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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做下去。
晚间武暖冬先是遣武孝去李家和武家报了个信,说是带着李隐跟罗掌柜去镇上吃饭,武老爷子知道罗掌柜来时。两人已经上了山,恰好见到了那辆大马车,故此放心的找村长下棋去了。
李老爷子一同跟着,村里五十多岁还身体强健的老人不多。能碰到聊的来的更少。三个老者因棋结缘,一见如故,不到睡觉的时间是不会归家的。
李隐蔑视的瞪着武暖冬,趴在田地里低语道:“扯谎还要拉着我,不要脸!”
“对,我不要,都给你!”武暖冬敷衍的冷语。眼见着爹爹送两个老人出了门,这才拉住李隐的胳臂吩咐。“说好的帮我干活还债,我也不会完全奴役你。我铺左边,你铺右边!快快完工,快快归家!”
李隐咬牙切齿,“小妮子,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不就是骂我二皮脸吗!”低斥完,他看了眼压根没理他的武暖冬,胸脯子气的上下起伏不定,那双阴沉沉的眼底酝酿着怒火,眯眯眼,撇着正专注从玉府里往外调土的武暖冬,冷笑一声,趁着两个人都趴在地上,蹭了蹭就扑了过去。
“哎呀!”武暖冬疼的叫了出来,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阴笑的小屁孩,怒斥,“你疯了,属狗的咬人,疼死了!”
漂亮的杏仁眼闪过疯狂,李隐握紧拳头努力压制着心头的狂躁,可是那个羞辱他很久的字眼环绕在心头,始终无法释怀。
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凶恶的低吼,一拳就砸向了武暖冬。
武暖冬翻身闪开,诧异的注视着他,“你疯了?”
猛烈的攻势依然,李隐似是听不进别的话语,眼珠瞪得怒大,眼眶里晕着血红。
武暖冬也不知道点了他哪根筋不对了,试探的问,“你咬人?疼死了!”握住呼啸而来的拳头,一个别身,将李隐压制在身下。
“你属狗……啊!”凭是有些武功,武暖冬竟是被发狂的李隐掀翻在地,整个人被压在下面,从玉府里调出的四大筐肥土撒了一地,她继续挑眉撩拨着:“狗怎么了?狗多可爱!多忠实!憨态可掬!狗可是人最好的朋友!”
即便是李隐占了上位,也不是那么容易能伤到武暖冬的,他的两只拳头和双腿都被武暖冬控制住了,听到那么多刺耳的字眼,更是竭尽全力的用脑袋往武暖冬的额头上撞。
“喂,泥垢了!”武暖冬也火了,强压下火气,开解道:“小狗找谁惹谁了,它是这世上最值得信赖的同伴,喂!你有心魔不怕,这么放纵自己却是你的不对了,我最喜欢小狗,没有之一,你……唔!”武暖冬泪流满面,打不过就咬真不是个好习惯!
直到嘴巴出了血,舔到血腥味,李隐方才释放了最后一丝压抑的怒火恢复了神智,含着嘴里软哒哒如糖果般触感极佳的小嘴巴,两人大眼对小眼,武暖冬支支吾吾的疼的大眼里蕴含着泪花,李隐是心头砰砰狂跳,最后,这小子嗖的跳了起来,撒腿跑开了。
“嘶!还说不是属狗的,都出血了!”疼的倒吸一口气的武暖冬捂着嘴巴,幽怨的瞥了眼那几筐子黑土,一挥手将它们收入玉府,自己也跳进潭水里修复伤口去了。
至于初吻什么的,别闹了,她刚出生脸蛋嘴巴就被几个哥哥糊满了口水,那个小屁孩根本不够看!
李隐整整消失了两天,等到某一天,突然拦在要出门的武暖冬面前,仍然是那副阴沉沉不讨喜的臭屁模样,似乎之前的怒火和失控根本没发生过,那双杏仁大眼半垂,说不出的阴冷和蔑视。
武暖冬不得不给他点了个赞,果真是心如磐石,强大坚硬的难搞小屁孩,他就真不怕她报复?
嘚!她还真没那心去跟他计较,摆摆手,极为不耐的说:“回去回去,今天家里人都在田里忙活,没时间带你去肥田。”
“你是蠢的吗?”李隐傲娇的冷哼。
武暖冬扶额,她真不想跟他计较。
李隐白她一眼,转身从门后拉出几个大筐,筐里是满满的潮湿淤泥,黑色的,带着一股股腐烂的花草气味。
“这是河岸边上的淤泥,埋着多年的花枝烂叶,你用它混上你那地方的肥土,不用躲躲藏藏,尽干偷鸡摸……之事!”
