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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家就发现,不对劲啊,楚楚周围怎么总是围绕着那两三个男生呢?
一个是xx局长的儿子,一个是xx高校校长的儿子,还一个是xx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其他人望而兴叹:“唉,好的女人总是被更有资源的人占有,这就是为什么男人需要更成功的主要原因。男人成功了,事业和感情双丰收不说,连儿孙都能跟着沾光得美人!”
小曲他们实验室一片愁云惨雾,因为尽管离得近,尽管楚楚对大家客客气气的,但是连下班约楚楚吃个饭,都没有一人能做到。
因为一下班,楚楚就直接被豪车拉走了,今天是卡迪拉克,明天是卡宴,而他们这帮人,连个皮卡都不称。。。。。。
曲南休自我反省了一下,深感幸运,自己从头至尾一点儿都不成功,却被李汤霓不改初衷地深爱着,真该好好珍惜才是。
回想刚开始和她在一起的几个月,那时还兴奋得不行,觉得自己太走运了,一穷二白却获得大美女的垂青。
后来日子久了,特别是滚床单的热情过了之后,似乎自己并不珍惜了,很久都没关心过她是不是按时吃饭,心情好不好,大姨妈来访的时候肚子疼不疼了。
甚至连她生日也不记得,还是她买了蛋糕来找自己一起吃,就别提给她准备礼物了。
内疚,内疚,曲南休一时良心发现,忽然特别想念李汤霓,现在就想见到她。
于是他决定今天忙完之后,去给她一个惊喜。
周五下班的时候,大家呼啦呼啦都走了,只有曲南休留下来认真打扫实验室,检查实验用小白鼠,收拾完毕已成最后一个。
眼看着刚才还算明朗的天空忽然转暗,乌云压境,看来今天要有一场暴雨了。
他刚要关灯离开,忽见楚楚匆匆推门进来。
平时想要单独跟极品美女说句话比登天还难,因为她身边总是人头攒动,就算没人也背着一堆如炬如电的目光呢。
人多的时候,曲南休反而放得开,还敢吹个口哨啥的。
可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心咚咚乱跳,竟然怂到一句完整话说不出来:“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楚楚这个女孩,五官不知道怎么构图的,随随便便笑一下都妩媚得不要不要的,有点西班牙女郎的风情。
那种源自骨子里的性感和明艳,在男人眼里简直勾魂摄魄,她肯定不是射手座就是天蝎座的。
据说这俩星座的人最性感,因为最擅长解放天性,不像别的很多星座那样,把自己的内心捆绑压抑着。
“哦,本来要去一个阿姨家,忘拿手机了。师兄你还没走啊?”
“我我我这就走。”
“喀啦”一个响雷,天色更暗了,黄豆大的雨点说下就下了起来。
小曲问:“你你你带伞了吗?”
“没有。”
“我也没。。。。。。正正正好避一避,这么大的雨,拿着伞都不好走。”
也许是被他的结巴逗的,楚楚莞尔一笑,丰满的嘴唇翘起好看的曲线:“也是,反正我也没什么急事,等就等一会吧。”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哗哗的雨声。
曲南休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一共就他们两个人,不说些什么似乎又不合适。
楚楚主动开口道:“师兄,我一直看你眼熟啊。”
“是吗?”
“你听说过脑神经爱好者俱乐部吗?”
小曲眼睛一亮:“当然!是罗教授开办的。”
“啊,那就对了。几年前,脑神经俱乐部举办过一次知识竞赛,头奖是一台爱疯8,你是不是。。。。。。?”
曲南休听到这儿,已经没那么紧张尴尬了:“哈哈,你说得没错,那个人就是我。”
他没说的是,那台老掉牙的肾8他至今还用着呢。
“真是你呀师兄!”楚楚又惊又喜,“当时你过五关斩六将可真厉害,我和同学都特佩服你。我刚到咱们科学院的第一天就觉得你眼熟,不过你现在好像跟那个时候,看着不太一样了。”
“哦?怎么个不一样?”
