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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飞看了芸娘一眼,芸娘从刘氏进门,就拿起酒杯轻轻的转动,眼神低垂,脸上看不出什么,好像这些事都和她没关系似的。
刘氏是不怎样,可不管如何她是致远的亲娘,芸娘不能忤逆,不然会被人说道,致远心内也会不喜。
致远是自己的兄弟,自己还是解释下吧,别让芸娘难做。
想到这些,林云飞张了嘴要说话。
“伯娘。”
芸娘却在此刻一口饮下了杯子内的酒,站了起来,冲着刘氏喊了一声。
“你别喊我。你有那个脸喊,我没那个脸听,我听着恶心,怕被你喊脏了。”
刘氏仰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往地上呸了一口。
“伯娘,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就说两句,你没说错,我确实是故意把你们晾在那里,故意不过去,故意不给你们做吃的,知道为什么吗?”
芸娘站在刘氏的正对门,站的直直的看着刘氏,眼神很默然,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眼内还带着一丝的厌恶,刘氏这一出真是够了,她真不想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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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章 你是个男人吗
刘氏一脸的惊讶,这个花芸娘怎么回事,她怎么这样的大胆,她竟然敢这样说,她不怕自己到处去说她忤逆吗!
李如玉眼光闪动,这个花芸娘究竟有何依仗?她太胆大了。说出去她不怕没法做人了吗?
“因为我懒得伺候你们!因为你们不配我花芸娘去花心思给你们做吃的,不配我花心思去应付。喊你一声伯娘,你说怕脏了你,要不是因为你是致远哥的娘亲,你以为我愿意喊你,要不是因为致远哥,我认识你是老几,你以为我愿意受你这份闲气啊!”
芸娘的话说的直白而不客气,刘氏的自我感觉太好了,自己要是任由她这样,她还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呢!
刘氏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这是要反了天去吗!她可是婆婆啊。这个花芸娘怎敢这样,她哪里来的胆子!
“你!你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我可是你婆婆,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和致远说,你休想进我们陈家的门。”
刘氏快气疯了。
“贱人?您也就只会骂这一句了,您骂我贱人的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人?我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骂我贱人,那您把致远哥当什么?把您自己当什么!您说您是婆婆,让我尊重您,是,我也想尊重您,可您有半分能让我尊敬吗?”
“就算我不合您的心意,在外人面前,您也该给我两分的颜面。只能说我好,因为我代表的是您儿子的脸面,可您却一直当着外人损我、骂我。不等于是在侮辱您自己吗?您这样您觉得威风,岂不知人家都在心内嘲笑您,觉得您傻。您还自得!”
“您一直以为您说我,骂我,我笑着听,不是因为我没脸没皮,不是因为我怕您。是因为您是致远哥的亲娘,我不想让您难堪,因为那样致远哥心里会难受。我不想他难受,可您一而再,再而三欺之。泥人都有三分的火气,何况是我!今天明白告诉您。我不忍了。您爱咋说咋说,爱咋想咋想,不过以后别想让我受气,还有,这是我家,如果您要闹,请您出去!”
芸娘不想再惯着刘氏,今个把话说明白了。往后她爱咋样随便她去。
“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说我傻?我哪傻了?我、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啥时候让致远难堪了,都是你,你就是个祸害,我们致远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刘氏的话让芸娘无语,她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是啊,芸娘妹妹,伯娘是长辈,您怎能这样对她?明明是你偷偷的私会别的男子,做出了有辱门风的事,是你丢了女子的颜面,你怎能还这样忤逆伯娘,伯娘说你几句是为了你好,可你却不知悔改,你这样把致远哥处在何地,把陈家的颜面处在何地!”
