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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老远来了一趟,就呆了半儿,陪我们了会儿话,还坚持洗了个碗。我们本来以为她今能住这儿,结果她撂下一堆东西走了,都这么晚了还坚持要走,是买好回程火车票了。我和你阿姨刚把她送到火车站回来,中间打你手机几次你也没接。”
曲南休看了看dian hua记录,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没看到,不过里面并没有李汤霓的手机号。
想到她这么晚了一个人在火车上,曲南休的屁股都着起火来,再也坐不住了。
“我问她你怎么没来,她你整忙得很,没空搭理她。我怎么看她着着,眼圈都要红了的样子?你给我实话,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真没有啊,她可能就是看我太忙,替我去看看你吧”
一旁程六朝的脸色变了变。
想到曲没时间陪女朋友,自己却还拉他来喝酒,占用他那么长时间,颇有些内疚。
“爸,你身体还好吧?”
“你子现在还有心情问我身体好不好!这么晚了,赶紧打dian hua问问人家姑娘安不安全啊!万一出点儿啥事儿咋办?还不上火车站等着去!”
“哎好,我先挂了,爸你多保重啊!”
有一句没一句的,旁边的程六朝听了个大概:“曲,该用爱解决问题的时候到了。”
“希望还来得及!”
曲南休慌忙拨打李汤霓的手机,但可能是火车上xin hao不好,总不在fu wu区。
程六朝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十分同情,默默去把账结了:“曲,我陪你去火车站吧。”
“不用了,你也挺忙的,早点回去吧。”
李汤霓能想到替自己去看望父母,曲南休十分感动自责,觉得她给予自己的,是自己给予她的很多倍,必须用一辈子慢慢偿还。
为了方便,曲南休戴着口罩在火车站窝了一宿,闻着烟味儿、汗味儿、烧鸡味儿、臭脚丫子味儿听着各种各样的方言和孩哭闹的声音,看人们大包包地走过来走过去,还不时听到轰隆隆的火车进站的声音。
南来的北往的,每辆列车上应该都有很多故事吧?
此刻,帝都应该有很多亮灯的窗口,在期待着火车上下来的人吧?
火车站灯火通明,反而比家里让他觉得自在,而且似乎还能离李汤霓近一些。
当时没买最贵,只买了超长待机的手机,现在看来是个多么明智的选择!
他不停地刷新李汤霓乘坐的那般列车的时刻表,xing 玉n的是并没晚点,现在只盼着车上别有好色之徒骚扰她。
唉,长那么好看也有不方便的地方
曲南休坚持不让保镖猛跟着自己,但尽职尽责的猛还是决定在不远处看着他,如果不需要,就不出现好了。
一个接人的伙子捧着束玫瑰从他身旁走过,曲南休难得人品爆发受到了启发。
自己是不是也该准备一束花去?
火车站有24时花店,曲南休点名要了99支玫瑰,同时思索着待会儿见到李汤霓,是先把花递上去,还是先把花扔地下,抱着她猛啃一番,真恨不得火车站变成一张**性很好的大床
他还迫不及待想告诉李汤霓,自己打算跟她一起去见邓大夫,尽快解决自己恐婚的问题。
眼皮有点儿打架了,曲南休迷迷糊糊地幻想着相见时的美好画面,浅浅地眯了一觉。
终于,蒙蒙亮的时候,李汤霓乘坐的那辆火车进站了,可她的dian hua还是打不通,已关机。
曲南休早已抱着花等在出口处,做望穿秋水状——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仗着个子高、视力好,他可以越过人头攒动,第一个发现李汤霓的倩影。
可是,等待他的却是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把他浇了个透心儿凉!
他果然看见李汤霓下火车了,不过不是一个人!
