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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都会有所损伤。这些丹药,需要每日用温水吞食,能清理余毒。”
“药君费心了!”云宿接过丹药,仔细记下了焕芝交代的事情。
片刻之后,天帝悠悠转醒。他还是很虚弱,嘴唇干裂,体内似乎有一团火灾燃烧。天帝只觉得浑身的水分都像被蒸干了,于是有气无力地说:“本君想喝水,水……”
云宿立即倒了一杯清茶,服侍着天帝饮下。他问:“父君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无事……”天帝喝完水,感觉好了很多。他还记得自己中毒的事情,便问,“是谁救了本君?”
天后抢先回答:“这一次,可是辛苦药君和风神了!”
思举闻言,不禁蹙眉。天后怎么只字不提梓芜小厨心头蜜得事?天后虽然不说,但他不会隐瞒。于是思举对天帝拱拱手,说道:“实不相瞒,此次陛下的情况十分危急。若不是花神拿出自己的心头蜜,陛下恐怕……”
焕芝也附和:“是啊!若不是花神牺牲自己的心头蜜,小神与风神师弟也是束手无策!”
第一百零三张 心头蜜(3)
“花神?”天帝有些诧异。印象里,花神应该因落英之事,记恨自己才对。而且之前几次相处,几乎都是不欢而散。怎么这次,梓芜会牺牲这么大来救他呢?
天后因为思举插话,有些不悦。但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就看下一步,她如何引导天帝去理解了。风神和药君显然是站在花神一边的,必须尽快将二人支走才是!不然,很可能又被风神打乱了她的计划!
天后作出一副体恤关心的模样,道:“风神和药君今日都辛苦了!既然陛下已经无事,二位就回去歇息吧,免得累坏身子。”
天帝也道:“是啊,今日有劳二位了。宿儿,去送一送风神和药君。”
云宿恭敬地回答了“是”,便对二人做了一副“请”的姿态。
既然帝后都摆出了送客的姿态,也不好再留。思举和焕芝便都依着礼数,告辞退下。
见二人离开,天后又倒了一杯水给天帝,拍拍胸脯,惊呼道:“陛下今日真是吓死臣妾了!谁能料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发生在天宫里的宴席上?”
“让爱妻担心了,是本君的不是。”天帝的话虽然说得体贴,但语气始终凉薄。
其实刚刚和天帝成亲时,他还叫自己的闺名“雨眸”。每当天帝温柔呼唤她时,天后总觉得很幸福。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再唤她的名字,只叫她“天后”或是“爱妻”。天后,只是一个高高在上却虚无缥缈的位置;爱妻,则是叫给旁人听的。无论天帝用其中那个称谓来称呼她,都让天后觉得格外讽刺!
大概,天帝已经忘记她的名字叫什么了吧!他的心里,唯有一个人的名字是永恒的,那就是落英。
天后恨了落英十万年!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将落英唯一的儿子置之死地,而且,还是让他死在天帝这个生父手里!到那时,落英便会恨死了天帝,而天帝也会自责不已。他们都将为轻视她的感情,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陛下,臣妾觉得,您中毒之事,十分可疑!”天后看着天帝喝完茶,便适时地开口,“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敢对您动手呢?”
“哦,爱妻有何想法?”天帝挑了挑眉,问,“你可是有怀疑之人了?”
天后抿了抿唇:“此事事关重大,臣妾不敢妄自怀疑任何人。只是,今日宴席高台之上,一共只有咱们夫妻二人,连同其他四界之主。佛祖素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自然不可能是他。剩下的,便是妖王、鬼王和魔君三人了。”
天帝沉思了一下,片刻后说道:“本君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能给本君下毒之人,手段必然高明!你说的不错,除了今日高台之上的几人,无人有这个机会。”
“妖王和鬼王二人,今日一直十分猖獗,屡屡挑衅滋事。不过,他们都是将矛盾摆在了明面上,想让我们天界丢面子。若真是他们下毒,只需低调些就好,何须前期如此张扬?”天后说的每一个字、说话时的每一个表情,都是提前演练好的,很值得揣摩,“魔族近日里也不安分,那魔君擎冉也不是个泛泛之辈。按理说,他比妖王鬼王更有实力。可是宴席之上,他竟出奇地安静,根本不出风头。这倒是让臣妾十分意外!”