李如玉也开口说教芸娘,往芸娘身上扣大帽子,一旦芸娘私会男子不守妇道的名声传了出去,那陈家必定要退亲。
“我会不会男子干你何事?陈家的颜面又于你何干?要你跑这里操什么心,装什么人!你一个大家的小姐都能不顾羞耻的跑来,你还有脸来说?别装你的无辜,别以为你的目的没人知道,别以为你巴结讨好了陈家人就能如何,也别装白莲花的样子,我看着恶心,真要演戏,我比你演的像,只是我不屑。”
芸娘瞧着李如玉,眼内的鄙夷深深的刺激了她。
“你!我什么时间巴结陈家人了,我只是喜欢和伯娘相处,来看伯娘的,我不是……致远哥看上你这么一个女子他真是瞎了眼,你水性杨花,你粗鄙不孝,你这样的女子怎配的上他。”
李如玉此刻也没有了那娇柔的样子,眼内冒出了火花,脸上满是委屈,好像芸娘把她怎么地了似的。
“闭嘴。”
还没等芸娘回击,刘氏和李如玉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致远,你咋来了?快,你来的正好,花芸娘这个贱人她背着你找俊俏的男子,你快和她退亲,不然娘就不活了。”
刘氏一听陈致远的声音,先是一惊,接着一喜。致远来了,芸娘就不能嚣张了。
陈致远从她们身后走出,走到了芸娘的面前,芸娘并不惊慌,因为她知道陈致远不是不分是非的人。
陈致远冲芸娘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看向了刘氏,接着又把目光放在了李如玉的身上。
“芸娘如何轮不到外人去说,我陈致远眼瞎没瞎,也轮不到旁人多语,有那心还是管好自己吧,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说芸娘的不是,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陈致远朗身而立,说的很是郑重。
李如玉听了陈致远的话倒退一步,眼圈红了起来,随即她掩面轻泣。
刘氏也被吓了一跳,听到李如玉轻声哭泣她才回过神来。
“致远,你发什么疯!你看看你把玉儿吓的,她可是好心,是那花芸娘那个贱人做下了丢人现眼的事,你咋好坏不分。你想气死娘吗!”
刘氏脸上都是对儿子的不满,她指望儿子给她撑腰来着,哪知道儿子上来就和她作对。
“娘,现在没外人我叫您一声娘,您骂芸娘为贱人的时间,您真的想过儿子吗?芸娘将来是我的媳妇,她是贱人那儿子算什么?您在外面面前侮辱芸娘,您真觉得有面子吗?您就当真不给儿子留一分的颜面吗?”
陈致远说完看着刘氏那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心软了一下,随即却又硬了起来,今日如果不把话说透了,那娘永远都是这样,会家无宁日。
“还有,娘,芸娘是个好女子,她是我亲自选的,和娘一样,都我是陈致远倾心相护的人,为了您,为了芸娘我都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所以请您以后不要再为难她,试着接受她。我不想你们永远这样。芸娘是个孝顺的,只要您不为难她,她一定会孝顺您的。”
陈致远心里很难受,他真不希望二人像敌人一样,见面就斗。
“你、你和她一个鼻子眼出气,她这样说我,你也这样说。刚才她这样说我的时间你是不是就在后面呢?你是不是听见了?她这样说你娘,你都不管,你还替她出气,你、我打死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刘氏感觉很伤心,扑上来就拍打陈致远。
陈致远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躲闪,自己这个娘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只听到她想听的,不想听的自动忽略。
芸娘想拉又忍住,若是她拉,刘氏肯定发泄的更厉害,让她打两下,她出了气就算了。
“伯娘,您别这样,致远哥他不是有意惹您伤心的,您别打了,要不您该多心疼啊。”
李如玉上前去拉,嘴里还焦急的道:“致远哥,你快和伯娘认错啊,伯娘这样伤心,要是气病了,咱们都担待不起呀。”
陈致远冷冷的看了李如玉一眼,眼内带着警告,刚才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她少管事,这个女子是嫌不够乱还是怎的。
“你看啥,人家玉儿是好心,你还瞪眼,你的心都偏到咯吱窝了,你眼里只有她花芸娘,你哪还记得我是你娘,我的命真苦啊。”
刘氏边说边打还边哭了起来。
芸娘皱眉,这要是再闹一会,怕是把人都吸引过来了。
“闹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