旁边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伸出胳臂,正帮她抵挡旁边拥挤的人群,不难看出他很用心。
人群好几次把他俩挤到了一起,贴得紧紧的。
李汤霓没什么表情,而那个男人棒球帽沿压得比较低,看不清面容。
但这样一双身影,不知是因为衣着还是因为身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煎熬了一夜的思念,浇上一大壶醋,再加上身体的疲惫,曲南休此刻的感觉糟透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迅速把花藏到身后,自己也退入了人潮之中,然而视线却片刻不离那双身影左右。
曲南休排除万难,尾随着他们出了车站,看他们一起拦了辆出租。
其间,他找了个垃圾桶,把花塞了进去。
那个男人很绅士地拉开车门,请李汤霓先上去,然后自己才一同坐到后座。
上车前男人顺手把帽子摘了,曲南休才得以看清了他清秀的面容——那不是苏寒地是谁?
犹如遭受当头一棒,曲南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
苏师兄以往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表达着他对李汤霓的喜爱,自己以前怎么就跟呆瓜一样没看出来呢?
强烈的挫败感。
可转念一想,李汤霓是去看望我父母,苏寒地不至于跟着去吧?他们应该是正好在火车上碰到的,自己是不是太题大做了?
但看那出租扬长而去,曲南休还是觉得心里不爽,这也太巧了吧?
他脑子里瞬间转过了几种方案:1是打车去追,追上当面问清楚;2是现在打dian hua过去问她在干嘛;3是装没看见但是心里疙瘩着,日后找机会再问;4是选择相信她,彻底忘掉这件事。
权衡再三,他选了3。
不过这个“日后”没过多久,曲南休忍得快忍出内伤了,也就才过了一个时吧。
往李汤霓家打了个dian hua。
连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dian hua里谈笑风生,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我,简直跟有病似的,而且完全避开了苏寒地的话题,一直到李汤霓“曲南休,你今不对劲啊”才停下来。
“啊?我没有不对劲啊。”
“反正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怪怪的。”
“有吗?”
曲南休心想,还是你了解我,我这儿都醋海泛滥了,不过我可不能告诉你。
“总之不对劲,”李汤霓,“对了,回来的火车上正巧碰到了苏寒地,他跟你问好来着,还把我送回来了。你们家里也都挺好的,你放心吧。昨晚没睡好,我去睡会儿啊。”
这句话正是曲南休所中的醋毒最好的解药。
接下来,他的心花怒放再也不是装的了,他期待的问题已经有了理想的da an。
“李汤霓,谢谢你去看我父母,不过以后别一个人去了,你一个女孩子坐那么久的火车我不放心。还有”
“还有什么啊?”
“想你了,特别想。”
手机那头传来咯咯的笑声:“我在跟一个假的曲南休话吧?他从来不会这么肉麻的话的。”
“现在这个是如假包换的曲南休。我不光想肉麻的话,还想做肉麻的事儿呢”
282 (荐)兵器的忠诚
一个身着墨色中山装的男人,从办公室的胡桃木架子上,心翼翼取下一把相当有分量的宝剑,用一块雪白的软布心擦拭,他看那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其实那剑上根本不染纤尘,但他还是习惯了每拭一遍。而剑也越擦越亮,泛出凛凛寒光。
这柄剑虽然不像和游戏里的那样出神入化,但由于是用一块真正的陨铁打造,光是这稀有的“出身”,便可价值连城。
(陨星是来自外星球的石质的、铁质的或是石铁混合物质。含石量大的陨星称为陨石,含铁量大的陨星称为陨铁。)
除此之外,他每都习惯了清洁的,还有一柄长枪、几把长短刀和飞镖。
从那光泽和分量就知道,均是上等的好兵器。
虽然它们看上去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但却可以是习武之人最最忠诚的伙伴。哪像人,变心就变心,背叛就背叛。
这些颇有价值的收藏品,他从来不让mi shu清洁,全是自己亲历亲为,有些兵器,mi shu恐怕连拿都拿不动吧。
这里一看就是间男人的办公室,雄性荷尔蒙爆棚。
完成全套程序,这个男人又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喜帖——昔日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友,下月就要大婚,新郎另有其人,而且是个老外。
那喜帖已经在桌上摆了两了。
mi shu冰敲门进来问:“释总,婚礼您出席吗?我该怎么回答人家?”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