孙们,要提防胡太师使坏,但不可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胡太师,要用‘忠’字来击败胡太师的谗言和诬告。
若无康定王这些话在前,胡太师哪儿还能从乌兰关回来,早被宁氏几位兄长给剁成肉酱了。
穆锦晨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认真和宁古伦下棋。
不过一刻钟功夫,白芷又进来,这回手中多了封信。
“白芷姐姐,你念吧。”穆锦晨头都未抬,更别提去接信了。
“小姐,您自个儿看吧。”白芷有些为难。
她担心胡铭这信中有**字眼儿,到时念出来好难为情呀。
倒不是她难为情,是怕穆锦晨难为情,还怕宁古伦听了会难过。
真是大周好丫环呀,想得可真够周全的。
“没事,念吧。”穆锦晨可没她想得这样远,她和胡铭之间干净纯洁得像一张白纸,怕什么。
宁古伦也道,“念吧。”
他比较想知道胡铭写了什么,要是直接要过来看不礼貌,现在是穆锦晨让白芷读,多好呀。
白芷见此,就将信给拆开,并读了起来。
正如穆锦晨所想的那样,信的内容十分纯洁干净,只是问她那日答应他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承诺。
想了好半天,穆锦晨才记起曾答应过胡铭什么。
原来是康定王来应天那日,胡铭找到她,说想见他老人家一面,请她引荐一下。
她当时答应了,可她早将这事给忘了九宵云外。
失言与人,她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因为对象是胡铭,她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反而十分庆幸没有答应他,否则她现在会后悔了。
胡铭是谁?
他可是仇人之孙啊。
在她心中,胡太师现在就是一仇人。
“呸!”听完信的内容,宁古伦禁不住啐道,“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想见祖父,也不怕污了祖父的眼睛。白芷,你去告诉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祖父是永远不会见他的。”
白芷则看穆锦晨,等候她的吩咐。
穆锦晨就道,“白芷姐姐,不用理会胡铭就是,表哥说得对,胡家人想见外祖父,门儿都没。”
“是,小姐。”白芷微笑着应了。
嗯,小姐比表少爷稳重多了。
很快穆锦晨又将这件事给忘了,转眼间又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康定王的归期越来越近,宁氏又开始伤心了。
宁古伦已经决定留下住一段日子,此次不跟随康定王回去。
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应天,晚上宁氏就带着他和穆锦晨一起去城里看花灯,同行的当然还有康定王、穆文仁、定远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