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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做？”
“你就看着吧，今天下午……不，今晚，注定是一个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夜晚。只有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能继续留在远月学园。”
第17话 白石龙一的对策
到了中午，郑轲已经学会了能做了六道料理。虽然速度有些慢，但每到料理都打了70分，用来应付今天的模拟营业应该没有问题。
根据白石龙一之前的说法，下午要准备晚上料理的食材，三种基础高汤也要重新熬制。虽然要做的事情比较多，但每一组毕竟给出了25个人。平均下来，每个人的任务并不算重。
吃完午饭，郑轲那一组正准备分配任务，白石龙一却又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
每个人都心里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彼此相互对视，但都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迷茫的神色。
白石龙一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看到所有队员都站好之后，这才开口说话。
“大家上午的训练我都看到了。嗯……都挺不错的，我吃过的料理中，大部分都达到了我的要求。如果我是这次集训的审核老师，我一定给你们通过了。但是，在开始之前我就说过了，这次为你们打分的是你们的顾客。你们一定要让他们满意才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大厅内传出了响亮的声音。
一个人负责两个料理，如果再搞不定，那真的可以滚蛋了。
“我就喜欢有自信的学生。下面我来告诉你们下午要做的事情。所有刚才用到的食材要全部自己准备，这一点你们知道吧？”
“知道。”学生们扯着嗓子喊道。
反正声音又不要钱，还能在白石学长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做？
“嗯，等一下，我会让你们的宣荔学姐把需要的食材整理一张清单，发给你们，你们根据清单整理食材。宣荔，你去准备一下吧？”
宣荔点了点头，转身进入了走廊。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我们既然是模拟运营一家餐厅，服务员是必须要有的，所以，我打算从你们每个小组里抽取五名同学，担当服务员。这批人将会在下午这段时间，接受你们神原学姐的指导。同时服务员也要接受顾客的审核，有2次低于7分满意度的服务员，out！。”
白石龙一说完这句话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很快，便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为什么要当服务员？”
“对啊，老师，您为什么不提前说啊？您这样做，我们会非常被动的。”
果然，平均分配料理的策略受到影响了。
现在离下午五点只有四个小时，还要熬制高汤，准备食材，根本时间再去练习新的料理。而在抽取人数之后，肯定会导致某些料理的人手不足，如果之前负责主菜的人被抽调走，那么一两个小时根本无法弥补。
西餐的上菜有一定顺序。一旦在某个环节卡住，很可能会影响后续的进度。
郑轲之前一直在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老师。”有一名学生突然举起了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这个人被吸引了过去，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
这个人和郑轲同组，平时的时候，总喜欢眯着眼睛，郑轲记得他好像叫做甲山铁次。
“有什么问题？”白石龙一和颜悦色地问。
“没……我只是想问一下，服务员能不能参与到料理的制作中去？”
“当然可以。”
“诶？”
一年级生没想到白石龙一竟然会同意服务员参与到料理中来，如果是这样，人员的减少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不过，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大家，特别是等下将会被选作服务员的人。你们有权不参与料理的制作。只要你们不得到2次7分以下的评价，我不会因为你们不参与料理的制作而让你们退学。所以，你们要考虑清楚，一旦你们参与到料理的制作中，你们的料理成绩同样会被纳入审核中。
“也就是说，你们可能会因为料理达不到顾客的满意，而被勒令退学。”
白石龙一的话简单明了。
被选作服务员的学生是否会为同族的人付出牺牲，将决定整个小组今后的命运。
“对了，我还是多说一句，不同组的人不能在人员上有交换，被选定为服务员的人将会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会一直都是服务员。”
白石龙一最后的一番话，算是补上整个集训中的最后一条规则。
就在学生纷纷议论的时候，白石龙一已经开始挑选服务员，转眼间，十几名学生被挑了出来。
被选中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就像是拿到一面免死金牌。
“喂，等下如果我们忙不过来，你们可要帮我们一把。”
“什么？帮你们？如果我们因此而得到不到7分的评价，我们可是要退学的？”
晚餐还没有开始，双方就已经开始了争斗。
果然如他猜的那样，之前的平均分配任务会因为人员的欠缺而出现弊端，而白石龙一随便一个规定，就将这个弊端无限扩大。
每个小组之前达成的平衡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瓦解了。
就在郑轲胡思乱想的时候，白石龙一指向了他。
“你，出来。”
“我？”
郑轲一脸迷茫，在确定白石龙一所指的人正是自己之后，他不得不离开了队伍，但内心之中却异常不安。
什么免死金牌？历史书上写的很明白，大多数得到免死金牌的人，最后死的都挺惨。
20个人被选出之后，白石龙一满意地点了点头。
“时间已经耽误不少，你们也快点准备食材。五点开始营业，但愿你们今天能旗开得胜。你们20个人，跟着神原去学习服务员的礼节，顺便准备一下餐桌。”
100个人分成五组，立刻前往五个不同的地方。
“白石学长，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佐藤进有些不安。
“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把那些混日子的学生都开除而已。真正想留下的学生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的。”
“但，如果他们肯定会有对策的。”
白石龙一呲牙一笑，“佐藤，你说如果在这次集训中，起决定作用的会是谁？”
“主厨？不对，他们这里面没有主厨……做主菜的那名厨师？”
白石龙一摇了摇头，“错了。他们都是棋子。真正起关键作用的是能够看透局势的人。所以这些人中，有这个条件的人只有服务员。”
“服务员？他们怎么可能……”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那么大的自由度？如果这些服务员中，没有人能看透这一点儿，那么，这一百个人全部被淘汰，我都不会惊讶。”
第18话 开业
经过神原美奈将近1个小时的填鸭式教育，郑轲的脑子昏昏沉沉，第一次知道，原来做服务员还有这么多的规定。
面带微笑，仪容整洁，顾客随叫随到，还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当然，骂不还口或许能做到，但打不还手嘛……咳咳，到时候再说吧。
上面这些还都是最基本，其他的规定，大到如何铺台布、摆放餐具，小到餐巾的折花摆放，都有规矩，甚至连毛巾的递送也有技巧。
条条总总，让郑轲应不暇接。
就在郑轲以为自己将会是第一个因为记东西而驾鹤西去的服务员时，神原美奈终于面带微笑地告诉大家，内容讲完了。
omg！
每个人都趴在桌子上，浑身乏力，就像是跑了一千五百米长跑一样。
“你们再把刚刚讲过的内容练习几遍吧？”神原美奈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诶？
这些人眨了眨眼睛，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还要继续和这些规则打交道。
于是，郑轲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神原美奈讲授的内容完全掌握，但神原美奈还是不满意。
“笑容要自然，动作要流畅。”
还要自然流畅？在下真的做不到啊！
就再郑轲纠结如何才能让自己的笑容更加“原生态”的时候，宾馆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搬来了一百张桌子。
于是，郑轲又在练习微笑的同时，多了一个任务，铺桌布。
等到二十个人将一百张餐桌上的餐具摆放整齐，离饭店开业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宾馆的大门敞开，红色的地摊从宾馆内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