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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知道说些有的没的,”陈银华似乎是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极为不屑的冷哼两声,“陈老答应了,陈鸣你随我一起去。”
陈银华冲着站在一边充当背景的陈鸣抬了抬下巴,继而双手负在背后,大步流星的离开大厅。
我们几个皆是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就怕这位银叔会不乐意。
后来我们几个约定好两天后就出发,然后几位长老商量也不需要去太多人,于是乎本来说好的每一个家族都去,但是现在又变成只有我和银叔外加一个陈鸣了。
我不由得看了马老师连老一眼,这两个不会是因为说银叔的坏话被当场看出,才不好意思把自己家族的人放进去的吧。
我越是想,越是觉得很有可能。
这二人也是不敢对上我的视线,只随便敷衍了几句就一道急匆匆的从偏门出去,说是要去处理家族生意。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几乎就在张老的眼皮子底下连着喝了两天的汤药,虽然身体是逐渐恢复了不少,但是精血终究不是短短时日能够补全的,故而张老不放心我一个人去,硬是要我从张家再选一个人带着一道。
见怎么都说不过张老,我只得无奈从他给我的名单中挑了个顺眼的,结果等这人出发的前一晚上来我这里后,我才恍然发现为何我会看他那么顺眼。
可不就是上一次与我们一道进入地狱的张续嘛。
这小子短短时日不见个子拔高不少,隐隐有超越我的迹象,不过这眼神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
他和我打了个招呼后就从身后的推车里拿出一大碗黑漆漆的东西搁在我眼前。
“张老带队绞杀恶鬼去了,这是他让我给你喝的,”张续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起来极为严肃。
我默默接过,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汤汁顺着食道一路滑到五脏六腑,顿时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得不说,张老给我喝的东西效果很不错,才两天,我就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砸吧砸吧嘴,我盘腿坐在床上看张续接过碗,又开始拿起扫帚打扫起房间来,看他拧着不算茂密的眉毛做这事,我莫名觉得有些好些,忍不住单手托腮看了许久。
一夜好梦。
第二日清晨,我是被张续这个家伙从温暖的棉被里拉出来的,这还是穷头一次郁闷为什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什么都爱管的小管家,简直就是张老的翻版。
一番收拾后,我们二人精神抖擞的来到庄园大门口,见陈银华和陈鸣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甚至肩膀上都落下了一层白色水珠。
我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告罪,让长辈苦等可不是好事。
而陈银华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摆摆手示意我们先上车。我左右一看,果然是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庄园路边。
“额,银叔,我有极速符,不如使用符篆……”我看陈鸣和张续已然是打算直接上后座,我赶紧凑上陈银华的耳边小声提议道,结果被这人白了一眼。
“啧,张家老大说你刚刚受伤未曾痊愈,不适合过多的使用符篆之道。依我看你小子身上气血不足,的确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一路上时间不少,正好你可以用来调理身体。”
陈银华咧嘴一笑,我恍惚间似乎见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俊朗男人,一点没有八十好几的苍老模样。
“张岩干什么呢!快上来!”
就在我茫然之际,早就坐好了位置的陈鸣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来冲我招呼。
“哎哎!来了来了,着什么急啊!不知道爱护弱小啊。”
我上车的时候,后面两个位子被张续和陈鸣全权霸占,一人一个坑,坐没坐相的瘫在那里,明明是能放的下三个人的越野车,硬生生的成了小轿车。
无奈之下我只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在了陈银华旁边。
起初还有些尴尬,但是当车真的开出去之后我早就没了那样的心情。
卧槽!车开那么快还指望我想些什么!除了抓紧了安全带和扶手之外我压根没空想别的好吧!!
一直开到国道上,陈银华的速度才算是逐渐降了下来,空旷的大马路上也有了其他形形*的车辆。
而此时好不容易从急速赛车的状态下回过神的我总算是想起一个问题,“银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说话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张续正拉开车窗一阵干呕,而陈鸣也没好到哪里去,白着一张脸,一手捂着胸口双眼茫然。
以后绝对不让银叔开车!!极速符才是王道!
“西安。”
陈银华摸出一根烟,单手打着方向盘。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八十多岁的人。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嘿嘿,兵马俑。”
对于秦始皇的地盘,我知道的最多的就是兵马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个文盲外加历史盲呢。
“呵呵,陈家的封印之地就在兵马俑的下面,你看着办吧。”
陈银华意外的没有吐槽我,而是又补上一句,听得我瞪大了眼,不会吧这是和国家对不住啊……
我抑郁了,还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和国家干上,怎么说我也是个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好苗子……
“哈哈哈!傻蛋!咱们去的不是西安好吧,笨死了!”
这时候吐完了的张续回过头来指着前面的路牌大笑,我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呵呵,哪里有什么“西安”,根本就是“云南”好嘛。
我幽怨的看向陈银华,只见这老大不小的花白胡子被他吹的一抖一抖,圆滚滚的肚子卡在方向盘当中起起伏伏,笑的好不欢乐。
得,我欠你的。
第823章蛛丝马迹
多亏了陈银华惊人的车技,我们一行人只用了三天就到了云南。
只是我拉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靠在边儿上一个劲儿的干呕,后座的陈鸣和张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满脸幽怨的模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银叔,悠闲的叼着根烟,眯眼不知在眺望什么。
我们的越野车停的位置也比较尴尬,恰好横在一条山路边上,左右不靠。等我缓过劲儿来了再往前一看,险些又要晕。
因为印入我眼帘的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晕晕乎乎的开过来我居然也没注意到银叔是擦着悬崖边儿上开的,我不由的拍着心口,大呼一口气。
“这是哪儿啊?”
我走到银叔身旁的时候眼尖看到张续正低头往下看,那脸色也说不上多好,顿时我心里就平衡了不少。
银叔也没说话,只伸手指了指前面,我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小村庄。就和我们以前农村的很像,一个庄子,几十口人,看着面积不是太大,“我能晚上住那儿?”
我下意识的以为陈家在云南的封印要么就是在无人的荒山上,不然也是一处隐秘的存在,所以没有想到其他。
银叔咧嘴一笑,胖嘟嘟的肚腩晃了晃,“嘿,就在这庄子里,不过这里的人可不好相处啊。”
“不是陈家的后人?分支?”
这时候陈鸣走了上来,疑惑的问道,我和张续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银叔,眼巴巴的等着他的解释,哪知道这一位倒好,一句话把我们给大发了,“啧,老子又不是家主,怎么会知道,问陈老去啊!”
说完还大喇喇的翻了个白眼,圆滚滚的身躯一扭直接锁了车子往下走。
我们三个顿时大眼瞪小眼,我跟上银叔的同时还拿胳膊肘捅了捅走在旁边的陈鸣,“哎哎,你家这位就一直这脾气?”
不是我说什么,陈老本就是个急性子,平时和连老一搭一唱的我早就习惯了。而这一位阴晴不定的样子也不知是像陈家人,还是年幼时候受到伤害后的结果。
拿电视剧里的专业术语说,就是,创伤后遗症?
听我这么直白的问出口,张续也八卦的将头探了过来,一时半会儿的陈鸣被我们这架势给唬住了,磕磕巴巴的摆着手,“额,也不是,唔,不全是,反正我见到银叔的几次,还是,还是可以的……”
哈,问了也是白问。
我和张续对视一眼,快走几步跟上已经拉开一段距离的银叔。
下山的时候,我随意的往地下的过道上一瞥,意外的发现有好些私家车杂七杂八的胡乱停在国道上,这时候我猛然想起,来云南的后半段路,咱们的车压根就没上过国道。
银叔似乎是很熟悉这里一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