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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并非同一块。”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云莞已经顾不得端庄体面了,只想着快点除掉朱碧,彻底让梓芜死了心。她的声音也拔高了,眼睛血红,“那花神倒是告诉我,为何两块灵玉竟能一模一样?还有,若爱神身上的这块的确是您所赠,我的那一块又在哪里?”
“是呀,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合?”众仙都在不断嘀咕,这事怎么看都像是花神在刻意袒护呀。
“世间巧合何其之多,本神确是寻到一块相似的灵玉,不想却引来了诸多麻烦。不如本神来帮殿下找一找公主殿下的灵玉,以证实本神所言非虚。”梓芜一派成竹在胸之态,让人不得不信服。他一双晶亮胜过星辰的眸子,从众人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竹荫身上。
竹荫一惊,下意识地朝云莞身后躲闪。梓芜却不给她机会,凛然说道:“烦请这位仙子,将腰间的荷包取下,让诸位瞧上一瞧。”
竹荫不知梓芜此举是何用意,但灵玉是她亲手放入朱碧袖兜之中的,断不可能出错。何况她的荷包里,装的是一块香料,想来花神不过声东击西罢了!如此一想,竹荫就有了几分底气。她解下腰间荷包,交给梓芜,道:“仙上请查看。”
梓芜接过荷包,伸手向内一掏,从中取出一物置于手心之内。他朝向天帝天后,摊开手心,只见又是一方莹莹碧色卧于白玉的手心之上。这玉,同朱碧身上找出的那一块,毫无二致!
竹荫只瞥了一眼,便如遭雷击,浑浑噩噩:“不、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梓芜将灵玉交给了天帝,说道,“陛下可以查验,看看两块玉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言下之意非常明白,要天帝亲自证明,这块来自竹荫荷包之中的灵玉,并非他幻化而出,而是实实在在的。
天帝仔细查验了两块灵玉,除却玉璧右下角处的一点纹理有细微差别,其他没什么不同。他反复看了几遍,才道:“的确是两块十分相似的灵玉,未有不妥。”
竹荫只觉得百口莫辩,明明她的荷包里,放着的是一块香料,怎地就变成了灵玉?她支支吾吾好一会,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竹荫……”云莞此刻只觉得冷汗涔涔,她们依然被反算计了一把。
梓芜冷笑:“这位仙子真是玲珑心思。自己盗取了公主的灵玉,还深知灵玉特性,将其装入个特质的荷包内,即便在黑夜里也不会透光。反倒因本神赠与爱神一块相似的灵玉,导致爱神险些蒙冤。今日若是本神不在,爱神怕是少不得吃些苦头,清誉也就毁了!”
天帝沉下脸,喝道:“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仙婢打入下界,永世轮回不得再入仙籍!”
“天帝饶了奴婢吧!”竹荫嚎啕大哭。她自知无法辩解,只能求得个较轻的处罚。
云莞也是泪眼簌簌:“父君,求您网开一面,这件事肯定有误会。竹荫随了女儿这么久,她不会做种事情的!”
“自己的婢女未能看管好,做出这等监守自盗之事,如今还在你母后的寿宴之上,让诸位仙家看笑话。莞儿,你真是太让父君失望了!”天帝面色阴沉,觉得自己平日里实在太过宠溺这个女儿,才导致今日之事发生。他厉声说道,“今日还差点误会了爱神,让她蒙受不白之冤。莞儿,你便自己向爱神请罪吧!”
