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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箢点点头,上一世的后来,可是每日都要喝酒的。现如今因为重生,尹恒对自己喝酒这方面又是管的严,所以这一世并没有怎么喝酒,现在有酒喝了,还能不开心么?
爽快地喝了一口,尹箢正想叫好,却让尹仁给捂住了嘴巴,然后隐藏到了树后。尹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发现尹仁的目光并不是很严肃,反而是带着一股子偷摸的兴奋,这才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好么,正看到平日里跟在西北王身边的两个人,正往西北王的营寨里头去。
相视了一眼,两个人又都是喝了酒的,这酒壮……什么胆来着?反正就是壮胆了,让尹箢和尹仁都对这两个人好奇了起来,想了想,便跟着一道过去了。
当然,是偷偷地。
因为今天的重点在那边的宴席,所以外头的防守并不重,而尹仁和尹箢都是有身份的,很多的守卫甚至是尹箢在战场上的手下,所以这一路上算是畅通无阻,跟着来到了西北王的营帐处。
尹箢和尹仁进不去,门口又是有人把手,想了想,便绕到了后头,去那儿碰碰运气,看看是不是有人把手,如果人,那就好办了!
说着便到了后头去,结果还真是运气好,后头没有人把手。二人心中正乐了一下,想要偷偷地听听看,却发现……
一个字都听不懂!!!
人家说的西北语,又不是大周说的汉话。正郁郁不乐的时候,尹箢倒是有一个发现,立即让尹仁安静下来,指了指里头。
尹仁凑上来听了一下,这可了不得,这里头,为什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西北王随行只带了一个玉陵公主,玉陵公主的营帐在隔壁,也不是这儿啊!
二人相视一眼,摸不准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这西北王在大周的国土内,找了个人通奸?
呸呸呸,这不叫通奸吧……
正郁闷着,只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二人的警觉立即提了起来,尹仁护住尹箢,死死地盯着前头。
还没见到人,就听到极低的声音在道:“侯爷?”
尹箢注意到,尹仁的表情一松,然后道:“方迟?”
对方应了一声,然后身影从草垛中现行,尹箢才看到,是一个身着侍卫统领服侍的男子,身量是挺高大的,等对方走进了之后再是仔细地瞧了瞧,发现对方的脸相对来说比较俊秀,只不过右侧脸颊上有一个刀疤,凸显了军人的本色。
方迟走上前来,看到尹箢的时候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讶,但是由于情况紧急,立即便低声道:“一会儿西北王自己的侍卫就要到这边来巡视了,侯爷和……”说道尹箢的时候,不知道如何介绍。虽然是护卫军统领,但是方迟由于种种原因,如今是这西郊狩猎场的护卫,所以没有见过尹箢。
“这是温宜县主,我嫡亲的妹妹。”尹仁道。
“失礼了温宜县主。”方迟连忙拱了拱手,尹箢倒是不顾及这么多:“不打紧,现在我们怎么办?”
“请侯爷和温宜县主同在下来,一会儿若是路上遇上人了,便说是二位散布迷了方向,由在下送回主营帐。”
尹箢点点头,但是对里面的人仍旧是很好奇,可再好奇都没有用,只能是跟着方迟走了出去。
方迟带着两个人,先是躲过了巡视的西北士兵,然后才将他们给带了出去。一路上算是有惊无险,好在今日是高兴的日子,巡视的人见到方迟,大多是恭敬有礼,就是西北士兵也是不敢在方迟面前放肆,倒是让尹箢对这方迟刮目相看了起来。
这刚一出来,尹仁和尹箢正要谢谢方迟,却布料方迟一个下跪,中气十足地道:“请温宜县主受在下一拜!”说着,也不顾尹箢和尹仁惊讶的神色,自己先“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尹箢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连忙道:“你先起来,怎么好好的,就行了这么大的礼了呢?”
方迟没有起来,抬起了头,看着尹箢,道:“不知道温宜县主是否还记得,五年前,险些惨死在夜兰马下的少年?”
尹箢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看向方迟,然后惊讶地道:“你是后来冲出来的那个少年?”