楚楚很会说话:“大概是更有型了。”
几年前,曲南休还是个在校生,别人花前月下、尽情享受人生中最美好的大学时光的时候,他要每天辛苦地打几份工,加上上课、论文和实验,每天仅能睡四个小时,头发老长了都没时间理,衣服上大洞叠小洞不会缝,经常胡子拉碴忘了刮,一派标准的**丝形象。
你想啊,那时候天天要去尘土飞扬的马路上,冒着生命危险发传单,挣那几个小钱糊口,还管什么形象啊!
现在呢,一边读研,一边领着稳定的收入,尽管不多吧,但是花销也不大。
起码衣服上不会再有洞了,穿得像个样子,头发按时理,胡子定时刮,而且经历了这么多起起伏伏,气质上也成熟稳重了许多,更为他平添了男人的魅力。
两人各自到自己的座位去上网,想着雨小一点了再出去。
可暴雨这一下就没完了,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减小的趋势。楚楚已经给那个阿姨打过电话说今天不去了,要回自己租的房子。
查过天气预报,说整夜都将有暴雨,而且网上发布警报说,高速拥堵,寸步难行。
曲南休有点急了。
自己在科学院里有宿舍,不过这宿舍仅提供给男生。楚楚肯定没宿舍,她一个姑娘咋办?
一问,人家父母都在外地,男友也因为出国,不久前刚分手了。
幸好她住的地方离得不远,要是天气好,也就公车两站地的事儿,走都走回去了。
曲南休忽然想起,好像实验室什么地方有把旧伞,终于翻箱倒柜从储物柜里找了出来。
“走,咱们下楼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个车送你回家。”
“可是雨这么大。。。。。。 ”
“没事儿,有我呢。”
“有我呢”这三个字,有着难以想象的巨大魔力。
“谢谢师兄。”
两人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没有出租车过来,只好同撑一把伞走到院外马路上去。
小曲很仗义,把伞尽量靠近楚楚那边,自己超出伞外太多,衣裳都淋透了。
楚楚比他矮得多,一直着急地仰着头说:“师兄,往你那边打一点嘛。”
小曲很man地说:“我是男人,淋点儿雨怕什么?”
楚楚半天没说话,愣是被这一句给感动了,她也不废话,默默伸手搂住了他没有一丝囊肉的精壮腰身,把他拼命往自己这边靠,为的是两个人都能呆在伞下。
被她温柔的小手搂在腰间的时候,小曲的心也猛地颤了颤。
除了李汤霓,好像还没有别人跟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他早忘了第一次见齐梦思时跳舞的事。
不过风大雨大的,也顾不上什么邪念了,他干脆也顺势揽住楚楚的肩,这样伞起得作用能大些,而且两个人靠得紧了,还略微暖和点儿。
这种特殊天气,电话叫车都没用,赶不过来。
等了半天,总算打到一辆,两人湿漉漉地爬上车,楚楚从包里拿出很多纸巾,关切地说:“快擦擦,别感冒了。”
小曲一笑:“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啊秋!”
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就这么两站地的路,硬是开不动。马路上的积水已经达到了半个车轮的高度。
雪上加霜的是,司机师傅说,刚才广播都说了,有的司机在立交桥上堵得时间太长,忍不了了,居然下来当场方便!而且路上追尾的比比皆是,更增添了行路的困难,今晚恐怕得在外头堵一宿了,你俩别抱太大希望。
219 都怪太小穿不下
楚楚叫起来:“天呐,堵一宿得多少车钱啊!”
这时候已经在同一个地方纹丝不动四十分钟了,于是司机师傅主动说:“前边走不了,我得想法掉头了,要不你们下去另打一辆吧,也甭给我钱了。”
这时候,楚楚和小曲已经饥寒交迫,下车岂不是更惨?
还不知道要在暴雨中等多久,才能再遇到一辆空车,就算遇到,到达目的地的时间也是遥遥无期。
曲南休一看,路边正好是家酒店:“也好楚楚,咱们先下吧,到里边填饱肚子。”
楚楚瑟瑟发抖地跟着他下车。
小曲径直走到前台,要了一个房间。其实他这样做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一朝被蛇咬,那次虚假艳 门 照事件,给他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