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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的在魁地奇比赛上的表现,从来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这么快就找到金色飞贼,即使是哈利也做不到,”在图书馆里,赫敏对达伦说,“虽然抓得慢,但总有的抓,不像其他人,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说抓了,再说,上次比赛的时候,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不也是出现失误,哈利才赢得吗?”
“而且,你的飞天扫帚速度太快了,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根本就追不上你和金色飞贼,下面看的很清楚。”
“市面上没有能跟我的超级飞天扫帚相比的飞天扫帚,是我的错喽?这都是知识的作用!知识就是力量!卢娜不是说过嘛,‘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可是,”赫敏把头从胸前的书上抬起来,“现在有人觉得应该让你来当魁地奇队的找球手。”
“什么?我来当找球手?哈利的技术比我好得多啊。”
“因为你上场的二次,格兰芬多都以绝对优势赢得了比赛!”赫敏瞟了他一眼,“没多少人知道你那把扫帚的事情。”
“所以我说嘛,在修改魁地奇比赛规则之前,它很无聊,罗恩应该已经没事了,以后就该他上场了。”
“他的压力也很大。”
“?”达伦奇怪的看着赫敏。
“有人觉得是因为他不上场,你才会替补的。”
“可他是守门员,不是找球手!”
“哈利是魁地奇队的队长……”看来,哈利给自己找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你怎么知道的,从来没人跟我提过,”达伦摸着下巴。
“哈利才是魁地奇队的队长,只有他有权力更换队员,所以,跟你说了也没用。”
“那你?”
“这在魁地奇队里已经是公开的话题了,格兰芬多队里有好几个女孩子,在我面前谈论好几次了。”
难怪……
尽管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但哈利终归还是需要去找达伦与赫敏,把他在邓布利多那里看到的记忆讲给他们。
这次,哈利首先看到的是家养小精灵郝琪的记忆,主要内容关于她的主人赫普兹巴。史密斯,与在博金…博克工作的伏地魔一次见面。
“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金杯,这东西在我家传了好多好多年了……”
“斯莱特林的记号……”
“郝琪,把它们拿走,重新锁起来……用老魔杖……”
“赫普兹巴。史密斯在两天就去世了,魔法部判定,是家养小精灵郝琪在她女主人的晚饮可可茶中误放了毒药。”
随后,是邓布利多的记忆,伏地魔的应聘,“哦,他肯定是想教黑魔法防御术,我们那次短暂会面的后果证明了这一点,自从我拒绝伏地魔之后,就没有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能教到一年以上。”
对于前一个记忆,看不到图像的达伦觉得,那毫无意义,至于后一个嘛,从那时候到现在,有四十多年了,每年换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可后来连罗恩都听说了,难道就没人想过,给这门课换个名字嘛……死心眼啊!
