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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闻氏道。
和老太太说妥之后,闻氏又领了二娘。去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赏赐了二娘些东西。叮嘱她在婆家要上事公婆、体恤丈夫、和睦妯娌等。
二娘一一应下。
“二姐。你要回去了,我也没东西送你。上次我们铺子进了五品鸂鶒绫,你拿回去不管是做衣裳还是送人。都随你的心。”陆落对二娘道。
二娘失笑,闻氏也笑了。
苏州沈家,是整个江南都著名的布匹商,而陆落却要送陆苏布,让闻氏和陆苏都啼笑皆非。
“你没其他东西送给你姐姐?”闻氏笑问,“哪怕送块玉佩给你外甥也不错啊。”
“我没见着小外甥,没给他批命就贸然送玉佩,反而会害了他。”陆落笑道,“这是我染坊出的第一批布,最是不同寻常,我才要送给二姐姐的。”
“五妹妹费心,那我谢过了。”二娘笑道。
二娘是不以为意的。
等陆落把布送过来,二娘瞧见了那鲜嫩的露桃红色,突然就愣住了。
江南最好的布,她都见过,也穿过的,却从未见过颜色如此鲜美轻盈的绫布。
这布的颜色,一点也不像染上去的,而是直接裁了桃花织成的。
闻氏瞧见了,也惊呆了。
“这布。。。。。。。就是你染坊出的?”闻氏惊问陆落。
陆落道:“是啊,都是滕元娘染的。那孩子不俗,有大才!”
闻氏情不自禁点点头。
二娘又惊又喜:“这布好看,苏州还没有这种布,五妹妹你的布要大卖了。”
陆落笑了笑。
二娘很高兴的将这些布,带回了苏州。
她甚至问陆落:“若是沈家的布匹行想卖这种布,他们能到你的染坊进货吗?”
“我的染坊只供我的铺子。沈家若是有大宗的买卖,我可以考虑价格从优,却也是买卖价,不是进货价。”陆落道。
她只卖布,不供货。
“。。。。。。。那种大红色的喜布,我准备卖一百十五两银子一匹,若是一次性买一百匹,可以一百三十两。”陆落又道。
“这么贵?”闻氏和陆苏异口同声道。
她们也买过昂贵的布,有时候流行的品种,一百两一匹都抢破了头。
只是,她们没想过陆落的小铺子,也要卖这么贵。
她们总感觉无人会登门的。
布匹行也有规矩:只有大的布匹行,才能卖得出最昂贵的布,小布匹行就难了。
谁会去小布匹行买那么贵的布?总感觉会被骗。
“能卖出去吗?”闻氏甚至问。
“卖不出去慢慢来。”陆落笑道,“布又不会烂,我着急什么?”
她的一匹布,就能有数十倍甚至百倍的赚头,陆落的确不急。
陆苏很喜欢这些布,听了陆落的话,不再操心她的生意,高高兴兴拿着布回去了。
“也许,五妹妹就是想让我帮她卖布呢?”陆苏想着。
她下定了决心,回去要把这些布都给她婆婆瞧瞧。
以后苏州可能会看到这些布了。
装车的时候,陆落的姐夫沈宗也瞧见了这些布,有点吃惊问:“这是什么布?”
“这叫鸂鶒绫,是我染坊里的。”陆落帮忙回答。
“这绫布是怎么染的?”沈宗惊讶问道。
沈家是苏州大布商,拥有最先进的染布技艺,沈宗虽然不是长子,也不接触最核心的生意,但是他敏锐仔细,一下子就看到了这布的不同寻常。
“是最新鲜的染法。”陆落道。
沈宗不再说话了,而是拿着这绫布,仔细看了半晌。
他想起了前不久父母的一番话。
他父亲想把一间铺子交给他打理,那铺子生意不太好,给他练练手,先管个四五年,以后才让他参与沈家的生意。
沈宗的每位胞兄和堂兄都是这样开始的。
次日,北府的人听说陆苏要回去了,纷纷赠送了程仪,堆了满满三大车,比她回来的时候还要多。
江南的官道土匪少,却也怕出事,陆落派了自家的两个小厮,送陆苏夫妻俩,这样也能顺利报个平安。
陆苏走后,家里顿时就寂静了些。
“娘,二姐姐呢?”十娘有点不开心,问闻氏。
“二姐姐回去了。”闻氏道,“苓儿想二姐姐了?”