武暖冬一噎,他说得在理!刚要拍下小隐子的肩膀以示奖赏,就被他极度敏感的躲了过去,嫌弃道:“别动手动脚的,以为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会为你负责,你是白日做梦!”
嘚,她还想揍他,怎么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忍着
两人铺土铺了整整两天,半点没让家长和下人插手帮忙,顾名思义要学着做五讲四美的好娃,不能变成五谷不识的二世祖。
说这话时,李隐的脸色跟他衣服一样黑,倒是李爷爷和武天德哈哈笑的开怀,武老爷子憋吃半天,抻长的手妥协的放了下去,撩了几眼那几个大筐,心疼的劝着,“暖暖呀!爷爷的心肝宝贝,咱不干活成不?爷爷和你爹替你干,你在旁边当监工,监工好玩,还能甩着小鞭子,谁不听话就抽谁,可神气了!”
武天德无奈的扶额,连李老爷子都被逗乐了,赶紧宽他心,“老哥哥,暖暖哪里那般柔弱,娃们有心,你该支持的!”
“就是的爹!我现在都不是暖暖的对手,您老该放下心!”
“放心?放屁!”老爷子不好冲着李老发火,扭头就喷了武天德一脸口水,“我的心肝宝贝是娇嫩嫩的女娃娃,手糙了怎办?娃再能干也是老子的娃,也是老子的心肝宝贝,你别跟我这捣乱,有那闲心去管教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去,成天跟在行义屁股后头也不怕惹人闲话,我家可要不起她们这般高贵的孙媳妇!我的心肝宝贝,我心疼,去去去!”
武天德朝着李老爷子憨然一笑,没办法,为了暖暖的问题,他在外面经常被自家老子训的没面子,早就习惯了。
李老爷子甘拜下风,这宠溺娃的劲头。没把娃宠坏真是难得了!
还是武暖冬出马哄了爷爷半天,这才把老爷子哄的开心点了头,心甘情愿的回家替暖暖教那些小子练功去了。
千亩地终是铺了一层薄薄的玉府肥土。李隐捂住肋下,也不急着拭汗,阴森森的撇着武暖冬,怪声怪气道:“债还清了,以后别上我家找不痛快!”
武暖冬摸了一把汗珠,眼也不抬的弹落衣袖上的尘土,“天黑回家喽!不听小狗瞎哼哼!”
牙又咬碎了。这两天成天的听武暖冬在耳根底下念叨狗呀狗的,哪怕是真有心魔也被她这个小妮子磨没了。
最开始他还能冲动一把,到后来力气散尽。还要干活,他是实在没有那般的精力跟她计较,权当她小,他活该让着她。李隐是一把把的洒辛酸泪。要是打得过她。他早就抽她了,鬼才忍着!
“天黑了,各回各家,谢了再会!”武暖冬一摆手,头都未回的出了田头往家走去。
看着那道毫不留情地娇小稳妥的身影,李隐突然觉得心头莫名有些不舒服,偌大的田地变得空落落的满是孤寂。
等到武暖冬走到家门口那条木板路时,星光已经出来了。照的前面三道身影若隐若现的,中间那个看起来很像是爹。那一前一后的有些眼生。
武暖冬偷摸的溜了过去,藏在木桥口处没有清理干净的芦苇下,竖耳偷听。
“武四哥,你看你一人多不方便,这是俺做的糯米饼,你尝尝!”
听这音耳熟的很,武暖冬挑眉,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盯上自家爹了。
啧啧,这女人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谢谢,无需!”武天德背对着暖暖,因为通往大门的路直接被那女人双臂半张的拦住了,他身后还有个和暖暖差不多大的娃,是进退不得,只能干巴巴的站在这里,听这个女人拉长音的怪调调。
“哎哟!不愧是富贵人家,凭的客气!”女人夸张的娇笑着,“俺家大丫、三丫在你家呢!咱是一家人有啥好客气的,快收下收下!这可是你大妹子俺亲手刚做得的,你尝尝,比你家做的可不差!香着呢!”
武天德是没见过如此自夸的,当初在原先的村里有人看重他能干想让他续弦,可他对容娘执情不忘,实在不想给几个孩子找后娘,故此全部推辞了,面对村里的妇孺也是尽可能的避讳,没成想今天碰到个如此难缠的。蓉娘以外的女人都是这般无法理喻吗!
武暖冬差点被逗乐了!这就能论一家?她家姑娘是卖身为奴的,又不是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