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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拒绝赔偿,说是自己的藏獒一向听话,是小孩做鬼脸逗它,吓着它了。
可是那狗的个头,明明比人家娃还大好不好,也不知道谁吓谁?
他本想一走了之,结果被那孩子家人死死拉住。还有人通过那只纯种的藏獒认出了邵帅,说这不是那谁谁谁的儿子。。。。。。
邵帅一听,老爸的名字被叫了出来,跑路就不是理想的方法了,于是把自己的亲信小四的手机号给了人家,让那家人联系赔偿。
小四的父亲,年轻时曾受邵帅父亲的恩惠,一直感恩戴德。儿子小四长大后,就跟邵帅混到一起去了。
虽说现在早已不是封建社会,但小四牢记“尊卑有别”,表面上称兄道弟,实际上有任何事情都先紧着邵帅,加上交友广、处事圆滑,因此深得邵帅的心。
小四了解到,受伤的孩子家里,不过是附近菜市场的小贩,于是这么跟人家解释:“养藏獒,就是得保留獒性,懂不懂啊?我一个朋友,平时好收藏古玩、名表,家中养了三只藏獒。有一天他家里被盗了,损失惨重,三只藏獒却从头到位没做出任何反应,你说这叫怎么回事儿?养獒不能养丢了獒性。所以你家孩子欺负我们邵爷的藏獒,它一点反应没有也不正常,对不对?再说了,你知道那狗的主人是谁吗?我告诉你,是当今xxx的xxx的xx,你惹得起吗?”
本来法律规定,饲养的宠物出现伤人事件,宠物主人不但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情节严重的还要承担刑事责任呢。
结果小四这么一胡搅蛮缠吓唬人,最后连一分钱都没赔,人家还上赶子地跟他赔礼道歉!谁叫那孩子家是“一介草民”呢?
不过,也有小四或者邵帅自己摆不平的事情。
比如有一次他去爷爷家的路上,开军车把人给撞了。虽说速度比较慢吧,可也撞得人家好几根骨头断了,而那个人还是老首长的家属。
邵帅搞不定,只好去求他爹。
他爸气得大发雷霆:“你说你小子从小到大干过一件像样的事情么?净在外头给老子捅娄子,然后回来让我给你擦屁股!你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放?要是你爷爷和我都入土为安了怎么办?看谁还来罩着你,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骂归骂,恨铁不成钢归恨,终究是自己亲生的唯一的儿子。
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和遇事包办代替中,邵帅被惯成了今天的样子。
在邵帅的生活中,只有各种抢夺,各种**,却没有梦想,或者说,只有带“颜色”的梦想。
x大男生寝室,也正在聊“梦想”这个话题。
杜天元说:“我的梦想啊,就是买房跟艾艾结婚呗,成为地道的京城人士!”
这个梦想被大家结结实实地鄙视了,说他费那么大劲考上x大,难道就是为了倒插门嘛?
但是杜天元本人从不觉得丢人。平时在食堂打个菜,他还得犹豫来犹豫去呢,在这件事上,他的意志是前所未有地坚定!
“你到底是想娶艾艾呢,还是想娶北京户口?”
“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啊,哥就是喜欢大气的北京妞儿,咋滴?”
“好好好,不咋滴,平生就这一件事儿上你霸气侧漏啊!”
“老程,该你了。”
程六朝说:“我目前的梦想,就是顺利在美国拿下学位,回来好好帮家里忙。”
大家无比羡慕嫉妒这位京城高端私立医院的接班人,相信老程余生都将混迹上流社会了。以后想见他一面,搞不好得提前一个月跟他秘书预约!
程六朝向大家保证不会,哥儿几个要是找我,保证一个电话就能见到,活的!
“不行老程,”杜天元扯出自己一件背面纯白的t恤,“你现在就给我签个名,万一将来我混得太不济,好拿去卖。。。。。。一个不够,要不然你把这背面都给我签满了吧!”
大家觉得此言有理,纷纷献上了自己的白毛巾、白袜子、白裤衩,结果都让程六朝给扔回去了:“你们一个一个都给我好好混,谁也不许落下!”
文杰说:“偶以前的梦想,一几系找个1米7以上的女盆友,现在跟‘1米71’分手了,偶感觉梦想变化不大,奏是多了一条——找个不那么爱钱的!”