果然,天帝听完这番话后,脸色阴沉了几分。他冷笑一声,道:“哼,魔君的野心,昭然若揭!一个素来野心勃勃的人,突然安分起来,想必是另有打算、心中有鬼吧!”
“臣妾也最怀疑魔君呢!”天后说着,叹了口气,“唉,听闻花神和魔君交情不错。今日魔君也当着众仙家的面儿说了,他十分钦佩花神。可是陛下您看,花神为了就您,能甘愿现出心头蜜这等宝物。可魔君呢,却是存了害您之心啊!若真是魔君做的,也不晓得花神心里是何滋味?”
天帝沉默,不再言语。天后的一席话,让他生出了一个念头:梓芜为何会答应进献心头蜜呢,那可是他的半条命啊!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难道没有一点目的?
天后看到天帝的眼里,燃气了一丝怀疑的火苗。她需要做的,就是将这火苗继续引燃,直到让其成为熊熊大火,把事实焚毁殆尽!
“说起来,魔君来天宫后,还与花神见过面。也不知道,花神晓不晓得魔君的心思。”天后说,“不过,臣妾实在料想不到,花神此次能答应救您!看他平日里从不把天宫放在眼中的模样,臣妾真怕他会弃您于不顾!花神法力高强,若他真的不愿,我们真是没有办法!好在,他今日转了性子呢!”
转了性子吗,还是别有心思?天帝冷笑:“嗬,好一个心头蜜,好一个花神!本君不信,他能毫无所求,就付出这么多!也许,他行的是一出苦肉计,故意的呢?”
天帝果然已经认为,梓芜和魔君要联手害他,又故意做戏迷惑他。天后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此事必须彻查,绝不能放过谋害陛下之人。无论是何人所为,都该受到天罚!”
正巧此时,云宿回到殿内。天帝将此事交给云宿:“宿儿,你尽快将这件事查清楚!”
“父君放心!”云宿抱拳,应道,“儿子立即去查!”
梓芜在偏殿休息了一个时辰,便由朱碧搀扶着,回花月宫去了。在路过正殿之时,梓芜驻足片刻,回头看了一眼。
朱碧见状,便问他:“你是不放心天帝吗?要不要我去看看,他此刻如何了?”
梓芜摇摇头:“不必了。想来,他该醒了。”
走回花月宫,梓芜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虚弱到不行,只能卧床休息,沉沉睡去。
朱碧和白芪说明了今日之事。白芪得知他献出心头蜜之事,气的直跳脚:“主上怎地这么不爱惜自己!当日为了稳固夫人的仙元,先是用掉了你一万岁时酿的蜜;这一次更夸张,竟然为了天帝老儿,连心头蜜都搭上了!”
“什么一万岁时酿的蜜?”朱碧听的一头雾水,“还是给了我吗?”
第一百零四章 诬陷(1)
白芪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当日,梓芜曾经交代过,任何人不要告诉朱碧此事的。但话已出口,还不如如实相告,也好让朱碧知道,自家主上为她付出良多!
于是白芪说:“还是主上将夫人从梦魇幻境中出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那时您的神力没了大半,仙元也受损严重,可能连神位都保不住了。主上为了护住您,不让您难过,便将融合了他整万年修为的花蜜给您服下,还不让我们同你说!”
“他给我服下的是什么花蜜?”朱碧尚不太清楚花界的事情,有些摸不著头脑地问道。
白芪说道:“历代花神在其万岁生辰之前,都会亲手酿制一罐花蜜,并将万年来的修为注入其中,而后在生辰当日将其封入零光阁中。花界信奉,花神在一万岁前其修为最精纯。如若一日,花神遭遇不测,便可用这花蜜续命!有了最初的一万年修为个神力,花神也可从头再来。”
朱碧这才知道,梓芜为她付出了这么多:“我还道,为何从梦魇里出来,除了修为降了一些,也没多大损伤。明明,幻境中那一波一波的天劫,让我都快受不住,打算就此灰飞烟灭了……”
白芪叹了口气,颇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这心头蜜是主上的半条命,给夫人服下的那罐花蜜是主上的保命符!如今主上失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