云莞心里恨极了朱碧,恨不得将她夺取仙灵,抽筋腕骨!可是此时,她只得咬碎一口银牙,嘶哑着嗓子,道:“云莞向爱神赔罪……”
朱碧可不敢受她的礼,连连退后,尽量笑得善解人意:“无妨无妨,一场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闹腾之后,天后没了兴致,草草招呼了一下,就寻了借口离开。众仙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周身八卦的毛孔统统打开,议论不绝。朱碧实在不想成为话题中心,也不想再惹是非,于是悄悄用了障眼法,回觅踪小筑去了。
第四十四章 情愫(1)
月夏见朱碧离开,也坐不住了,随之离开,寻她去了。他有满腹的疑问,要去找朱碧问个清楚。梓芜倒是一派悠然自得,继续喝茶饮酒,未曾有离场的打算。
思举也留了下来。他执起酒杯,朝梓芜一敬,微笑:“思举敬花神一杯。”
梓芜见他笑容和煦,目光清透,知晓思举定然看穿了一切。他也回敬:“风神心思澄明,想来已然知晓事情真相。”
思举并不否认:“事情一出,我便觉得十分蹊跷。天界素来太平,何时有过偷窃之事。且事情发生在爱神身上,就更加不可能了,显然是有人存心陷害。”
“风神很是信任爱神。”梓芜的眸子微眯,眼中神情让人看不真切。
思举仍旧笑着,淡定自若:“相识数万载,多少也是了解的。爱神性子爽直,虽于飞升一事上心急了些,也许的确会喜爱至宝,却不至于做出此等勾当。”
梓芜不置可否。
思举又问:“花神是如何看出,是公主身边的仙婢动了手脚?”
“是她来为我们送的仙桃。想来是趁我们放松不注意,偷偷放下了灵玉。”梓芜答,“只她离开的时候,我不经意瞥了一眼。当时便觉这个婢女不同寻常,于是留意了她的去处。没想到,竟是去了香神身侧。而后就出了一出‘灵玉失窃,爱神盗之’的戏码。本神将计就计,将罪责推回那婢女身上,也是她罪有应得。”
思举禁不住赞叹:“原来花神早就洞悉了一切!不过,情急之下,花神能当着众仙的面,将那婢女荷包中的东西变作灵玉,连天帝都看不出真伪,当真好计谋、好仙法!”
梓芜却道:“天帝也许没能辨别,也许只是识破却不说破。真真假假,又有谁知晓?”言毕,他又问思举,“今日就算我不救下朱碧,想来风神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自然不会。”想到刚刚朱碧险些被严明神君带走,思举仍是心有余悸。他凝视着梓芜的眼睛,认真说道,“思举同花神的心思一样,会尽力护她周全。”
风神的话中似乎别有深意。今日梓芜当众言明,自己倾慕朱碧。此时风神又道自己心思同他一样,不知有几重意思。
“今日花神说倾慕爱神,是为了帮她解围,还是真的表露心计?”思举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一句。
梓芜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举起酒杯,又敬了思举一杯酒。
天后离席,直接回了永乐宫,遣退了众人。云莞和云宿不一会儿也来了。一入殿门,云莞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哽咽:“母后,女儿知错了!”
天后愤然:“莞儿,你真是太蠢了!今日你设局想要让爱神中套,可偏偏被人反将一军,让自己颜面无存!”
云莞咬唇,低声哭泣,肩膀上下耸动,十分楚楚可怜。云宿见状,不由得帮着她说句情:“母后息怒。妹妹毕竟年幼,经历浅薄,才会犯错。不过让她遇到些挫折也好,得了教训才能牢牢记住,下次自然不会再做傻事!”
“唉……”天后叹了口气,点头,“宿儿说的不错。只是,这次损失惨重。不光在众仙面前丢尽了脸,还失了竹荫这个好帮手!”
说着,她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云莞,终究是不忍心,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莞儿,母后问你,为何要去陷害爱神?她不过小小一个见习神仙,除了月神之外,再无根基依靠,值得你出手吗?母后跟你说过,只需做好你高贵的天界公主即可,事事有母后和你哥哥帮你筹划,你又何须如此?”
“她,她……”云莞好容易止了泪,却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反而有一层淡淡的霞光染上脸庞。
见她这般模样,天后便已知晓答案。她不禁冷哼一声:“莞儿,母后再提醒你一次,还是早日断了对花神的念想吧!只要我还活着一日,断不会同意你和他的事!”
云莞一愣,接着又摇头:“母后,女儿只倾慕于花神一人,为何您就是不能同意呢?”
“不能便是不能。天下男子皆可,独独他花神不行!!”天后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不容置喙,“若你仍是执迷不悟,总有一日会万劫不复!再者说,今日花神亲口承认,自己欢喜爱神。他对你毫无男女之情,难道,你还要继续坚持不成?你要让自己卑贱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云莞不再答话,整个人如丢了魂儿似的,眼神空洞。天后不欲再理会她,只对云宿说道:“今日花神能当众施法骗过你父君和诸位上神,可见其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