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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远上了前,他的心里早是一肚子气,对方竟然对芸娘做下这样的事,让他如何能忍。
他之所以出头提议,是因为他知道芸娘肯定是用了什么,才让这二人这样,他怕夜长梦多,怕拖的越久对芸娘不利,所以才站了出来。
现在张大壮不肯,他心里着急,拿起张大壮的腕子就用上了力。
张大壮觉得陈致远的手比铁钳还厉害,疼的他不住哆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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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让我下次还带她参加,她说玩的很开心,很刺激,呜呜呜,一次要一百块啊,我告诉她,等妈妈赚很多钱的时间就再带她去玩,她说好,希望妈妈码字能赚多多的钱,哈,好贴心的小棉袄。捂嘴。
117章 条件
田桂花一看自家男人疼成那个样子,不愿意受罪,立马爬了过来。
“我签,我先签。你、你别、别碰我。”
她拿了笔,忍着疼,哆哆嗦嗦的画了押,又按了手印,反正过了今日,她想找毛病多的是借口,她不怕。
张大壮还想反抗,可看着陈致远那冷的没有温度的眸子,他也拿起了笔。
等他签完,陈致远又把笔递给了张元庆,让他签名做见证。
张元庆看事已至此,没有了别的办法,只得签下了名字。
最后他又请了族长和里正各自签了名。
芸娘看着这份义绝书,眼内一热,有了这个,她和娘亲就和张家脱离了关系,往后他们再也不能摆弄自己和娘亲的命运,再也拿她们无法了。
赵氏看着义绝书捂脸哭了起来。
从今后她和张家没有关系了,其实早在男人死了的那刻,她和张家就没了关系吧。今后她又该魂归哪里呢?
“签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张元庆脸有些黑,本是过来替张大壮主持公道的,现在情势一面倒,自己这边丝毫不见理,他觉得无脸再呆下去了。
“等会我和春生叔一起去趟张家庄,这户籍的事还是一块解决了吧。拖下去也不好。”
陈致远不想拖的太久,觉得赶紧办了利索。不然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出什么点子故意为难。
“是啊,赶紧把户籍迁回来,她们现在是俺们庄子上的人了。”
“就是,留着户籍不放算啥事。一看就没安好心。”
人群不住喊着。
张元庆脸有些发红。他紧紧的握了下拳头,道:“那就请这位兄弟跟着我们走一趟吧,户籍的事我自会禀明父亲和里长。”
他有心给陈致远使绊子。可他也知道对方是族长的侄孙,若是闹的不好,两个庄子会起矛盾,到时间他爹的脸面也挂不住。
话说到这里,就没什么说的了。
张家庄的人也不能丢下二人不管,可看二人躺在那里喊疼。就商量谁抬他们。
张大壮还好说,可田桂花是个女的,来的都是男子,谁能抬她?
“这人我们总得带回去,他们还得请医诊治,可张家嫂子是妇人,我们不好抬她,你们可能借车给我们一用。”
张元庆无奈的开了口。
“这个没什么难的,两辆车我们还是有的。”
陈致远做主应下了。他不愿意这两个人再呆在赵家。
“我们不走,走了就会死,芸娘她害我们,我们不走,死也要死在赵家,让她给我们偿命。到了地底下,变成了鬼,我也要掐死她。”
张大壮不肯走。别人拉他,他就使劲的往下坠。不肯离开。
“你们要死在我们家晦气我们,还真是打的好主意,可惜你们的算盘打不通,你们真的疼吗?”
芸娘站了过来,冷冷的问了一声。
她身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就是说已到了时辰。那二人应该也不疼了。
“咋不疼。都疼死我了,哎呦…哟,咦,是不疼了,咋就不疼了呢?怪事。”
张大壮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真不疼了。心口也不难受了,只有手腕处有些疼痛。
田桂花听男人这样一说,她也感觉不到疼了,好像突然间就好了一样。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动动右扭扭,真的不疼了啊,她张大了嘴巴,这是咋回事。
看了看芸娘,她心内明白,真是芸娘动的手脚,她问还疼不疼,自己真不疼了,这丫头都算计好了。
众人看他们这样,明白他们是好了,可这样更让人生气,刚才还疼得要死要活的,眨眼间就没事人一样,这正常吗?
“你、你到底给我们下了啥药?”
田桂花指着芸娘,眼内有些惊恐,这丫头变了,变的有些让她害怕。
“嫂子这话说的好无理,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还窝在这里做啥!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不早找上门去收拾你们了,还等到今天?”
芸娘反唇相讥。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
“毛丫头,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田桂花恶狠狠的说着,眼内都是恨意。
“嫂子,上次我和娘从张家出来,带了几件衣裳出来,现在我和张家没关系了,这些应该还给你才是,不过衣裳都让姥姥和我娘撕了糊鞋底了,我折成银钱给你吧,虽然那东西不值什么,不过我也不想占张家什么便宜,给了你,我们两清了。”
芸娘根本不在乎田桂花的威胁,示意田桂花跟她上屋子去。
秦氏和赵氏不解,不明白芸娘为啥要这样做。
田桂花也不解,她疑惑道:“毛丫头,你又打什么主意?”
“嫂子,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就是打架我还能是你的对手?你怕的话,那你等着吧,我进屋给你拿去。”
芸娘不理她,先转了身往屋子那边去。
“你等着,我和你一起去,没得以为我怕了你,我才不怕,我倒要看看你使啥坏主意。”
田桂花嚷嚷着跟了过去。
秦氏和赵氏不放心要跟过去,让月季上前拦住了,因为先前大姐交代过,让她不要让别人进屋,她有话和田桂花说。
外面吵吵嚷嚷的,两个庄子都在说张大壮的不是。张大壮先还犟着脖子反驳,后来索性低下了头,任众人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屋子内,芸娘坐在了牀上,静静的看着田桂花。
“不是说要给我银钱吗?咋不动,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田桂花一副她看破了的模样。
“你没说错,我确实没安好心,你们吃的面条里我确实下了药。”
芸娘的声音很轻,脸色也平和,就像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就知道是你!你还不承认。现在大尾巴露出来了吧,看我一会儿出去怎么说你。”
田桂花要笑了,这芸娘真傻,竟然承认了。
“要说,我不拦你,只要有人信就行。另外我还要告诉你。”
芸娘说道这里微微一顿。
“什么?”
田桂花不由的接了话。
“这药才是第一波发作,会让你们有一个时辰不疼,一个时辰后又会开始疼,疼一个多时辰会停止,接着又会疼,只要你不吃解药,就一直会疼,会活活疼一年,直到你疼死为止。”
芸娘后面那句是吓唬人的。这药只能疼三天而已。
“你!你瞎说,我不信,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药。”
田桂花心里很慌张,可又觉得不可能。
“信不信的,等你再开始疼得时间你就知道了,我还要告诉你,这药不管是什么郎中来了,都检查不出来。想必那三个郎中的话你也听到了,检查不出来就没有解药。除了我,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芸娘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田桂花。好像她要死了一般。
“不会的,不会的,你怎么这样厉害,一定有郎中能治的,一定的。”
田桂花心里信的芸娘的话。
“你不信算了。那你出去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等你下次疼的时间不要找上门来,过了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解药告诉你的。”
芸娘一指门口,示意她出去。
“你肯把解药给我?”
田桂花不信。她觉得芸娘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