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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季本身对于到御前是相当怕的。可此刻她说话清楚,脸上露出的表情,让人深深同情,他们三人为芸娘拉了不少同情分。
“现在能有花师傅这样刻苦钻研厨艺。不断创新的太少了。要知道研究一道新菜出来,那可不是一日两日之功,要长年累月的辛苦,花师傅刚及笄,能有这样的厨艺,可见背后付出了多少的辛苦,若是有人再这样重伤她,确实不公。”
美食大家为芸娘感叹上了。
“单师傅还有何好说。”
皇上神色间充满了威严。
单师傅头上冒了冷汗。这次可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惹怒了皇上,自己不死也要脱成皮。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认输。
“回万岁,小民不知花师傅竟然研究出了杏仁和豆浆结合的豆腐,这是小民的不是,可、可花师傅她确实居心不良,想谋害圣上啊。”
单师傅又抛出了芸娘的罪过。
芸娘心内一动,那莽草莫非是单师傅换的不成?
可他就一个厨子,哪来那么大的门路能换了这里的材料?
“越说越没谱了,来人,给朕掌嘴。”
皇上恼羞成怒。
“万岁饶命,小民说的都是实话,若是虚言,万岁再打不迟。”
单师傅连连叩头。
“你且说来,若是诬告,朕定不饶你。”
皇上让他说。
“回万岁,小民做菜的时间,有位公公到了小民的棚子,他从小民的食材箩筐内拿了一把八角走,小民不解,不知道他要八角作甚?等菜做完问过玉师傅,才知道他也被拿了八角走,小民就让人偷偷去花师傅的食材筐内看了看,发现她那里面并不是八角,而是一种像八角而叫莽草的东西,这东西是有毒的,她怕被人发现,所以才让公公去小民和玉师傅的棚子内拿了八角做掩饰,她其实是想毒害圣体,还望万岁明察。”
单师傅的话出众人心惊,那十位坐席上其中一个却差点扔了手里的茶杯。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莽草的事?自己只吩咐他找芸娘的麻烦就可,并没有说莽草的事,难道是那日有人来给自己报莽草的事,刚巧让他听到了?
真是个败事的东西,莽草有毒,要是花芸娘用了,那她是死罪,家人也难逃一死。可问题是她没用。
自己吃了她做的东西,并无反应,那就是说她发现了,并没有使用,自己还奇怪呢,原来她是让太监去另外两个棚子拿了八角,可恨这个败事的东西,现在抖出来,若是追查下来,他也难逃干系,可圣上在这里,他敢插嘴吗。
他并没有猜错,单师傅确实偷听到了,现在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抛出了这最后一根稻草。
“莽草?”
皇上轻轻皱眉。
“回万岁,他之言并没错,莽草确实有毒,若是下在羹汤内,食者轻者会呕吐,乏力,会腹泻,若是重者,则会丧命。”
有御医上前说了莽草的药性。
皇上看向芸娘的方向。那个小女子真是要毒害自己吗?
“万岁,民女做菜时确实发现筐内不是八角而是莽草,民女就把这事告诉了两位公公,并请他们去另外的棚子看看,是不是也是莽草,若是的话,要告诉两位公公,切不可用莽草做菜。公公回转,带回了八角,民女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用他们带回来的八角做材料炖了三套鸭,至于框内的莽草,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框内,民女怕声张会扰了万岁的兴致,已经把他们交给两位公公了,想让他们过后查一查,万岁一问便知。”
芸娘并不惧怕。单师傅说出来也好,这样就能查清楚了,原本她还留了几颗莽草。想到时间让慕先生和陈致远私下查呢。现在不用了。
两个太监也急忙跪上前,说芸娘说的一切为真,他们已经把莽草交给了杜总管,想查是怎么来的。
杜总管也跪上了前,证实了二人的话,不过他说因为时间紧迫,还没有查出来。
“好啊。好啊。想不到朕举办的民食赛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做这样的勾当,这是把朕当成了什么!”
