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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死贪生,人之本性,若能多活几载春秋,谁又介意苟且行事?
高高在上者,对这花花世界,更是贪恋不舍!
历来帝王求仙炼丹,求得不就是长生二字?
若有能延年益寿的法门,凡有能力者,谁不想贪之夺之!
若这是天刀门招祸之因,倒也说的过去。
可天刀门在世差不多已有千年,若贪早就贪了,何必等到现在?
更何况对修炼内家功夫的人来说,若不横死,若无隐疾,活个百十来岁,又是多大难事?
除了天霸门,哪门哪派,没有几个这样的人?
换句话说,谁又能为了没准儿的事情,冒着殒命的危险,去攻击天刀门。
得不偿失!
“这说法是更加的不靠谱,师太不会告诉我,这就是真实的原因吧?”
李青衫可不信这么滥的说法。
“这是原因之一,因为真的有人信了这个说法。你刚刚说的,也是原因之一,因为那个说法也有人信。”
定心师太告诉他,那些人聚在一起,行灭门抢夺之举,目的本就不一样。
无论是天下无敌,还是长命百岁,都太过诱人,总有头脑不清者,为之着迷痴狂,进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不就顺理成章?
“师太,我想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
李青衫不傻,这两个诱人的理由,肯定都是有心人抛出来的,那个有心人是谁,才是他想知道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定心师太没有直接回答。
“什么话?”
李青衫平静的问。
定心师太凝望着他,一字一句。
“明妃风华绝,无双千幽见!”
“传说中的江湖四大美人,像我这种好色之徒,怎么可能没听过?”
李青衫当然知道这两句话。
“好色之徒?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不过纪明妃是你生母,南宫风华是你师姑,连长辈都敢觊觎,你算不算色胆包天?”
定心师太含笑问。
“……”
师太你污了!
快来十吨去污粉!
“我惦记无双千幽见不行吗?”
李青衫很是郁闷的回了一句。
“不行。”
定心师太几乎脱口而出。
“为啥?”
李青衫不解。
“她们纵然曾经姿容绝世,几十年过去,也都老了,你有什么好惦记的?”
定心师太拿年纪说事。
“我姨还不满四十,她们也就四十出头,若保养得宜,和我姨一样臭美的话,现在顶多也就三十许人的模样,配我刚刚好。再说女人年纪大点好,知道疼人。只要是美女,我不介意装一装有恋母情结。”
李青衫说起这些,眼睛就发光。
无耻之尤!
定心师太抿唇看他,眸中隐有火光闪动。
“不过这些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情,师太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两句话吧?”
李青衫还是知道分寸的,什么事更重要,他拎的清。
“很多时候,人就是被声名所累,一句四大美女,说来简单,可又引得多少人觊觎?”
说到这里,定心师太紧紧盯着某人。
“这世上比你更无耻的男人不知凡几,求之不得,进而做出人神共愤之事的,也不是没有。”
“是谁?!”
李青衫似乎一下明白了,眼中光芒瞬间变得冷冽阴寒。
“南宫风华告诉你了吗?”
定心师太不答反问。
“没有。”
李青衫不无怨气的回道,姨有心隐瞒,他能奈何?
“那我也不会说。”定心师太见他有些按耐不住,又加了一句,“等你天刀诀九层大成,有了自保之力后,我便告诉你。”
什么!
九层大成才堪堪自保!
那人到底是谁?
李青衫脸色阴晴不定,阴霾森森不散。
定心师太看了不忍,向旁边一指。
“把鞋子拿来,帮我穿上。”
说完玉足轻抬,足弓微弯……
莹莹玉润,诱人垂涎!
第六百零九章 迟了一步
“需舍多少,才能帮你?”
李青衫摸着柔若无骨的雪白脚丫问。
“最少也要跌到六层。”
定心师太只觉脚痒的难受,有心一脚把他踢开,可脚是她自己伸过去的,若一脚踢出,不是太过反复无常?
她会不好意思的!
“那最多呢?”
李青衫也是见好就收的人,摸了几下就帮她把鞋子穿上了。
乳白色漆皮高跟鞋,还是很配她这身旗袍的。
“功力尽失。”
定心师太告诉他最坏的结果,虽然这种结果出现的概率很低,但也不是没出现过。
“听上去很凶险啊。”李青衫抬头看她,自下而上的风景,那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倒不怕凶险,可待办之事太多,现在还不是我无端冒险的时候,等一切事了,我再帮你如何?”
现在的李青衫,任务未完,血仇未报,是不可能冒着掉级的危险,帮定心师太满血复活的。
“你怎地改了主意?”
定心师太不解的问,先前某人还不肯帮她,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直接,怎么不大一会儿工夫过去,他就变了想法呢?
李青衫伸手摸了雪白脚背一下。
“就当我是为了它。”
咣!
定心师太抬脚将他踹个跟头,跟着一下站起,只是从未穿过高跟鞋子,重心掌握不好,身子踉跄几下,才算站稳。
以她的功夫,适应高跟鞋不难,可等她站稳的时候,某人早就趁机逃的不知去向。
转身走到窗子旁,正好看到某人奔至车子旁,她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李青衫心有所感,回头看她,呲牙裂出一个笑脸,才上车离开。
定心师太目力极好,能看到他脸上的鞋印,就这模样还笑,真是丑死了!
笑意上脸,却又被她快速压下,侧头向中间小楼看去……
明妃,他是你的儿子,我若对他做了那种事,你会怪我吗?
人早已不在,她自然找不到答案,伸手拉上窗户,转身走到长镜前站定,看着镜中的自己,许多过往,仿若隔世!
“在哪儿?”
上官卿疏问。
“回去的路上。”
李青衫回答。
“tony的身份资料我已查到,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上官卿疏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他。
“看上去?”
李青衫似乎不喜欢这个词。
“他的成长经历和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所以说他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上官卿疏解释一下。
“那就把看不到的告诉我。”
李青衫才不相信她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如果tony真的没有问题,也就没有这个电话了。
“他的成长经历看上去太正常,所以才让人觉得不正常。不管什么人都好,总会做几件特别的事,惊艳也好,犯二也罢,总不会一辈子波澜不起,若死水一般。”
上官卿疏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下。
“不要告诉我你的想法,我要的是实证。”
李青衫已经开始转向。
“他是第一次来华夏,没有任何进修华夏语记录,华夏朋友也只有目标一个,那么问题来了,他是如何说的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自学的吗?”
上官卿疏的理由严格说来,并不充分,可李青衫却接受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聊聊天。”
“你又想擅自行动?”
上官卿疏对他可是太过了解,几乎就没几次好好执行过上级的命令。总是擅作主张,肆意妄为,要不是每次都能完成任务,他不知道被拍死多少回了。
锋利的刀子是好用,可是太过锋利,又不好控制的刀子,却没人喜欢用,因为伤到自己的几率实在是太高了。
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黯然离开军队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个性太强、特立独行的人,永远不好混!
“就是找人聊聊天,你别扯那么远。开车呢,先不聊了。”
李青衫说完就挂断电话。
上官卿疏知道他是个不听劝、不服管的,把手机一收,静等消息,只是希望他不要闹出什么大事来。
“tony,你该走了。”
在某人还未到香雪海之前,tony便收到了撤退的消息。
“为什么?我们的行动还没有开始。”
tony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