“二姐姐替我梳头,还做竹叶糕吃。”十娘道。
“就爱臭美,就知道吃。”陆落在十娘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十娘嘟了嘴,声音低软道:“五姐姐什么都不会做。。。。。。”
陆落被她嫌弃了,气得扬手又要打她。
十娘往闻氏怀里钻,有了靠山,压根儿不怕陆落。
闻氏大笑,紧紧护住了十娘,不给陆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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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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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丢失的孩子
到了正月底,彻底散了年味,温暖的骄阳带来了春意盎然。
陆落的庭院,桃树打了满树的花苞,缀满了纤细的枝头。
偶尔有雀穿梭,低掠过树梢,引得细枝簌簌。
天气晴朗的时候,温暖舒适,陆落会穿着单薄的家常衣衫,去帮陈姨奶奶种菜,弄得满手的泥巴。
这天下午,陆落又帮陈姨奶奶种菜,挖了半块地,直到黄昏时候才全部种好。
璀璨的晚霞,纷披了下来。
陈姨奶奶也忙碌妥当了,半坐在旁边的锦杌上,看着陆落浇水,和陆落闲聊。
“。。。。。。落儿,我听到霍姨娘说,二月是八娘的生辰,她今年满十五岁。及笄礼是不可能大办了,我想送她份薄礼。”陈姨奶奶悄声对陆落道。
她的钱,都是陆落和闻氏给的。
虽然说给了她,陈姨奶奶每次要花钱,都要问过陆落和闻氏。
“您送您的。”陆落笑道,“我都忘了二月是她的生辰了。”
“是昨日吃饭的时候,霍姨娘说的。”陈姨奶奶笑道,“要不然我哪里记得?我上次在老太太那边,瞧见五房的九娘,手里带了一对卷草纹金镯子,空心的,好看得很。。。。。。”
她也想给八娘买一对。
陆落笑道:“卷草纹的金镯子的确花哨好看,样子也多。我派人去买一对,您送给八娘。”
陈姨奶奶自己不出门。她就是想托陆落帮她买。
“我给你钱。”陈姨奶奶道。
陆落笑道:“好。”
陈姨奶奶就很开心,似自己做了件大事,当即要洗手回去拿银子给陆落。
陆落只要老人家高兴即可,什么时候都顺着她的心意。
丫鬟端了水盆,给陆落和陈姨奶奶洗手,却见二伯母和四姐姐,急匆匆来找陆落。
两人步履匆忙,四姐姐脸上犹存泪痕。
陆落和陈姨奶奶都看到了,蓦得吃惊,望着她们母女。
“怎么了?”陆落仓促将沾满香胰子的手放在水盆里。囫囵洗了几下。就要丫鬟递巾帕给她。
她一边擦手,一边问二伯母和四姐。
“落儿,琛琛不见了。”二伯母言语很快,眸色全乱了。“你四姐夫带着他去赶庙会。一个转眼就不见了人。”
琛琛是四娘的儿子。今年四岁半。
今天须弥福寺有庙会,最是热闹繁华。四姐夫在湖州府住的有点无聊,又没逛过湖州府的庙会。就带着两名小厮和儿子,出去玩了。
他时常带孩子去玩,四娘就没有留心。
还有小厮跟着呢。
哪里知道,庙会太多的人,挤来挤去的。
琛琛看得眼花缭乱,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
四姐夫就指使小厮们,这里去买,那里去买。
他自己牵着儿子。
后来琛琛要吃热烘烘的炒糕,四姐夫见小厮们都排队去买吃的了,就自己去买炒糕。
刚放下琛琛,琛琛叫了声:“变猴子的!”就钻到了人群里去看戏法。
琛琛个子小,随便往人群里一钻,四姐夫又钻不进去。
等他拨开了人群去找孩子时,琛琛已经没了踪迹。
四姐夫发了疯似的,自己和一个小厮满庙会找,另一个小厮则回青敖湾报信,让陆家再派人去找。
二伯母和四姐姐吓坏了,母女俩亲自带了三四十人,到处找琛琛。
天色渐晚,庙会也散了,所有人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