皇上很是恼怒。若不是花芸娘发现了不对,没用材料,这三套鸭被他吃不下,现在说不定就中毒了。
皇上一发怒。众人都跪了下去。
“你说。你因何得知莽草的事?不要再把罪名推到花师傅身上,若是再敢有一句妄言,朕诛你满门。”
皇上指着单师傅怒喝。
单师傅一下就瘫了,他的脑子不灵光了,他知道自己走了一着烂棋,不但没拉下芸娘,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自己若是得罪了别人,最多要了自己的命。可得罪了皇上,满门也不够杀的。
“回、回、回圣上。”
单师傅哆嗦着已经说不完整了。
“万岁。不如把这胆大之徒送交衙门,大刑之下,不愁他不招,微臣定让他吃出实情。”
一个官员出面,想把单师傅送往衙门。
“不必,今日朕就看着,来人!给朕动刑,打到他说为止。”
皇上摆手,他现在就要个结果。
“万岁,招,我招,是万大人,是他,是他指使人干的,他还让我生事,一定要拉下花师傅,他和花师傅有仇,所以才指使人把八角换成了莽草,想置花师傅于死地,这是他吩咐一个叫小于子办事时,小民偷听到的。”
单师傅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立马就招了。他说万大人的时间,还指着万大人。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说要把他送进衙门的人。
“万青。”
皇上一声厉喝。
“臣在。臣不知这个单师傅为何要诬赖臣,定是他看微臣要把他打入大牢,才诬赖微臣,万岁要替臣做主啊。”
万青跪下喊冤。
“若是你现在说,朕不牵连你的家人,若是你非要进了大牢,用了刑才说,别怪朕无情。”
皇上的声音不大,可那刺骨的寒意却让人发抖。
万青沉默了,早晚都得说,今日说,说不定圣上能开恩不牵连家人。
“回万岁,是臣一时糊涂,臣有一亲戚,他因为花师傅而被砍了头,家里男子都被杀了,女眷也没落个好结果,微臣知道后,觉得这花师傅心思恶毒,知道她要进京后,微臣便起了报复之心,收买了单师傅,让人换了八角,万岁,臣有罪,不过那莽草的毒性不大,绝不会出人命,臣绝不敢毒害圣体。”
万青招了。
“你说的是白家?那白家作奸犯科,害了多人的性命,我父亲才判了他斩首,这事也上报了府衙,衙门是有备案的,和花师傅有何关系?”
林云飞没想到还是因为白家,出面质问。
万青低头不语。
“为了私人恩怨你竟然做下这样胆大妄为的事,你可真是行啊。”
皇上怒极而笑,这就是他的朝臣,还是身居要位之臣。
“臣辜负圣恩,臣该死。”
万青脸色灰白,明白这次自己难逃一劫。
“万大人可和刘家认识?刘义州大人,万大人可熟悉吗?”
芸娘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万青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用他答,芸娘就明白了答案。
林云飞也恍然,原来那刘家果然是不安好心,竟然追溯到白家。
他求了慕先生去查刘家,刘家家风倒还好,为官也还好,慕先生并没有查到刘家和白家有联系,却查出了刘家和一个重臣背着人在商议什么,因为芸娘要御前比赛,所以这事就没有盯那么紧,现在看来那个重臣就是万青了。
那他们究竟是为什么?若是只为芸娘,肯定不需要这么多人参与。费了这么大的心力,是为了什么呢?
“万青,你和朕说这刘义州也参与了?你们真是好啊,朕养你们,就养出来你们为朕这样效力吗!”
皇上更怒了,又牵扯出来一个朝臣。
万青没说话,他不想把刘义州招出来,只能咬紧牙关。
万青被压下去了。
众人跪拜喊了很多声万岁息怒,皇上才平了心气。
接着皇上竟然当众给芸娘和陈致远赐婚了,婚期定在了四月二十八,并让他们在京城完婚。
二人立即就傻了眼。
这?让他们在京城完婚?四月二十八,这也没几天了啊,家里人肯定赶不过来,怎么成亲?这也太让人没心理准备了吧。
“还不快谢恩!”
有太监呵斥二人,二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