“费伦泽找我?”达伦看着佩蒂尔,一脸惊讶,“我没有占卜课啊?不光是他的,我从来就没报过这门,特里劳妮教授的也没上过。”
“他说不是占卜课的事,是关于占卜,还有什么预言之类的,”佩蒂尔似乎对他受到邀请的事情不太高兴,“总之,你去一下吧,教授从没让我带过话。”一边说,一边紧张的盯着达伦,还有旁边的赫敏。
“你去一下吧,”赫敏实在受不了佩蒂尔的眼神,对达伦说,“反正你的空余时间很多。”
“哦,可是……”
“在十一号教室,礼堂对面一楼。”
“……谢谢。”
当达伦推开教室的门,发现地板变成了满地绵软的苔藓,树木就是从它下面长出来的;它们的枝条长满繁茂的树叶,成扇形从天花板和窗户上横贯而过,一束束柔和、斑驳的绿色光线倾泻在整间屋子里,费伦泽站在没有树木的空地中央,让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从那白金色头发上反射出来,虽然没上过占卜课,但他也见过这位马人教授。
“达伦。肖恩。李。”他进来后,费伦泽伸出一只手说。
“噢,您好,教授,”达伦说着,伸手和马人握了握。
“我也是,”费伦泽说着点了点脑袋,“找地方坐吧。”
达伦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没有找到凳子之类的家具,只能找了个树桩,好歹腿能舒服点。
“我接到了玛格瑞的消息,”费伦泽先打破了沉默,“他和我说了你的话。”
“马格瑞?”达伦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那晚与海格去禁林时遇到的马人,“啊!是他,”他点点头,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什么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费伦泽毫不奇怪,“如果不是马人对于预言有着自己的方式去探索,没人能理解你的话。”
“一般来说,马人更侧重于对星相进行研究,并通过自己的方式进行探索,我们每晚都要天空观察,留心那些灾难或变故的重要动向,有时空中会标示出这些动向,也许要用十年时间才能确证我们所看到的。”
“在过去的十年里,有种种迹象表明,巫师界的人们只是在度过两场战争之间短暂的和平时期。能带来战争的火星在我们头上明亮地闪耀着,暗示不久以后肯定要重新爆发战斗。至于还有多久,马人也许能通过燃烧几种药草和树叶,通过观察烟雾与火焰,试着预测一下……”
第437章 跟踪
在讲解了一番马人如何进行占卜的知识之后,费伦泽终于说出了达伦能够理解的内容,“你那天提到了‘占卜’,以及‘最后的幸存者’,这非常特别。”
“‘占卜’……‘最后的幸存者’……”达伦感觉莫名其妙,“这是我说的吗?”
“人类如何预见未来,这一点我不大清楚,”费伦泽看着头上的一颗星星,“但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马人对那迷雾中的景象,也会有一些记述。”
“你们也有流传下来的预言?”达伦想起了在神秘事务司里的那些玻璃球。
费伦泽没有回答他,“在我们的理解中,‘最后’意味着毁灭,‘幸存者’则代表生存,是互相矛盾的。”
听了费伦泽的话,达伦扬着眉头,“这好像就是问‘生存还是毁灭’吧?”
费伦泽把头低了下来,“按照我们的理解,噢,很难解释,大概你明白的话,那应该是‘毁灭的会毁灭,生存的会生存’这样的问题。”
“‘毁灭的会毁灭,生存的会生存’,这毫无意义嘛。”
“人类浅薄的看法,”费伦泽摇了摇头,“这是马人不可占卜的领域,更重要的是,它是你说出来的。”
“哦,我说的,”达伦撇了撇嘴,“我感觉这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从费伦泽的表情,他感觉对方显然不这样认为,“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当你打算做什么的时候,或许可以告诉我。”
这下,达伦想起来,他曾经听过同样的话,在玛格瑞那里,“你,你会告诉马格瑞?”
“等一下,你不是不能回到禁林了吗,玛格瑞怎么告诉你消息的,马人想进入城堡可不容易,尤其是今年这个时候。”费伦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需要告诉你什么?”
“你打算告诉我的东西。”
“……”
“‘你打算告诉我的东西’?”听达伦讲完他与费伦泽的会面,赫敏也不明白马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事更多的可能是某种文化差异,”达伦只能如此解释,“我刚好说了那么一句在马人看来很特殊的话,然后他们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
“也许,我不应该放弃占卜课,这样,至少能更容易理解马人的想法。”
吃过晚饭回来时,达伦发现布告牌上贴出了一张新告示,“通知幻影移形考试的日期,第一场考试(四月二十一日),当天已满十七岁的同学可报名到霍格莫德参加附加训练(有严格监督)。”
“看样子我赶不上这次考试,只能等下个学年了,”达伦无奈的说,他的生日在五月份。
“没关系,你已经学会了,”赫敏安慰他,“完全没问题,只需要等待考试就行。”
或许是因为已经幻影随行过太多次,在经历了最初的困难之后,达伦终于成功地进行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