大家点评:你这个靠谱,没白被折磨一场,我们要是碰到好菇凉,都给你介绍。
“小曲,该你了。”
曲南休又想起了六岁时就种在心里的娶棱花的梦。时间过得真快啊,现在她都已经为*、为人母了。
于是赶紧把它就地碾碎,说:“我想在脑神经领域做出点儿事情,就像罗人雁教授那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痴人说梦啊?”
杜天元说:“痴点好,不到痴的程度,干不出啥名堂的。”
“天元好容易说句有点儿深度的话。”
他们说起了哈佛大学的最新研究成果:给人打一针相当于纳米级的电子收发信号,它就可以自动分布在脑皮层和大脑里,接受和传播信号。
如果这个技术成熟,人脑里有了芯片,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就不用非得通过手机、电脑了。每个人脑都成了超级计算机,真跟成仙了似的,直接用意念沟通,那才叫“互联网”呢!
文杰说:“那敢情好啊,再也不用写情书了!”
杜天元说:“但是你别忘了,人家拒绝你的时候,可也干脆利落多了哦。原来情书发出去,还容你受煎熬几天,至少几个小时,但是以后把你打入地狱,只需要一秒都不到,简单多啦。”
文杰往枕头上一倒:“算了吧!等那技术普及了,偶老人家都入土为安了。”
杜天元说:“那样的确不太好,脑子里稍微有点啥歪念头,都被不该知道的人看去了,得惹多少事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你就别起歪念啊!”
杜天元委屈地说:“问题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比如你们走在大街上看到美女,你敢保证从来没起过邪念?”
说起脑科学领域,曲南休兴致勃勃:“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人脑将与‘云’直接联通,人与机器完美融合,帮助人类实现某种形式的永生!”
程六朝说:“我看一本学术杂志上说,再过十来年,就可以实现通过毛细血管以无害的方式,把纳米机器人输入人脑,将大脑与云端联系起来,然后用人类血液中的纳米机器人来摧毁病原体,清除杂物、血栓、肿瘤,甚至纠正dna错误,逆转衰老过程!”
曲南休的眼睛熠熠发光:“还可以用大脑驱动机器,比如帮助坐轮椅的残疾人驱动机体。”
程六朝是唯一认真听的,适时点评道:“那样还行,算是人类的福音,但是如果用一个人的大脑去驱动另一个人的躯体,那就是人类的耻辱了。”
“嗯,现在有脑机接口,让瘫痪患者控制自己的手臂,还可以让瘫痪患者通过注视屏幕上的光标的方法来打字。。。。。。”
杜天元对正事儿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说:“梦想决定未来,所以哥儿几个,我看还是赶紧睡吧,做个好梦,啥都实现了!”
126 讨厌女人的直觉
可是曲南休却睡不了了,他忽然接到罗锦年电话,听她语无伦次地说什么“差点儿把她妈捆椅子上了”,因为她妈闹自杀!
电话里还传来罗太太绝望的啜泣。
曲南休二话不说,穿了衣服就往外跑,眼前晃的全都是想象中棱花割腕自杀时的画面,那事对他刺激太大。
绝不能让悲剧再度重演!
猛地推开罗锦年家没上锁的门,看见罗妈妈披头散发在沙发里睡着了,地上散落着一团晾衣绳。
小锦在一旁泪流满面:“对不起曲南休,刚才我特别害怕,我身边也没有特别近的亲人,爸爸一时半会儿又联系不上,想来想去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曲南休心一软:“别怕,有我呢!”
他小的时候,也尝过这种无助又恐惧好似天塌了的滋味,所以特别能理解她,但他真想不出,看起来生活条件那么优越的罗妈妈,为什么要自杀呢?
外面还有那么多吃不饱、穿不暖、不知道第二天要睡在哪儿的人,不是都活得好好的么?
“我妈刚才闹自杀,吓得我把绳子都拿出来了,想把她绑住,但是我劲儿不够大。好在她折腾累了,自己睡着了。”
“怎么回事?”
“我爸爸一心忙工作,连家都很少回,有时候就住在办公室。我妈一直对我爸、对婚姻感到绝望。今