方迟点点头。
尹箢惊讶,当时不过是瞧不惯夜兰嚣张的做派,便出手相救了一番,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在这个地方遇见方迟,不由得道:“那那个少年可是好些了?你又是怎么会在这儿呢?”
听到尹箢的问题,方迟神色一暗,低声道:“夜兰的马蹄子上都安了足量的铁蹄,马匹慌乱之中踩踏了我弟弟,弟弟本身又是体弱多病,再也没能救治过来。”
听罢,尹箢有些尴尬,又是有些心凉,原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没想到还是没能帮上忙。尹仁拍了拍尹箢的肩膀,这件事毕竟也不是尹箢的错,总不能说那个夜兰犯下的错,让自己的妹妹背负心里包袱不是?
方迟看着尹箢和尹仁二人,道:“五年前,温宜县主您举手之劳,救了在下一命;三年前,侯爷在战场上,救了在下一命,在下一条命,皆是您兄妹二人所救,此后若是有什么吩咐,定然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得二位周全!”
看着方迟坚定的神色,尹箢倒是觉得心里很是欣慰,没想到方迟同尹家人还有这样的一层渊源,尹仁却是继续了尹箢之前的问题:“方迟,我记得当时你便已经是军中中将,为什么如今,竟是成了这西郊狩猎场的护卫?”(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嫁人好难
方迟稍稍沉默了一下,道:“军中下令,原先我的位置,让周家人给顶了,我一无身份背景,二无后台靠山,到西郊狩猎场,或许是我的机会。”
二人一听便明白了,方迟在军中的时候,估计军功不少,惹人眼红了,如今正好让周家人给顶替了位置,便干脆到了西郊狩猎场,一来,是可以躲避一下锋芒,二来么……或许,这边有什么更加好的出路,也未可知。
尹家兄妹都不是笨人,方迟估计如今已经是谁的手下,许多事情不好说,就算方迟如今已经叛变,到底心中挂念着他们,这也够了。草草说了再见,便朝着主营帐走去。
二人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再不回去,估计就会发现了。匆匆地回到了营帐里头,尹恒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去哪儿了?”
尹箢吐了吐舌头,道:“散步去了~”
尹恒没有再说话,但是将尹箢跟前的酒给拿走了,换上了纯粹的果子汁:“不许喝酒了。”
尹箢不敢不答应,只好乖乖地呆在尹恒身边,喝起了果汁。
这时,上来了一阵的舞姬,这些舞姬个个妖娆,仅仅胸前裹了一块儿抹胸,轻纱罩在身上,妖娆身段便显露出来,看的尹箢脸上一红。
她上一世的时候没有陪皇帝参加过这种类型的宴会,所以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说向来知道这任何人家里舞姬都是分为两种的,一种。便是她们女眷平时看的,不过是折子戏,舞姬额没有这样妖娆风韵;而另外一种,是专门给男子准备的,丰满妖娆,就如眼前的这对舞姬一样。
尹箢瞧瞧地瞄了尹恒尹仁一眼,发现兄弟二人的脸色都很正常,再是看了看祁王,也很正常,在座的男人的表情都很正常。反而是她们这几个没有出阁的姑娘家。羞的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唉,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尹箢心里无端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尽管自己跟前的舞姬是同自己没有关系的,但是还是不喜欢起来。大约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不会喜欢这种对男人来说有致命诱惑的女子。
等舞姬都下去了。西北王出列,大声道:“皇上,我女儿玉陵今日的事情。有件事,想要和皇上说。”
皇帝今日高兴,虽然让玉陵的事情吓了不小,但是自己今日成果颇丰,因而心情不错,便道:“有什么事,你说便是。”
西北王道:“玉陵今日的性命是祁王殿下所救,加上玉陵今日,正是为着前去寻找祁王而受伤的,因而我在这里请求,皇帝陛下您能满足我们玉陵小小的愿望,让玉陵,嫁与祁王为王妃!”
尹箢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尹中元已经要砸了被子了,好在一旁的宁亲王立即控制住尹中元的手,才没有将手中的杯盏给砸出去。
尹箢沉默地看着西北王,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是不是?尹仁面色阴沉,正想要站起身来说话,却是让尹恒给一把按住了肩膀。
尹仁惊讶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